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1)

这里甚至不久前还有人经过。

但他无法拒绝,更舍不得拒绝。

明司谕从未感受过九千岁如此地需要他。

那人不但想要他的拥抱,还想要他的吻,甚至还想要他的……

他的裤子被九千岁无比霸道地用力扯开,早已勃发的性器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很快就顺着那人的意,进入了那让他销魂蚀骨的所在。

“夏闻书”明司谕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忍不住低下头,有些笨拙地再一次吻住了九千岁丰润柔软的双唇,学着这人之前那样深深地探了进去,用舌尖轻轻滑过上颚,再与对方唇舌相触,近乎贪婪地含吮着那软腻诱人的舌尖。

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这样呼吸交融亲密无间的亲吻,仿佛两个人的神魂都融合在了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觉得说不出地享受愉悦,让他忍不住越来越兴奋,性器在那人的体内愈发胀大了几分,仿佛感受到他的情绪般激动地跳个不行。

明司谕忍不住握紧了那人浑圆的双臀,将那湿滑入骨的穴眼用力按向了自己。明明性器已经被从头到尾包裹得严严实实,两人下体几乎完全贴合在了一起,但他还是觉得不够,控制不住地又加了几分力,肉茎发狠地顶住了那火热肠肉的最深处,龟头几乎全都埋进了层层叠叠的软肉之中,一下一下狠狠顶弄着。

“嗯”夏闻书口中溢出满足的低吟,在刚经历了一场让人心悸的惊恐后,他真的很需要这样仿佛用尽全力般的紧紧拥抱。他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这个人,感觉到了两人是如何亲密无间地交融。他忍不住也用力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双腿紧紧地缠住了他有力的腰身,心满意足地叹息道,“好棒……好喜欢……明司谕,喜欢你”

明司谕全身兴奋地颤栗着,突然低吼了一声,猛地转身将人重重压在了树上,低头再一次吻住了那人的双唇,近乎失控地狠狠操了进去,速度越来越快,在噗哧噗哧几乎连成一片的淫靡水声中,将两人一起送上了巅峰。

“唔”夏闻书的尖叫声全都被堵了回去,全身剧烈地颤抖着,肠内一泄如注,肉道死死地绞紧了体内的巨棒,感受着那人同样兴奋到极点的剧烈喷发,一时间只觉得身心无比愉悦,什么烦恼都没了。

幽暗的树林中,让人脸红的急促喘息终于渐渐缓了下来。但两人一时间似乎都不太想分开,依旧那样紧紧抱在一起靠坐在一块大石上,享受着事后肌肤相亲的舒适。

夏闻书扭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河滩和静静流淌的大河,目光落在地上的那一大滩血迹上,终于想起来问道,“他们去哪了?”

“我踢到河里了。”明司谕不知道夏闻书之前的异常是不是与那奇怪的男人有关,但还是觉得有些不祥,忍不住问道,“他是谁?”

“前朝太子。”夏闻书收回目光,懒懒地靠入了明司谕的怀中,诋毁道,“一个有野心没能力,除了说大话什么都不会,偏偏还有一堆人上赶着誓死效忠的无耻小人。”

明司谕目光微闪,偷偷瞟了九千岁一眼,却并没有询问,沉默片刻道,“前朝曾经也有震服九州天下大和的时候,虽亡国之君昏庸残暴,但想来气运未尽,或许便留在这位曾经的太子身上了。”

这样吗?夏闻书心中一动,“所以他明明没有帝王之能,却有帝王之相?”

“大气运者很多都来自先人馈赠,比如祖辈曾施恩于人,或许就报到了后人身上。”明司谕解释道,“运势强的人,财富、人心都会向他靠拢,天生就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和信任,时运便越滚越强,最后便成了帝王之相。”

“这样的人,若在气运鼎盛时杀之,恐怕会引来无数仇家,不知何时便化成了你的厄运。严重时,甚至会引起大乱。”

原来是这样……夏闻书眼中微亮,低声道,“所以他不是不能杀,而是要慢慢杀……”

“大渊立世不到二十年,人心未稳,不少人依旧念着前朝的繁盛,对前朝太子自然寄予厚望。若是新朝日渐强盛,厉元毅身上的气运就会不断削弱,到最后人心散尽,这人不过就是只丧家之犬,又有何杀不得?”

