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麻麻的酥痒荡漾开来,肖缘一下就忍不住了,轻声抽气,攀在何兆脖子上夹紧腿。喘息渐大,细小的电流一样的刺激缠绕着每一根神经,小腹深处传来渴望。
她厉害地扭动起来,密道也渗出黏黏的汁液,一下被捕捉到。他早等得不耐烦,因为他那东西过大,每次做得狠了,她就又哭又闹,只能做足前戏,慢慢扩张,忍得阴茎都梆硬了。
热乎乎的硬东西抵过来的时候,肖缘清醒了一点,轻轻呼出口气,开口说话的声音有点紧张,“何兆……”她感觉何兆今天兴奋急切过头了,想说两句话缓缓。
他才不给拒绝的机会,按着柔软的纤腰,缓慢又坚定的入进去,直达深处。肖缘被突然一击,眼前一花,感觉整个下身都被撑开,如同嘴里塞进去一个尺寸不符的鹅蛋,进退维谷。那东西热热烫烫,硬硬得戳在最柔软的媚肉上,致使整个小腹都麻麻的。
不由自主喉咙里发出一声似满足又似难受的颤音,鼻翼翕了翕,勉强最大限度放松自己,去接纳那硕大。感觉刚刚准备好,他就开始动起来,刚才没有全部进去已经塞满她了,留在外面的部分不甘寂寞,抽插时硬生生往里面挤,甬道每一寸重叠都被张开,每一处软肉都拥塞着胀满,随着肉棒的进出,紧绷、放松,紧绷、放松……
摩擦时产生的刺激从每一根神经蔓延开来,细密地爬过每一寸肌肤,仿佛被蚂蚁夹了一下的瘙痒刺痛,一波接着一波。
只是缓慢抽插着,力道却半点不含糊,每一次插入都带着重重的力道,似乎连着柱身和阴囊全部想撞进去。小穴口绷成圆溜溜的小洞,粉色的嫩肉粘上透明的粘液,靡绯可怜。肉棒整个塞进去,花心门户大开,花核颤巍巍被拉来扯去,小珍珠承受不住拍打,充血成红艳艳的颜色。
抽出时又快又轻,肉棒被亲吻着、纠缠着不让离去,抵到穴道深处的软肉,似乎是一触即离,快感来的又快又猛。她的呻吟随着插入高低起伏,很快便溃不成军,小腹酸搅,抽搐着吐出一大股蜜液,胀满甬道因为被阴茎堵着,无处可泄。
肖缘脸色酡红,眼角泛赤,情欲迷人,呼出的气息都是甜蜜灼人的,那一种欲仙欲死的神态增添了令人沉醉无法自拔的魅惑。何兆满眼恋慕,缱绻非常,交颈舔舐,如同发情的两条蛇,抵死纠缠,在实木做成的大床上,翻滚、蠕动、喘息、缠绵……
慢慢的不满足于缓慢的交合,尝到了甜头,只渴望更加蚀骨的快感。精壮的身杆满是力量的痕迹,肌肉运动的弧度爆发力惊人,健壮的腰杆耐力绵长,铜色的肌肤水汽薄薄,凝聚成豆大的热汗,滴在凝脂般的雪肤上。肖缘紧紧依偎何兆,两只丰乳,沉甸甸、颤巍巍,左右摇摆。夹裹着猛烈快感的电流从交合处爆发,春潮四起,浪水奔涌,热血沸腾。
进攻越来越快,产生的热浪越来越高,快感猛烈,刺激得她浑身哆嗦个不住,想说话却几番被汹涌的撞击打断。她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摇摆个不停,视线都无法集中到一点,“小……小兆哥……唔嗯慢……点啊……啊……”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太快了。做到后面,他整个人都凶得不行,只知道机械的肏干,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深。没有半点轻松的时刻,前一秒还是绷得紧紧的状态,下一秒没缩回到原态,立马又被撑得快裂开,小腹烧起来一般又酸、又痒、又疼、又麻、又爽……
百般滋味,无从形容,大口喘着气,汗水混着泪水打湿一片枕头。两条腿大大敞开,折弯叠在胸前,黄腻的灯光将她被肏得哭泣的模样照的清清楚楚。
何兆盯着肖缘的脸,眸色深幽,紧抿的唇畔有一种不服输的狠劲。脸色是沉浸在无边情欲中的疯狂,他能清晰感觉到小穴如同活物,灵活无比的吞吃着大肉棒,无数的蚂蚁轻夹般痒进骨头缝里的舒爽惬意,灵魂都舒服的颤抖。巨大的快感从尾椎升腾而起,蹿过每一寸肌肤,炸起无数鸡皮疙瘩,每一更神经都在舒服兴奋地跳舞,头皮刺激到紧绷。
