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长轻轻吸了一口气,“真糟糕,崔老师淫荡的味道越来越重啊。”

接着要求崔淼淼以这个姿势,用手掰开小穴,让他好好看看这个崔老师抚慰学生的工具是否合格。

在正式严肃的办公场所,全身赤裸,衣不蔽体的女人浑身上下都是紧张的红晕,姿势足够羞耻地同时,双手还以供人观赏的姿态展示着身下滴着水的淫荡阴部。

下一步来自理事长的指令是,自慰。

细长的手指一点点伸进水淋淋的阴道,不安和进入快感一起折磨着崔淼淼。

“咚咚咚”「馆里Q;2302069430」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时,顿时紧张到呼吸都停止的崔淼淼说不清是害怕多,还是这种折磨的自慰要结束的庆幸更多。

敲门声再次响起,也许下一秒就会推门进来似的。

崔淼淼咬着嘴唇,紧张到脸色发白,赤裸着,紧紧攥着椅子的把手,理事长还是那副泰然处之的姿态,不急不缓道:“到桌子下面来。”

像是得救了的崔淼淼慌乱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弯腰钻进了桌下,而理事长岔开的两条长腿让她只能往中间蹲着。

“进。”理事长平稳的声线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推门进来的助理开始汇报和请示需要理事长处理的事务。

“综合楼的项目,政府近来接洽.......”助理公事公办的声音,一丝不苟地进行着工作,时不时停下来询问理事长的决定。

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环节。

如果她不在理事长桌下蹲着的话,如果理事长没有伸手下来拉开拉链的话......

14 口交掌责调教 H

崔淼淼的面前,近在咫尺的是一根快要打到她脸上的肉棒,紫黑色的勃起的青筋显得格外狰狞,鼻间浓郁刺鼻的腥味让她呼吸都变得更加难受的时候。

正在和助理谈论着工作的理事长把手到桌下,大手抓着她的头发带向面前的大肉棒一送。

被扯着头发带动的崔淼淼紧紧闭着眼睛和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却也试图以不配合的方式躲避。

没想到大手根本不会放过她,还是一下一下地用肉棒在她嫩滑白皙脸上戳,见插不进她的嘴,松开了抓着头发的手,用手指强行捅进她的嘴里,崔淼淼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只能张开了嘴,任由这根平日签署文件的手指在嘴里搅动。

她害怕手指搅弄的水声太大会被听到,不得已还要吸允吞咽着快要流出来的唾液,就像是......她在主动为这根毫暴力进入的手指口交一样。

“明天给我安排一个会议,让他们至少交三个关于......”办公桌上方,还在不时传来理事长的低沉醇厚的嗓音,有条不紊且安排着工作。

而一边桌子下,谈论着公事的声音主人却直接将肉棒顶进崔淼淼的喉咙深处,快且深地顶进因为异物刺激筋挛而格外紧致的小嘴里,大力扯着崔淼淼的头,让她更好地套在肉棒上吸允。

崔淼淼眼圈附近通红,漂亮的眼睛屈辱地含着泪水,被捅得想吐,却还要压抑着反胃的感受,尽可能张嘴更好地含着肉棒。

她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声音,嘴里这根肉棒却完全不在乎会被听见似的,粗暴地把她当工具一样套弄着,不时戳向她的两腮,白嫩的脸蛋上鼓起一个龟头状凸起。

呼吸都零散得连不起来,难受到不行的崔淼淼对着嘴里不停抽动的肉棒,不管不顾地发狠咬了下去!

“砰”

理事长顿时站了起来撞到桌子,办公椅被他突然的动作滑到了后面。

束缚夹着崔淼淼的两条长腿一离开,桌下的空间就宽敞开来,崔淼淼却觉得更加没有安全感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恐慌和浑身赤裸的不安,心脏一下跳得比一下快,咚咚咚的心跳声快让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出来。”

理事长听不出喜好的声音,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崔淼淼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男人腰下的肉棒被咬到半软,应该是很痛的,她用了很大的力气。

但是助理呢?

不等缩在办公桌下的崔淼淼反应,理事长伸手扯着她的头发就把从下面拉出来,粗暴地把她丢到桌面,办公室还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原来助理早在不知何时,就离开了办公室。

理事长不停往上提起她的头发,让靠在桌上的崔淼淼被头皮拉扯的疼痛感露怯,不得不只能仰着头看他。

他冷笑着说:“崔老师会怕疼吗?看来是不怕的,不然怎么会像狗一样胡乱咬人呢?”

说着还在崔淼淼冒着汗的脸上轻轻扇了几下,刚刚被他捅得肿痛的腮边,在不算重的拍打下泛着红晕。

崔淼淼的小腹被又硬起来的肉棒顶着,身下的办公桌在这样的推动下纹丝不动,无处可躲的境地让她只能听着理事长羞辱的话语,紧紧咬着下唇,不愿意发出一丝回应的声音。

理事长拿起桌上的钢笔就粗暴得捅进她的小穴里,坚硬冰凉的金属材质让她哆嗦了一下,猛地又被伸进了第二支钢笔,并排着夹到小穴里,之前那支的温热和新钢笔的冰凉形成明显的反差,敏感的崔淼淼感知到着这一切差别,却极力表现得没有感觉。

直到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还在艰难挤进来的时候,崔淼淼的小穴被四支各色钢笔撑成了圆方形。

她只能尽可能张开腿,避免太过笔直的钢笔弄伤自己,但第五支钢笔的缓慢却让她害怕起来,一声声闷哼声再也压抑不住,向后躲却在没有退路,小穴被冰冷的质感入侵,小穴在这样越来越多的进入下,撑得快要裂开来。

坚持好像再没有意义,这根就算插了进来,理事长还要再插一根的话,她还能承受吗?她会死......怎么办?除了求饶以外,她好像真的没有办法了。

晶莹的泪从眼角流下,快速滴落消失在发间。

崔淼淼再压抑不住呻吟声,在痛楚恐惧和快感的刺激下,像是做爱时喘着的叫着:“理,理事长,不要了!我不要了,我不应该咬你,对不起......呜呜呜......”

理事长终于停下插入钢笔的手,奖励般地摸了摸她的头,让感受到头顶抚慰的崔淼淼,一下子哭得更加大声,抽泣声伴着身体的抽动,穴里将插着的那四支钢笔夹得快要一点点吞进去。

不等崔淼淼平复好心情,理事长粗暴地握着四支钢笔一瞬间抽了出来,看着突然失去支撑物,一下子合不回来的红色肉洞不停留着淫水,几个收缩间又变回了小小的嫩穴,根本看不出来之前可以被插得那么大。

看着身下一片糜烂的崔淼淼,理事长明显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啪”反手一个大掌拍在崔淼淼柔软的乳房上,白皙的皮肤上顿时浮起了红色的五指印,像是烙印 一样巴在上面。

冷淡地问:“还咬吗?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