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还各洗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可现在她却被人按着狂操。
大概是杨诚煦发现她手上的擦伤,小心亲吻的动作太撩人。那亲吻丝毫不带情欲,只是怜惜,却像是火花一样,从何惊雨的掌心一路燃到心口,骤然烧起熊熊大火。
她没抗住美男的色诱,在男人抱起她的屁股,用硬挺的阴茎蹭着她的穴口时,她的小穴不争气地吐了一大口淫液在他的龟头上,还主动按摩容纳。
明明只是试探地蹭挨,穴口的快感却不少,那小嘴更是疯了一样主动吮吸收缩,没几下便让粗大的阴茎顶开了肉壁,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啊,别这么深。”
“呵,你这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笑了,双臂稳稳将她架在自己的胯部,下身有节奏地挺动着,像是跳舞。何惊雨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双臂挂在男人颈间,低头和他接吻。
他仰着头,从她的唇角亲到侧颈,再慢慢舔到后颈,一路点着欲望的火苗。何惊雨仰着头,不自觉地露出自己的致命点。
所以如果细究的话,果然还是她的定力不足。何惊雨在高潮后理智回归的一瞬想到。
此时已经是第二回合,她的双手软乎乎地撑着浴室墙壁,如果不是男人的双手握住了她的腰,她估计会被男人顶得不断撞墙。
视线向下,她能看见男人每次挺进时,小腹被顶出一个凸起,而之前还留在肚子里的精液被男人反复操进更深的地方,何惊雨能感觉到,子宫口已经松软,男人再用力,便能操进去。
“嗯……别啊……别再用力了啊……”
“别出声,小心有人进来。”
男人低哑的声音里满是情欲,在句子结尾时,还舔了舔她的耳垂。珍珠耳钉被撩动,何惊雨缩了缩脖子。
男人呼出一口气,低叹:“你里面好舒服。”
“别说出来啊……嗯、嗯、太快了……我要不行了……啊、啊……”
何惊雨将脸埋进胳膊里,男人的脑袋紧跟着她的后颈,像是雄兽胁迫雌兽一样,咬住一小块皮肉,吮吸摩挲。
浴室里的热水器还开着,水珠顺着男人结实的肌肉线条,滑到不断耸动的臀部,在男人大力的顶弄中甩到半空。肉体相撞的声音响彻整个公共浴室,滴落的水声像是这场欢愉之歌的伴奏。
连续干了几十下,杨诚煦无意间碰到她的乳肉,哑着声音道:“转过来。”
何惊雨脑子里一团浆糊,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男人翻了身,紧接着便被搡到浴室的墙壁上,双腿再次被盘到男人腰间,但这一次,男人两只手都揉着乳肉,没有用手扶她,完全用胯部和阴茎支撑她,每一次顶入,都能将她往上抛。
乳首被人含住,何惊雨低吟一声。
“啊,好刺激……别舔了、嗯、慢一点……啊、啊、啊……”
杨诚煦的后背已长了些嫩肉,被水一浇特别痒,但他顾不上了,两片薄薄的唇瓣一次次将乳首和周围的乳晕含进嘴里,配合下身的动作,同时干着乳首和小穴。
后背抵着冰凉凉的墙面,前面是火烫性感的男人,还有被人发现的风险,即便双手放在男人肩头,何惊雨也没有丝毫安全感。这种危险又快感连连的刺激,让她宫口失守,下一次进攻时,杨诚煦便操了子宫口。
“这是什么……好紧。”
何惊雨的小穴本就很紧,而龟头进入的地方更窄,险些将他夹射。
“唔……不能再深了、啊、啊……好舒服、好厉害、嗯……”
“小母狗……”
杨诚煦一点舍不得挺立的乳首,像个孩子一样反复吞吃,下身更是越来越激烈。何惊雨爽得脚趾蜷缩,紧紧夹着男人的腰,像是不舍得他抽出阴茎。
“大公狗!”何惊雨不甘示弱地说。
“大公狗正在操他的小母狗,小母狗说,爽不爽?”男人喘息着,声音低沉而性感。
“哼。”何惊雨拒绝回答。
男人没追问,而是用类似扎马步的姿势猛干了十几分钟,何惊雨二次高潮,杨诚煦也将精液射进了子宫。何惊雨掐着他的手用力,将他差不多快好的伤口给弄破了。杨诚煦嘶了一声,狠狠咬了她一口。
乳首一疼,何惊雨的小穴再夹,杨诚煦爽得松开了唇齿,伸头去亲何惊雨。
两人唇齿相缠,下身再次挺动起来。
“小母狗爽不爽?”
何惊雨已经知道了他的癖好,心里倒不是很抵触,便试着说:“大公狗好厉害,操得小母狗一直流水……啊、啊、啊……好舒服、大公狗好棒……”
“大公狗要干死小母狗,射她一肚子精液,生一窝狗崽子。”
“射给我,射满……啊、啊……我的肚子……嗯……”
“真骚……”
男人稍停了会,深吸口气缓了缓心跳,再次进攻便如疾风骤雨。何惊雨被操得浑身发软,小腹微酸,淫液跟止不住的阀门一样流着,出口的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
“只骚给大公狗看,干我,用力……啊、啊、啊……”
与两人一墙之隔,筛子男也正操着另一个女人。只是他为了防止自己被发现,紧紧捂着女人的嘴,耳朵却一刻不停地偷听着何惊雨两人的动静。
听见何惊雨的自贬,他将女人抵在墙上,更用力地操干着,眼睛却死死盯着前方,像是能看到墙另一面的浪荡女人。
“好想尝尝她的味道。”他低声道,将身下的女人操得直翻白眼。
另一面,何惊雨已经在杨诚煦的抛操中被再次送上了高潮,潮水淋了杨诚煦一龟头。
“小母狗被操吹潮了,真是天生挨操!”
他低叹一声,将阴茎整根拔出,又整根顶入,又重又凶狠地讨伐着。何惊雨已经没那个心力怼他,只能张着嘴呻吟,双腿紧紧箍住男人强健的腰身。
滚他的美人计(三更)
何惊雨最后是被杨诚煦抱着走出浴室的,被放到床上时才从不断的高潮里找回理智。她的穴口已经被操得有些肿了,不过杨诚煦很贴心地帮她清理了,不至于让她一直穴口微张地流着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