越来越凶猛的情欲浪潮,使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他伏在她身上压着,紧紧圈住她肩头,将人拥进身体般用力,呼吸滚烫浑浊,牢牢禁锢住人,不要命一般狂操猛干。
肖缘不知是疼是爽,叫床声又急又高、又尖又快,换气不过来,已经到了能承受的极致,崩溃的边缘,打摆子似的抽搐发抖。终于在最后几下狂顶猛撞时,眼前发黑,浑身绷紧僵硬,攀上欲望的高峰。何兆也到了最后,那几下结束后,便抵在最深处,‘噗噗’射出大股滚烫粘稠的浓精,劲臀猛颤,一收一张,所有的库存全部灌溉。
过了两分钟,他呼吸渐渐平顺,只是胸腔仍然剧烈跳动。拥着她感受射精后的倦意,浑身舒泰,泡在软乎乎的水里一样懒懒的不想动。
肖缘大口呼吸,身子软成一汪水,捞不起来,动一下手指都困难,眼皮打架睁不开,哭得一抽一抽的,窝在何兆怀里时不时轻微痉挛。甬道麻麻的,肌肉没恢复过来,条件反射,偶尔猛抽一下,小肚子微微鼓起,摸上去硬硬的,堵了不少精液淫水在里面。
何兆轻轻抚肖缘的背,等她恢复,拉过她的大腿放在自己腰上,显然没有出来的打算。肉茎在缓缓的轻搅下有些恢复过来了。他似乎因为禁欲了几年,肉欲极重,一要起来就没节制,经常害她第二天中午还起不了床,所以每每就要哄着配合。
念头一起,他咽一口唾沫,用情事后含着沙哑的嗓音轻声商量,“缘缘,要个孩子吧,我想跟你生。”
“……嗯”肖缘迷迷糊糊,浑身酸麻,反应迟钝。何兆快速翻身上去,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你答应了,咱们今晚就努力。”
等意识到他的打算,她又被拖进情欲的深渊,没了半点反抗能力,只有乖乖挨操,哭着求饶的份儿了……
番外 <那村那人那痞子(H)(青灯)|PO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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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何进快回来了,半个月之前李绣开始打扫屋子,收拾新铺盖,晒得暖融融的整整齐齐堆了满屋,提前通知何兆跟肖缘回家。
肖缘看见何进屋里床上崭新的被褥,又从店里拿回来几件新样式的被套,李绣欢欢喜喜拿回去焕了。那一副阵仗太大,不知道的该以为老何家准备娶新媳妇了。
何支书抽着草烟,默不作声当没看见媳妇忙活,肖缘有时候也帮李绣缝个枕套什么的。当然机器用惯了,她的针线工夫仅限缝补衣裳,做双鞋子勉强能穿,绣花不在行。李绣也不嫌弃,零碎活很乐意交给她。
婆媳俩商量起花样来,一天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何兆一本小说看了一半,天外乌压压沉淀成蟹青色,太阳埋进地平线,偶尔一两声犬吠鸡鸣,田野间传来几声吆喝。
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屋里静悄悄的,何支书出门往村口看象棋去了。本来铁牛一伙人喊他过去聚,想着平时工作忙,好不容易有假期回家陪媳妇,没待多久就溜了。
等了半天,一张报纸翻来覆去揉烂,只是觉得没意思。门外头有说话的声音,何兆往椅子上一躺,报纸盖在脸上,睡熟的样子。
脚步声从门口一直到他跟前,半点没停留继续朝里去了。何兆扒拉下报纸,一看是他爹,怨念道:“何支书,你媳妇咋回事,一天到晚拉着我媳妇不着家,你也不管管。”
何支书懒得理他,倒一杯浓茶,点燃一根旱烟坐在门槛上,啪嗒啪嗒开始抽。何兆单脚支着藤椅,前摇后晃,漫不经心道:“我哥回来还走不?前几天我听部门里说是市一中招老师,他既然上岸了,又有几年的支教经历,运作运作,没准能成。”
