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疼爱弟弟的好哥哥呢。”你突然想起了什么,“某些人送给我的礼物,好像还是从公家那里顺手拿的复制的赝品吧?”
糟了,那张百无禁忌箓……他那时可没有想过以后会和你到现在的地步,自然也不可能精心挑选礼物,就连这张符箓,也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的工具。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争辩的时候,他只得睁大心虚地看着你,试图装傻充楞,蒙混过关。
“罢了,你先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等会回来再好好跟你算账。”
等你走后,青年“砰”地一下,栽倒在床上。他有些自暴自弃,有些难为情的捂着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会变成这样。下体还在承受着折磨,只要欲望稍微一消减,那根坚硬的银簪就会格外刺激柔软的内壁,迫使它重新硬起来。
刚才应该好好撒娇求旅行者解开的。他把头埋在枕头里,手隔着裤子试图揉一揉缓解一下疼痛,可是不行,触碰只会刺激更加强烈。
好想解开啊。他知道银色的链子只是随意地绑着并没有锁。可是解开的话,之前的牺牲就白做了啊。
他咬起自己的指关节,试图用别处的疼痛来吸引注意力,可是下面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连之前使用魔王武装在身体里残余的雷元素和水元素互相作用,产生的感电反应都不太能感觉得到了。
要是被绑起来就好了。他突然产生了个可怕的念头,这样就不用选择了。这真是太可怕了,身经百战的战士居然想要放弃主动,做砧板上乖巧的鱼肉。
你真是个废物,达达利亚。他暗骂了自己一句,抓着一旁的独眼面具,催眠般地对自己告诫起来:清醒一点,达达利亚,你是女皇陛下最锋利的利刃。你可以假装享受,可以吃下她甜美的诱饵,可以不择手段地讨好她,可以低三下四,伏低做小,但想清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呆在她的身边,去谋取她能给予的力量和情报,一切为了至冬国。
他在心里反复默念加入愚人众时宣誓的誓词,好像这样就能压抑住先前不知怎么会冒出来的可耻的期望。
半晌,他终于笑了起来,又变回了那个活泼开朗的战士,仿佛刚才不曾哭过一样,然后摸上了胸口到腹部那一条浅浅的但是很长的划痕。
于是等你搞定了一切,还给派蒙在琉璃亭点了一桌大餐作为犒赏,匆匆赶回后,你一拉开门便看到他两腿分开地跪坐在床上,双手也乖巧地放在膝盖上,两腿间还是鼓鼓的一团,好像也没有动过。
你愣了一下,赶紧关上门。
“旅行者,我刚才……有好好的反省过了。”他低着头,红着脸小声说,蓝色的眼睛却不住地偷偷地瞟你。这样果然好难为情,但是对旅行者一定非常有效吧。
这样的场景着实让你难以克制,欲望就像火焰从心底冒了出来,开始吞噬你的理智,你却依然表面平静地靠近他,在他面前站定,用中指和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视你。
“有心思耍这些花样,也敢说自己好好反省。”你俯下身亲吻他有些发青的下唇,“那就让我听听你的结果吧,公子大人。如果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可是会挨揍的哦。”
果然有效果,得到你亲吻的青年振奋了一点。接下来,只要顺着你的意思……
“我错在释放了漩涡魔神……”他这样说。
“口是心非。”
他稍微愣了一下,你果然很了解他,就算再来一次,他也会选择这样做,这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又何须认错呢?
“我不该在偷仙祖法蜕时对你出手……”
“自欺欺人。”你垂下眼皮,用拇指描摹着他的下唇,“再好好想想?”
“总不能是因为消耗了太多原石,或是那张百无禁忌箓吧?”
他不知所以,除了这几样还能有什么?
