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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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临近新年月光所在的公司里很多人都开始休假,经常有聚会,有时会没时间写文,有时写完了会觉得太水了又删掉重写,要是不能更新会在最下面的篇章名(平时是番外)那里请假注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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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当天夜里,九千岁被自家二公子断断续续地几乎折腾了整晚。世子爷似乎很是喜欢插在他体内的感觉,就算是最后放他休息了,也不肯抽出来,非要让他夹着睡。
所以,第二日午时当夏闻书从睡梦中渐渐清醒时,还未完全恢复意识,后穴就下意识地夹紧了还在沉睡的二公子的肉棒,条件反射般地吸吮起来。
萧见渊是被性器上那让人无比愉悦的快感渐渐唤醒的。
他的夫主一边迷迷糊糊地继续睡,一边用自己的蜜穴抚慰着他。渐渐收紧的肛口夹住了他肉棒的根部,又热又软的肠肉裹住了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按揉着柱身和龟头,让他的性器一点点充血、胀大,将那滑腻湿热的肠道填得满满的。
整个过程当真是极度舒适。
萧见渊享受地搂紧了怀中的人,懒懒地翻了个身,干脆将人压在了身下。那人浑圆的屁股紧紧顶在了他的下腹,屁眼夹着他的鸡巴,两人的肌肤毫无空隙地贴在了一起,摩擦时越发多了几分舒适。
“够了”身下的男人无意识地低喃了一句,也不知是在做梦,还是以为自己依旧在昨夜的刑架上。
“夫主真是心口不一,”萧见渊低声笑了笑,腰下微微加力,将自己埋得更深,在夏闻书耳边轻声道,“明明想我操你”
他的兴致早就被这人勾了起来,夫主一大早这般热情相邀,自然要狠狠地满足他。
如今闻书体内阴蛊被压制,身子大好,他无需像过去那般小心翼翼,更不会动不动混乱失控,正是好好享用的时候。
萧见渊就着两人紧密相贴的姿势在那肉穴中翻搅了一会儿,见肉道彻底开了,这才扶起这人的一条腿,从身后用侧位操干起来。
夏闻书此刻终于彻底醒了过来,一时间只觉得腰痛腿酸全身无力,尤其是大腿根,软得完全使不上劲。
虽然没像过去那样会发烧,但他也经不住这混蛋这般折腾!
“你够了啊”九千岁转头瞪了身上这家伙一眼,却正对上了萧见渊那双线条极美的凤眼,里面光华流转清澈见底,带着愉悦的笑意,满满地都是自己的影子。
他脑中突然就想起梦中这人在战场上遇刺惨死,死后连尸骨都无人收敛,心中顿时一软,微微用力夹紧了他,仰头亲了亲他的唇角,软软道,“那你快点……”
看外面的日头恐怕已快到了正午时分,两人居然还在床上,实在是有些不像样。
萧见渊自然感觉到了夫主的刻意纵容和温柔抚慰,心中顿觉得说不出地受用,一时间全身酥麻心生悸动,恨不得将这人揉进自己心里日夜带在身边才好。
他搂着这人一下一下操弄着,将人抱在怀中细细抚摸了一会儿,又玩了一阵这人淡粉的乳尖,忍不住从自己最新的作品中选了一对串着红珊瑚流苏的乳夹和颈环给美艳诱人的千岁爷戴上,摆成各种姿势玩了好一阵,这才在九千岁的催促中出了精,心情愉快地解决了晨勃。
等两人起身沐浴更衣、整理完毕去前厅用午膳时,已经是末时一刻了。
结果还没吃上几口,一个传讯兵就急匆匆地入了庄。
“启禀千岁大人,世子爷,”传讯兵施礼后立刻道,“今日上朝时皇上动了大怒,要杀户部尚书。罢朝后三十多名朝臣跪在启明殿前为钟尚书请愿,就连兵部礼部几位老尚书也在其中。”
“什么!?”夏闻书双眉一皱,有些意外地问道,“皇上为何要杀钟尚书?”
