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仗着重剑剑士卓越的身体素质,迪卢克再也顾不上猫尾带来的不适感,直接揽着旅行者的腰,将她扛在了肩膀上,然后三步并两步地扛着旅行者向床走去。
而他肩膀上的旅行者,看着迪卢克身后摇摆的猫尾巴,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砰。”
迪卢克把旅行者往床上一扔,然后欺身压了上去,就像一只矫健的巨型山猫扑食狐狸。
因为屁股后面插着根多余的尾巴,所以今晚不能采取以前那些姿势,他必须占据更加主动的位置。
迪卢克俯下身体,一边亲吻她笑得弯弯的眉眼,一边伸手去解她背后的内衣扣子……摸了半天没摸着。
旅行者强忍着笑伸手摸至胸前,解开暗扣,两团白软的小兔子地跳了出来。“这个要从前面解开才行哦。”扣^群23,O#6"9 +23;9_6每日>更\新#
“……还挺别出心裁的。"迪卢克小声抱怨了一句,试图掩盖过自己的尴尬。
旅行者鼓着眼睛,装作无事发生,憋着笑伸出手去捏他头上的猫耳朵。
迪卢克低下头,一边吻着她的纤细的脖颈,一边逗弄那活泼的白兔,直到她的脖子上浮现出好几颗红色的莓果,他冷不丁突然冒了一句:“假的你也能玩得这么起劲儿?”
哦?还有这种好事???
旅行者挑了一下眉毛,从善如流地伸进他茂密的红发里,准确地捏住了他发烫的真耳朵,用指节直接碾着耳廓往下一刮。
伴随着耳边唏哗的声响,一股热流登时从迪卢克的后背一直冲到天灵盖,臊得他人都要没了。他哪里是这个意思?明明是让她别捏了,怎么她这顺杆子往上爬得像是他在吃醋一样?
“迪卢克老爷说的对,真的果然比假的好玩多了。”
迪卢克这面红耳赤,脸上表情都绷不住了的样子,不比真猫好玩一百倍?真的猫猫还不给碰耳朵呢。
旅行者一边笑,下手更欢实了,又捏又拧地,弄得迪卢克耳边的头发越来越散乱。
“哼,还有更好玩的呢。”许是被她撩急了,迪卢克破天荒地也跟着说了句荤话,然后假装无事发生地往后一退,挣脱了她肆意妄为的魔爪。
“有多好玩?”旅行者促狭地笑着,见迪卢克要跑,抬脚去勾他的腰,没勾着,只好蹬在了他的大腿上,小巧的脚趾挑逗地夹着他腿上的肉,因着白丝的包裹,自然是别想夹住的,反而显得更色情了。
迪卢克眼神一暗,一把抓住她的脚踝,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一直摸到膝盖,然后往旁边一拉。
“这次的裤子不会也有什么玄机吧?”
在旅行者展开的双腿之间,已经被浸湿的复密白色蕾丝是最后一道屏障。她解开连接着长筒袜的小夹子,瞟了一眼他的头顶和身后:“再没有了,今天最大的玄机难道不是在迪卢克老爷身上吗。”
又被戏弄了一句的迪卢克,自讨没趣地起身,默默地半跪在床头柜面前去拿里的安全套。
旅行者骚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他哪里说得过?结果就这一小会儿工夫,旅行者也不肯安生,她翻到床边,趁着迪卢克背对着看不见,伸手就去勾他背后的猫尾巴。
毫无防备的迪卢克,才刚撕开包装,握着自己阴茎正套着呢,突然感觉,后穴里夹着那个怪东西被往外扯了一下,肠肉也被猛得狠狠一磨,带得他差点没一屁股歪倒在地毯上。
他扭头一看,旅行者貌若无辜地翘着腿,正望着天花板,虚伪做作得谁不知道是她搞的鬼?她还优哉游哉地,像是发现了有人在盯着她,浮夸地歪过头来,那双笑盈盈的琥珀色眼睛看着他,眨了一下。
这可真是被她拿住尾巴了。
迪卢克一肚子闷气生不起来,可若什么都不做,又觉得好像在助长这个小坏蛋的嚣张气焰,虽然他一直也拿她没什么办法……他提起衬衣一边的衣领叼在嘴里,然后抓着另一边用力一扯,剩下的扣子一齐绷飞出去老远,早就被揉得皱皱巴巴的衬衣这下彻底变成了开衫。
无视旅行者在他胸膛上扫来扫去的目光,迪卢克垂下眼皮,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翕动,身体中的燥热也被清凉的空气带走了几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即下定决心,再不上她的恶当,少说话,多做事,反正也说不过,越接茬她还越来劲儿。