“说起来是这样,但……”明司谕顿了顿,心中却很是不解,“你之前刺他,可是受了什么反噬?”

“不,不是反噬。”夏闻书眼中闪过一抹茫然,但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这不是反噬,更不是什么惩罚,而是一份奖励。

一份他似乎等待了许久,一直想得到的奖励。

只是他完全想不通,这份记忆到底从何而来,为何如此真实,仿佛他真的亲身经历过一般。

但那些事还未发生,他又如何能提前经历?

如果有机会,他真的很想再捅厉元毅两刀试试。那人会水,虽然重伤但十有八九淹不死,身边能人众多,听说还有个神医……但重伤一场绝对是免不了的。

也算是给自己出了几分气。

尤其是这回还灭了他偷偷养的一支精兵,实在是让人心情舒畅。

想到这里,夏闻书忍不住扭头看向青龙盘方向,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耳边似乎还隐隐听到了亲卫的呼唤声。

但很快他就发现,那并不是幻听,而是那些家伙确实找来了!

然后,九千岁骤然发现,自己居然还含着明司谕的性器,甚至不知不觉中还将那根东西重新给弄硬了。

虽然千岁大人一向很放得开,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让这些孩子看到自己竟然就这么在野外……

好在明司谕比他更介意,还没等九千岁反应过来,那人已经猛地站起身,抱着他闪电般地掉头就走,根本没有跟都督府亲卫照面的意思。

当元沉玥几人被河滩上的一大滩血吓得神魂出窍,四下找不到人急匆匆地赶回青龙盘时,千岁大人已经衣着整齐地坐在房间里喝茶了。

这一战都督府护卫军大获全胜,仅轻伤了十多人就灭了近两千名训练有素的水龙寨匪兵。虽说有地势、武器、情报的优势,更因为敌人太过轻敌,但对于这些从未上过战场的亲卫军来说,却是一场让人激动不已的首胜!

所以,在抵达东兰城后,九千岁包下了城中最大的状元楼,订了最昂贵的宴席,为自家亲卫队大肆庆功。

一时间,整座东兰城的数十万居民都听说了,上京来的九千岁带着手下的三百亲卫队灭了盘踞在落门峡一带的水龙寨,杀了两千土匪……

然而人们看着在酒楼里大唱大跳、闹得不亦乐乎的一堆看上去年纪还不到二十的少年,并没有人相信这样的传言。

就连东兰城的郡守蔡世忠也觉得有些好笑,甚至还处罚了好几个乱传谣言的好事者。下值回府后,先与家人一起用过了晚膳,这才来到书房进了密室,见了等候已久的何家大公子。

“蔡大人,”何知玉躬身行礼,双手托了个礼盒送到了蔡世忠面前,笑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愿老夫人的身子早日康健。”

蔡世忠伸手接过,打开一看,脸色顿时一变。

“这是三百年的深山老参,几已成精,想来对老夫人的病定有些用处。”何知玉意有所指地道,“此乃西蜀王的珍藏,还请蔡大人莫要推辞。”

蔡世忠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本官只有一句话,无论如何,九千岁决不能在东兰城出事。”

“大人放心,与九千岁无关。”何知玉微笑道,“您也知道,西蜀王想要的,只是穆柯的命。”

“为何非要在我东兰?”蔡世忠皱了皱眉,“离了东兰还有两百多里才到西蜀,你们随便动手就是。”

“可东兰有何氏最大的药房。”何知玉道,“穆柯性爱药草,每到一处,别的地方可以不去,药房是一定会去看看的。祭祀大人已经做好了安排,绝对万无一失,蔡大人无需担心。”

“只是,到时候若是动静大了些,还请大人约束好巡城军,莫要冲撞了才好。”

“你们当真觉得穆柯会去?”蔡世忠看了何知玉一眼,“我听说你们何家有位嫡系当年可是投到了九千岁那边,就不怕被人将计就计?”

“大人不知,我那四弟早就死了。”何知玉眼中闪过一抹快意,“中了九转黄粱之人,生不如死,绝对熬不过三个月。如今已经三年,人想必早就化为了白骨,又何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