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大人,此乃我何家最大的隐秘,就算是何知诺也从未被告知!只有小民知道金矿的入口,只求大人饶命,小人愿终身在地底为我大渊挖矿,以赎小人之罪!”
你也配赎罪!夏闻书心底冷笑,但何知玉这种人,他还真没有立刻就杀的打算。
让这混蛋生不如死,或许才更能安慰那些徘徊在天地间的枉死之魂。
只是他也没想到,西蜀三年前居然就有了额外的金矿。难怪这几年与西蜀的铜铁交易逐年下跌,但西蜀却并未见局促……夏闻书飞快地在脑中大概算了算这两年的交易量,果然有至少十万银子的逆差。
可见这何知玉倒是没说谎。
说起来,前几年大渊北境不稳,大量铜铁被铸成了兵器,导致如今市面货币奇缺。他正发愁没有足够的贵金属铸造钱币,派了人四处探矿,这个金矿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可真是个意想不到的大惊喜!
“何知玉,若你真能为我大渊得到这个金矿,本千岁可以答应不杀你。”夏闻书笑了笑,扫了何知玉一眼,突然道,“但你既已落入我手,何氏自然知道金矿已经泄露。你把本千岁这样哄了过去,不会在那里埋伏了重兵,打算一口吃了本千岁这上了钩的大鱼,顺便把你这条小鱼给捞回去吧!?”
何知玉愕然瞪着夏闻书,完全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就猜到了,慌乱之下匆忙解释道,“千岁大人误会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小人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是吗?”夏闻书眼带讥讽地看着何知玉,嗤笑道,“难不成他们还以为,你何知玉是个能在严刑拷打下宁死不屈的忠贞义士不成!?”
“不,不是”何知玉顿时哑口无言。
“所以你就是在哄骗本都督。”夏闻书站起身,吩咐道,“来人,给他上刑,给我狠狠地打,什么时候都交代清楚了,什么时候停!”
“不,不要,千岁大人!”何知玉顿时慌了,声嘶力竭地看着九千岁的背影叫道,“小人说,小人什么都”
一句话没说完,他的嘴已经被堵了起来,他被粗暴地绑在了一根铁柱上,带着倒刺的长鞭狠狠抽了下来。
34四公子兵至小狼狗求抱求摸,千岁爷寻踪探访惊见厉营神医H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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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不是当年给九千岁下蛊毒的那个巫医,虽然都姓蓝。。。这个是我家千岁爷的救星之一,很有用的,也是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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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何知玉出生就是最顶级的豪门世家,还是二房的长孙,前半辈子当真过得是随心所欲富贵之极。就算这三年被迫躲躲藏藏,也依旧是奢靡享乐,从未让自己受过委屈。
没想到短短几个时辰,就尝遍了人世间所有的苦。
他被打得整个人都傻了,痛得好几次晕了过去,又被冷水泼醒,然后翻来覆去地问他关于金矿和何家的各种细节,只要有半点不对,立刻就抽得他哭爹喊娘。
不到半日,他脑中所有隐秘全都被掏了个一干二净,审讯官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东西了,这才停下了鞭子,将整理好的卷宗给千岁大人送去了。
然后他全身被涂了药,还没松口气,那个恶魔般的四弟又来了……
××
当九千岁心满意足地翻完何大公子诚意十足的口供时,他等了大半日的镇南军前锋营,终于赶到了东兰城。
带队的,正是他家四公子夏侯澜。
“当真是长大了。”夏闻书看着眼前一身铠甲威风凛凛的夏侯澜,笑着赞了一句,“气宇轩昂勇武非凡,难怪你爹在信里把你夸成那样。”
他并没有夸张,夏侯澜原本就是浓眉大眼俊美逼人的长相,特别适合这般军武的装扮,穿铠甲很有气势,很能震得住人。
“夫主,”夏侯澜如今特别喜欢这样叫九千岁,主动上前半跪在地,伸手搂住人,眼中的激动和快乐完全没有任何掩饰,低声道,“阿澜好想你。练功的时候想,练兵的时候也想,那日我先锋军比武时拿了第一,阿澜还给你写了信……”
从离京的第一天就开始想,每日都跟百爪挠心似的。
他这才知道什么叫相思,才发现过去自己有多蠢,明明早就对夫主心动不已,偏偏还硬要说自己是被迫的,为了那点面子对夫主百般恶言,如今想起来懊悔得恨不得狠抽自己一顿!
“想便想了,”夏闻书有些好笑,伸手在他下巴上勾了一下,逗弄道,“你这般说,倒像是想要什么奖励?”
“自是想要的。”夏侯澜眼中全是炙烈如火的光芒,低声道,“想要夫主帮我卸甲,想要夫主帮我脱衣,还想要……服侍夫主。”
“你倒是什么都想。”夏闻书笑了起来,伸手拨开了铠甲上的锁扣,一边慢条斯理地为他卸甲,一边低声笑道,“我家阿澜这么乖,自然是有奖励的。”
夏侯澜全身顿时一阵激动,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一件件为自己脱去甲胃的夏闻书,如同饿了许久的野狼终于看到了一块鲜嫩可口的羊肉,几乎用尽了全力,才控制住没立刻扑上去!
他的喉结不停滚动,全身肌肉一会儿紧绷一会儿放松,无比配合地抬手转身,任由夫主将自己的衣裳脱去,露出越发强壮健美的躯体来。
就在亵裤从腰间落下的那一刻,夏侯澜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人用力压在旁边的软榻上,分开双腿,只用手指飞快地扩张了几下,便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
“夫主”夏侯澜的阴茎早已硬得不行,此刻终于进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所在,又是心满意足,又是欲火焚身,按着人一下一下飞快地捅弄着,兴奋得根本停不下来,“好舒服……夫主夹得阿澜好爽,里面好紧……”
“嗯”夏闻书也很是舒服,他放软了身子,让这小子能进得更深,一边享受,一边软软地交代道,“你这回来得倒是挺快,我正好有事要你去做。”
夏侯澜微微一愣,“镇南军不跟着夫主一起吗?”
夏闻书猛地被顶到了地方,全身爽得一个哆嗦,好半天才低喘着道,“西蜀和何家偷了我大渊的金矿,如今那里驻扎的是西蜀王最信任的亲弟栾王和一万精兵,你去把金矿给我抢回来,顺便练练你的先锋军。”
“他们以逸待劳,定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嘶!”夏闻书倒吸一口气,后穴骤然一紧,咬牙叮嘱道,“你小心些,别莽莽撞撞地中了别人的计。”
“我哪里莽撞!?”夏侯澜顿觉冤枉,不满地解释道,“我爹都说我遇事冷静,有勇有谋!”
镇南王的信中确实对这个儿子极为自豪,直言可以独当一面……但夏闻书看着眼前这家伙动不动就急眼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怀疑。
“你不信?”夏侯澜身形瞬间一僵,突然发狠用力撞了几下,咬牙道,“那夫主就好好看着!”
说着,他气得一把将人翻了过来,按着屁股一顿狠肏,直把这人干得又喷又尿哭着求饶,心里的委屈才彻底散尽,心满意足地射了两回后,强忍着不舍回去整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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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军在东兰城补给后,当天连夜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