他防备地盯着旅行者,直到把手上的东西套好,这才“砰”地一推抽屉,哼了一声,起身捞起她往床中间一带,一起滚作一团。
迪卢克抱着旅行者,一边亲吻,一边扒下那条白色的蕾丝三角裤,提枪猛地顶了进去。
“哈……”在漫长又充分的前戏过后,肉体的交融终于让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
迪卢克掐着旅行者的腰挺动起下身,下体被女性温暖润滑的肉穴完全包裹的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但更让他心中满足的是,在床笫间总是主动得他不知道如何招架的旅行者,这会儿一脸春意,也只顾得上发出些细细碎碎的喘息,好听极了。当然,若她缓过来了,必定是又要说荤话来戏弄他的,所以,要好好把握机会,要……做到她说不出话来。
之前蒙德商务总会进行定期巡查工作时,迪卢克正好负责检查走私与违禁商品管理处,而商总会又刚好查处了一批从稻妻走私来的非法出版物。为了给那批书籍和画册定性,他和几个顾问一起,被迫把东西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然后统统列入了禁止流通的非法书籍目录。虽然内容很是不堪入目,但他记性好,里面有些技巧,倒好像真的能用得上……他对着靠近阴蒂的那一边顶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按照书里的描述,那里也会被带动着很有感觉……然后要怎么做来着?九浅一深还是三轻一重?
“哈啊……亲我……”旅行者伸手勾向他的脖子,他就立刻了然地低下头来亲吻她。旅行者也趁机抬腿,像个树袋熊一样盘了上来。他们两个人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一起,吊带袜柔软顺滑的白丝摩擦着迪卢克腰间的皮肤,这更加增长了兴致,连旅行者用脚去勾他背后的尾巴也顾不得了。
风花节是自由与爱情的节日,还有什么两个相爱的人,激情相拥更美好?
可就在这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时候,突然听到窗边传来一点动静。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迪卢克?你?……”
迪卢克回头一看,只见他的兄弟凯亚,正扶着窗框跨坐在窗台上,一副正要翻窗进来的样子。大概是房间里的情景太过劲爆,他捂着嘴愣在那里,闪烁着十字星的蓝紫色眼睛因为震惊而圆睁,甚至透过宽大的指隙还能看到鲜红的口腔和白色的牙齿。
迪卢克当场就僵住了。
凯亚人也傻了,怀疑人生地看着这两个抱在一起的家伙。旅行者就不说了,她实际上什么叼样他还不知道?她穿成这样他一点都不奇怪。但是他哥,迪卢克怎么回事?是他出现幻觉了吗?
为什么他好像看到他哥披散的红发顶上有两个红色的三角形的东西?屁股后面还竖着一条长长的……红色尾巴?这是也被旅行者胁迫了吗?以迪卢克的性格,除了被胁迫也不可能有别的原因了吧?
厉害啊。
凯亚扭头看向旅行者,鬼使神差地,朝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迪卢克:“……”
下一秒,伴随着一声暴喝,一头燃烧的红色火之鸟充斥了凯亚的视野。
“在此,宣判!”
在这危急的时刻,凯亚多年的生存经验让他立刻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就着地板一滚,火之鸟灼热的羽翼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而过,然后被从床上扑下来的迪卢克一脚踹了个正着。
糟糕,这下可是自投罗网,凯亚应该直接跳出去的,二楼死不了人,而且情急之下他忘记了迪卢克的元素伤害已经不会再对他生效了。
迪卢克满脸通红,面目狰狞,手指骨捏得噼啪作响,拎着凯亚的领子就把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摔到了墙角。
重剑剑士力气就是大。被撞疼了的凯亚挣扎着爬起来,求救地看向床上的旅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