何支书眯着眼睛,烟熏雾燎中只看见他的脸色波澜不惊,根本没将何兆的话放在心上。何兆向来跟家里没大没小,小时候一犯浑何支书就打,何奶奶护得紧,说是这样活泛的性子吃得开,不准家里拘着他。
慈母多败儿,好在何兆没歪到哪里去,相当有出息,何支书就不管了。小儿子是个滑头管不了,大儿子看着温温和和的,叫上学就好好上学,叫找工作就好好教书。
本来循规蹈矩的,最叫人省心的就是他了,哪里想政策一开放,立马跑得不见人影。李绣年年要念叨,苦口婆心的,叫他回来上班,顺便成家,何进愣是抗住压力,该咋样还咋样。
何支书早看明白了,哼哼两声算是回应。何兆脑袋凑过去,“还叫他走哇,依我说,也浪够了。”嘚瑟道:“娘说的对啊,我哥不小了,该结婚了。虽然不一定像我这么好运气,找了个情投意合的,全须全尾将就着过得了。”
何兆绝不承认他在幸灾乐祸,想当初他哥凭一人之力,全村的孩子都在他的衬托下活的苦逼兮兮的,尤其是他。他哥多上进,他就多悲催,除了他奶,人人都更看好他哥。
当然他也觉得他哥挺厉害的,没见多少小媳妇大姑娘都另眼相看,可是那时候连他媳妇也不能免俗,这可叫人情何以堪。要不是气晕了头,也干不出那些混账事,虽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看他哥倒霉,控制不住乐颠颠的。
何支书敲了敲烟锅,懒得看何兆尾巴翘上天,嘟囔道:“有个屁用,一年结的婚,石头家里抱三了,瞅瞅你自己,娃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会心一击,何兆顿时焉了,他也怀疑来着,跟缘缘挺恩爱的,几乎每晚都那个。他还暗暗留意她的日子,掐着指头算她什么时候没来,心想该有了,结果没几天又来了。他倒是想去医院瞧瞧,又怕缘缘笑话。
肖缘抱着一大捆绵穗进屋,视线被遮险些摔一跤,摸索着把东西全扔床上。一看何兆背对着她坐着看书,随口道:“我娘给我买了一大捆棉穗,挺暖和厚实的,等冬天的时候给……给你做一件大衣,好好护一下胳膊。再做一双棉鞋,每年都长冻疮,也不知道在外头咋过的,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本来这些棉花周桂花交代给她做娃儿棉衣,但孩子这事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说有就有。何兆本来就着急,何必再引着他想那些。
何兆本来想耍脾气,逗引缘缘哄他一下,听她絮絮叨叨要给他做鞋子,记挂着他随口一提曾经脚冻伤的事,就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是谁,没理也掰扯三分出来,岂是一点小恩惠就能打动的。
所以他一动不动,一本正经盯着书,誓要把页面盯出一朵花来。自说自话了一会儿,要以往何兆早腻上来歪缠在她身上,走哪带哪儿。
肖缘有点意外,但是没有立即做出反应,当做不知道,忙完了再次进屋。何兆还坐在原来的地方,等她从面前经过,半边书挡着脸,溜圆的两颗眼珠子跟着她转,像一只呆猫。
肖缘没绷住,倒在床上笑,何兆恼羞成怒,像一只大狗猛扑上去,咬在她肩膀上,“我生气了!”
“你一天比受气的小媳妇还幽怨。”他一边咬一边捏腰上的敏感点,肖缘压低声音,“爹娘在外头呢,快起来。”
“反正我爹要孙子,正好加把劲儿。”他小声嘟囔,不满道:“我哥要回来了你很高兴?”
“高兴啊,怎么不高兴。我今天跟娘去村长家做鞋子,才知道娘手艺挺好的,鞋垫子上绣得花真的一样,像我离了缝纫机啥都不会了。”肖缘半点没体会到何兆的小心思,“我跟娘学着做鞋垫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