那钟启山虽无大功,但在户部做了快三十年,政务熟情商高,在朝中人缘极好,平日里很是圆滑,居然会将皇上气成这样?
传令兵刚要开口,却被萧见渊打断,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前段时间,皇上推行新农法,并改了户籍制,禁止世家和宗族以任何名义吞并族人田产财物,即使是丧夫者也可申请女户。”萧见渊一边为九千岁布菜,一边解释道,“世家反弹极大,但户部吏部两大尚书还算支持,之后就算皇上要在工部设立新司,他们也都应了。”
这不是很好?夏闻书心中油然升出一抹自豪。他的景川如今可越来越能干了,他之前不过就大概说了说,没想到这么快就变成政令开始实行了。
“只是,”萧见渊瞟了一眼九千岁,淡淡道,“最近这段日子百官纷纷上书,都在奏请皇上大婚立后,广开后宫。”
“可是”夏闻书愣了愣,眉头微蹙。可是景川如此厌恶女子,连服侍的侍女都不要,如何能立后,至少还要再等几年才好。这些朝臣胆子不小呢,居然趁着他不在上京就开始搞事!
“皇上自是不肯。结果,原本推行得好好的政令突然就出了各种问题。”萧见渊挑眉道,“夫主或许也听过,钟尚书有一个孙女,年方二八貌美贤淑,能写诗会做画,据说是京城第一闺秀。”
“他想让自己的孙女当皇后?”夏闻书想不起那女子的模样。但就算如此,也不该用政事来逼皇上!
“朝中这样想的可不止他一人,你不在,他们能做的事自然就多了。”萧见渊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他自然是希望李景川好好大婚,再生个太子安稳人心,但看那小子如今的模样恐怕还真是奢望。
夏闻书心中突然升起一抹心疼,眼前的菜瞬间没了胃口,气道,“他还那么小,第一次推行新政,这些人居然这样逼他”
“他小?”萧见渊忍不住道,“他都快十八了,哪里小?我十五都上战场了。”
“他从小就跟无父无母的孤儿似的,受了不知多少苦,也就这几年日子才好了些。”夏闻书想起这个又是一阵心疼,哪里舍得自己养大的孩子如今再受半点委屈,忍不住瞪了萧见渊一眼,“你可是尊贵无比的定北王世子,最初还想欺负我们来着!”
“我那是好心没好报!”萧见渊顿觉冤枉,脸色一沉凤眸一扫,冷哼一声道,“你就护着他吧,看这家伙是不是个狼崽子!”
××
九千岁心里挂念着被大臣们威逼的皇上,匆匆用过午膳就跟着萧见渊一起回了上京,完全没等距离他们不过半日路程的都督府亲卫队。
昌河镇旁的一座矮山上,轩辕泽静静地注视着那几道身影消失在远处,转头看向身旁明显胖了一圈的儿子,问道,“你刚才说,一个月前,那定北王世子就已经是大成境了?”
轩辕落华被放出都督府后,心中实在不甘心,便在上京附近转了转。本想寻个机会报仇,没想到那定北军的实力越来越强,把都督府护得滴水不漏。他心中有惧,竟然一直都没敢下手。
直到昨日,他跟着萧见渊来到昌河,突然看到了千峰山的特殊印记,这才知道父亲竟然也到上京来了。
这让他终于有了主心骨,整个人的精气神瞬间好了不少。
“没错,”轩辕落华带着恨意的目光依旧盯在远处那黑衣轻甲的身影上,低声道,“那时虽说他暗箭偷袭,但若不是大成境,我不可能躲不开。但他还是比爹差远了!”
轩辕泽沉默不语。
他此刻终于发现,九千岁身边并不只是亲卫队实力大增,就连定北王世子和他的那些亲兵实力都不可小觑。一个月前他们还需设下陷阱才能抓住落华,如今在他看来,恐怕那人身边的一个小小副将都能压制他千峰山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