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少爷一直干你么?”

“想。”

“那就先让本少爷射满你的肚子吧。”

他没等女仆回应,便压着她的腿,急速地进出着。依旧窄紧的蜜道被连贯地进入着,几乎没有停歇的机会。这一瞬间的快感像是山体崩塌,瞬间掩盖了女仆的神志。

她只能不断承受着,蜜穴被连番刺激到敏感点,淫液流淌不止,又被少爷操回去许多,更多的则沾湿了身下的桌子。

少爷却尤不满意,越来越用力,将女仆的臀部撞得“啪啪”作响。要不是少爷还握着女仆的腰,估计会将女仆撞下书桌。

女仆也隐隐感觉到身体内部有什么地方随着少爷的不断推进而敞开了些,当少爷的龟头第一次凑到子宫口时,女仆惊叫了一声,接下来却是急促地叫喊。

“啊、啊、要到了,再用力,操得更深点,啊、啊……”

少爷额角晕出汗珠,大腿肌肉绷得很紧,腰部快速挺动,极富节奏。而随着龟头触碰到的越多,他眸中渐渐显出点紫色来。

在急促的挺进抽出中,少爷终于操开了子宫口,何惊雨也在一瞬间高潮了。子宫口紧紧箍住少爷的龟头,将他本想忍住的精液尽数吸了出来。

少爷射完精,用手背摸了把额上的汗珠,一把扯开身上的衬衫,露出紧致的肌肉线条,在何惊雨没来得及细看时,便将她的双腿抗在了肩上,再次开启了征伐之路。

等何惊雨完全失去意识时,少爷才从无尽的欲海里挣脱。

他微微喘息着,看了眼背后被抓挠出来的伤痕,拧了拧眉头,紧接着便有淡淡的金光从伤口中泄出。光消失时,伤口便完全愈合了,伤疤都没有留下。

他走到床边,披上一件睡衣,静静打量了一眼被玩弄到昏迷的少女。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少女流淌着精液和淫水的蜜穴上时,他才停歇的阴茎又有抬头的倾向。

他闭了闭眼睛,低声道:“果然是魔魅的后裔么?太磨人了。”

赤身穿着它

何惊雨在后半夜猛然惊醒,她的身体记忆还停留在被男人操晕的那一刻,穴口被填满的感觉依旧在,但粘腻的液体感以及滚烫的体温却消失了。

她迟疑地将手伸进被子里,却没有摸到其他的什么的东西,就在她纠结是不是要深入一点时,门被敲响了。

白天曾给她带过路的修女在门外说道:“珀洛小姐,主教让我来送一件衣服给你。”

何惊雨眉头紧皱,暗想:这是什么?嫖资么?

可虽然身体有记忆,她却坚定觉得那只是场梦境,而梦中的她太过主动。她决定再遇见主教时,一定要问问。另外,她又叫珀洛么?

打开门,修女问候了一声,直接将衣服递给了她,之后便要离开。

何惊雨见她这么果断,连忙拉住她,问道:“主教为何要送衣服给我?”

修女红了红脸,连忙摇头,低声说了句“您换上就知道了”后,就跟后面有狼追着一样火速消失了。

何惊雨并没有选择穿上衣服,连打开都没打开,所以等萧落风和主教来到她的住所时,只看见了床上一个明显的人形鼓包。

主教的眼角抽了抽,萧落风憋住了笑。后者走到床边,正要拍醒何惊雨,却被她直接握住了手腕。

她半扭着身体,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主教,低声问:“怎么回事?”

“为什么不换衣服?”萧落风一挑眉头,问道。

何惊雨很想说,明明是我先问的,为什么我却要先回答你的问题?但她很信任萧落风,就憋回了吐槽,也放开了他的手腕,直言:“我又不是布娃娃,他让我穿我就穿?”

萧落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抬手帮她理顺了乱糟糟的头发,一边道:“乖啦,先穿上。”

何惊雨鼓了鼓脸颊,瞪了他一眼:“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穿好我们就告诉你。”

等何惊雨换好衣服,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而她之所以用这么长时间,并非衣服难穿。相反,衣服只是件简单的外罩,从脑袋那一套就传好了。

但里面却放了张纸条:赤身穿着它。

何惊雨:emmm……这么色情的穿法,估计不是要去干好事,想拒绝。

她在“反抗主教”和“预计被操”的两个选项中不断游弋,最终决定先穿好,等会好好问问那个衣冠禽兽到底有什么打算,而那场梦又是怎么回事。

萧落风在等来何惊雨的开门时,眸色顿时一亮。

走廊里只燃了零星的灯光,照亮的地方有限,幸而今天是满月,又万里无云,让他能清楚看到少女的装扮。

她皮肤很白,在月光下像是披了层霜色的轻纱。她的五官并不出彩,但泪痣在夜色中有股神秘的味道,黑色的套头外套在颈间堆了个漫不经心的环,露出大半的精致锁骨和半个圆润的肩头。

外套并不修身,但少女高耸的乳峰还是将之顶出明显的弧,乳尖的两个凸起显得色情。袖长只有一半,下摆也不长,少女的两条小腿跟两条手臂一样裸露在外,肉感匀称而耐人把玩。更让人浮想联翩的是,少女里面什么也没穿。

萧落风微微垂了垂头,将眼中的情绪藏得更深。

主教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然寡欲,淡淡说了句:“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出发。”

“等等。”少女看着他道,“我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跟着我就行。”

“你不说,我不走。”

何惊雨其实更想问之前那个梦的事,但她余光看了眼萧落风,怕主教的回答会是她自己淫荡放浪,便忍住没问。

主教静静看了她一会。因为他处在黑暗中,在模糊的阴影中,何惊雨只能看见他的眼眸。似乎是因为在黑夜中,他的虹膜里显出微微的紫色。

“提前告诉你也无妨。”主教理了理自己的长袍,说道,“女巫在林中举行狂欢,你趁机溜进去,带点东西给我最好是将女巫解决掉,最差是带些消息回来。”

“如果我拒绝呢?”

女巫本来就想杀掉她,她去接近对方,难道不是直接去送人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