“为喜欢的人花钱,我自然也甘之如饴。”你松开手,那张金黄色的符箓出现在手中,保存得尚且非常完好。“至于这个东西,它的名字非常贴切,我很喜欢。”
百无禁忌。
在这一瞬间,青年感觉到在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发芽了,它坚定又舒缓地拱起压在他心上的沉重石碑,只需要在多一点点灌溉和吹拂,它的枝叶与根须就能顺着他的血管肆意生长,直到包裹他的整颗心脏。那是一种深沉的欢喜,就像一头孤独巡游的鲸终于在漫无边际的幽暗深海里遇见了它的同类,从此再也不愿独自前行。
你们都是百无禁忌之人。
你们之间的故事,如果写进书里让说书人传唱,一定会成为街头巷尾流传最为广泛的传奇。它发生在邪恶的愚人众执行官和正义的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之间。在至冬国谋取岩神权柄的布局中,一个亲自释放了漩涡魔神奥赛尔,使整座璃月港直面倾覆的危局,而另一个则接受了璃月七星的请求,和整个璃月站在了一起,对抗恐怖的滔天巨浪。
你们应该是仇敌而非情人,应该在战场上相见而非床上。你们应该拼个你死我活,直到一方把剑插进另一方的胸膛。
可你们偏偏肆无忌惮地纠缠在一起,丝毫不把阵营和立场放在眼里。
“好姐姐,若是能让你消气,打死我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多少让我做个明白鬼吧。”他拉起你的手,小心地亲吻你的指甲和指节。
你感受着他冰凉柔软的唇,极力按捺内心的冲动,说起在黄金屋那日。“你还记得在你开起魔王武装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吗?”
他这才想起来,当时他使用邪眼虽未能战胜你,却虚晃一枪,以退为进,反而借此接近了岩神遗蜕。本来正当得意,可他在遗蜕里却没有找到神之心。
“我当时以为你捷足先登,还故意装作不知情,戏弄我……”
那时他恼羞成怒,只想从你身上取得神之心,不由分说地动用了魔王武装。开启武装后,又因要忍耐感电反应带来的痛苦,便更想不得许多,只是在自说自话,任凭你和派蒙百般辩解,都不肯听。如今细想起来,才发觉即使是在那般争锋相对的紧要关头,你竟然也不曾骗他。
“即使被我利用……为什么?”
他看着你,眼睛闪闪发亮,与其说在疑惑,不如说在期待。
“因为我喜欢你,达达利亚。”你说出他想要的答案,然后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床上,“但,凡事都有代价。公子大人,你掀黄金屋地板那下,可是害得我差点摔断骨头呢。”
你复述着那日他对你说的话,想起那时身着紫色武装的青年是何等威风凛凛,不可一世。他把原是由纯水解构,却附着了雷元素的紫色长枪插在地板上,然后闪动的因为高度凝聚而呈现为白色的电光从空中劈下,击碎了黄金屋牢固的地板。在下坠的时候,你透过那些绵延的紫色的雷光和碎裂的砖石,你看到他也跳了下来,他紫色的点缀着星星的披风向后飘扬。就像那夜在造船厂,他持着冰蓝色的双刀从桅杆上跃下,背后亦是漫天的星光。
“是在下做错了,请惩罚我吧。”
你看着青年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和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欢喜,暗骂自己心软。既然是惩罚,怎么能先让他高兴起来?
你当即弹了下他被锁住的那个东西,即使是隔着裤子,立刻疼得他弓着腰哼出了声,那声音跟奶猫似得,挠在你的心尖尖上。
那就好好地欺负他,玩弄他吧。
“你笑得太早了,把裤子脱下来。”你板着脸命令道。
他顺从地把裤子脱下来扔到一旁,反正已经被做到哭出来过了,没有羞耻的必要。
你解下他裤子上黑色皮质腿环,又替他重新套在左边大腿根部。
腿环,本来只是在七国间很普通的装饰方法。可是这样光着大腿戴腿环,一下子就变得格外色情。原来你喜欢这个吗?他突然想到晨曦酒庄那只夜枭,在右腿上也总是系着银色的腿环。
他难为情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又不小心蹭到了被锁住的性器,那里似乎已经疼得麻木了,没有那么疼了,被刺激的时候,反而有一种诡异的舒服。可是,真的很想要射出来啊,再绑着的话,早晚会坏掉的吧。
“旅行者。”他叫着你的名字,突然胆大包天地抬起了左腿,直到大腿和左胸贴到一起,膝盖也顶到肩膀,他左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窝,右手拉着你按在他那红肿得有些发紫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