风无自然不应,他笑得像是恶作剧的孩子,

“好……才怪,不拔。”

“你!”

刀戈气绝。

刀戈,虽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可他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出类拔萃,一直以来,无论是在学校亦或者作为射击运动员,他都是其他人仰慕的目标。

作为天之骄子,刀戈这辈子,从未受过如此戏弄。他怒视着风无,目光狠戾到恨不得生啖其肉。

面对刀戈如此瘆人的目光,目的得逞的风无笑得异常开心。

莹白的桃心脸上,一双晶亮的琉璃大眼弯成月牙,挺巧的鼻子微微囊起,殷红的嘴唇大大翘起,甜美又元气。

激烈的做爱让他的脸庞泛起淡淡的红晕,微笑着的风无像是发着光的小天使,看起来清纯无害,让人忍不住放在手心里呵护。

首当其冲迎接风无甜美笑容冲击的刀戈,一时间眼前繁花锦簇,被千万朵繁花簇拥着的甜美小脸,笑容惊艳,仿佛蜜糖一样能甜到人心里去。

刀戈被风无满溢的笑容冲击的脑子晕了一瞬。仿佛被这样的笑容刺到,下一秒,刀戈猛地扭过头,眼神闪烁,狼狈的躲避风无甜腻的笑脸。

没有镜子,风无看不到自己笑得有多勾人。心情愉快的他持续不间断的输出甜度爆表的微笑,而与清纯笑容相反的是他粘腻水滋滋的双手,上面沾满了微腥的淫液。

跳弹被白皙如玉的手指越推越深,

等到手指即将全部没入菊穴之时,刀戈猛地弹动了一下,

“啊……什么?好奇怪唔……!拿开呃……啊……!”

前列腺被找到了的刀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刚才一瞬间,一股奇异的快感从难以启齿的地方如闪电般直冲脑门。

找到了。

风无嘴角微提,他毫不手下留情,两指夹着跳弹,没有一点预告,倏的把动感十足的跳蛋狠狠的压在刀戈的G点上。

霎时间,刀戈僵直了身子,双臀夹的死死地,马眼一松,激射了出来。

爽到极致反而叫不出声,他大张这嘴,无声的尖叫,浑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致,矫健漂亮的身体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横亘在纯白色的束缚床上。

【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呜,我再也不要出去玩了,我发誓,我这次真的不再出去玩了,上次出去丢了个手机,这次出去得了甲流。

对不起了各位,这次断更这么长时间,前一段时间出去旅了个游,没想到得了甲流,病好了之后就懈怠了,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每天就想刷手机。

真的家人们,啥事都不能拖,越拖越不想做。

69 两穴同时被艹,刀戈示弱(电动阴茎/凌虐乳头/揉睾丸)

还是风无大发慈悲的把跳蛋移开刀戈才不至于爽的晕过去。

跳蛋一经拿出,刀戈立刻“咚”的一声砸到床上,形状完美的瑞凤眼略微向上翻起,线条流畅的身体乱颤着,痉挛不止,粉白的阴茎更像是坏了的水龙头,断断续续的往外喷水。③3〇1。㈢9'49,③qq群;

不止阴茎,身下的另外两个地方出水量同样很惊人,刀戈的身下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泥泞不堪,湿答答的染湿了半边床。

风无都能想到,假使他身子底下放了个毛巾,现在怕不是都能拧出水来。

两分钟过去了,刀戈份量不小的男根仍在不停的往外渗出骚水,而他本人则半睁着双眼空洞的盯着纯白的天花板,任由四肢大敞着。

一张漠然又野性十足的脸上氤氲着高潮之后的色气,配合着嘴角溢出的津液,看起来份外淫艳。

力气全部被抽空,刀戈被这几次极致高潮爽去了半条命,然而这场性事还远没有结束。

毕竟,这次风无是抱着把他艹晕过去的打算来的。

这不,这边刀戈高潮的余韵才将将平息下去,这边风无又从箱子里拿出两样东西凑了上来。

刀戈一整个瘫倒在床上,浑身肌肉在数次高潮中崩的生疼,骨软肉酥,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

风无手持电动阴茎在刀戈两腿间翻来覆去的律动,等到假阴茎上沾满浊液后,便将它缓缓推入火热的阴道内。

才第二次被肏的女穴确是适应良好。须臾,硕大的假阴茎就被推进去大半,只留有一小部分在体外。

确保假阴茎不会掉出来,风无松开扶着的手,转而握住自己滑腻腻的大肉棒抵在身前嫩红的菊穴口,蓄势待发。

久久不能回神的刀戈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后穴即将被粗大的男根插入,当然,就算意识到他也毫无办法。

刀戈,尖石基地第一强者,现在四肢大敞着躺倒在洁白的束缚床上,任由一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少年玩弄侵占,却毫无反抗能力。

热度惊人的肠道内缓慢的钻进来一根粉红色,份量惊人的阴茎。湿滑的龟头一马当先,坚定而强势的破开前方纠缠紧致的穴肉。

一寸寸,一厘厘,逐渐深入。

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菊穴哪堪如此巨大阴茎的折磨,被撕裂的痛处从内里传来,唤醒了失神的刀戈。

顿顿的闷痛沿着肠道一路抵达胃部,撕裂的痛处加上恍然被捅穿的错觉让刀戈抻直了结实有力的大腿。

恍惚间,他眼前闪过风无身下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大阴茎,太大了,自己会被艹死的。

当他发觉到如此粗大的性器竟然钻进身下那个他自己都没见到的地方时,

“咚咚咚”的心跳声在他胸膛里疯狂跳动。

他面含惊惶,往日沉着冷静的心再也难以维持淡然,他胆战心惊的感受着体内还在继续挺进的性器,贯穿的恐惧让他禁不住暴呵出声,

“嗯……太深了,不要,拔出来,啊……不要再进去了唔……!”

然而原本想要破口而出的怒斥,在雄虫的指令下,变成了呻吟和内心诚实的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