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能卡住的吗?

内心受到了极大震撼的某人试探地握住了猫尾连接的胶制肛塞……有一点硬,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软。

他不淡定地把这东西撂在里水池里,然后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拧开了润滑剂的盖子,将里面带着淡淡香味的液体倾倒在了右手的手指上,他分开手指,这有着些许粘性的液体立刻就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间拉出细丝。

迪卢克啊迪卢克,以后说话之前一定要三思啊,她现在已经被那个愚人众带得没有节操了……他咬着牙弯下腰来,左手的手肘撑在洗手台上,右手则顺着自己的臀缝探了下去。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指尖触碰到后穴缝隙的时候,他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但是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他只好横着心往里一顶。在润滑剂的帮助下,中指的指头很顺利地插进了生涩的穴口。

迪卢克皱起了眉,这是很奇怪的、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他清晰地感觉到那里被从外部顶开了,异物从错误的地方进入了身体,而身体的本能控制着入口处的肌肉,夹住了它,在阻止它进入。

因为是他自己的手指,又更加增添了别样羞耻的情绪。

但他没有选择,如果连手指都进不去的话,那个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去啊?!!!

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死得慷慨一些。他咬着牙,试图把食指也跟着一并插进去,可是指尖抵在中指和穴口的缝隙间,根本就挤不进去,似乎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把那里彻底填满了。

他只得把中指退了出来,然后将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再对着穴后往里按。可是这完全是不自量力,穴口没有扩展的紧实肌肉,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让他把两根手指都插进去了。指尖刚顶进去,肌肉被强硬撑开的强烈不适感就让他自觉地退了出来。

真是失败的尝试,比想象中难得多了。

迪卢克看着镜子里有些狼狈的自己,嘲讽了笑了一下,他的鼻尖已经开始冒汗,脸颊却还是绯红的一片,头上的猫耳朵也根本不像是他本人。

他晃了晃头,又呼了一口气模糊了眼前的镜面。这个封闭的空间虽然提供了些许的安全感,可是过份安静的环境又加剧了紧张。

“迪卢克,别难为情了,把它当做普通的事情,去完成它,依照它自己的方法和相应规律。”他细不可闻地念叨了几遍,眼神蓦地坚定了下来。

完成它,去完成它……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回想着旅行者过去给那个愚人众做扩张的过程,他又在手指上倒了一些润滑剂,抬高臀部,将双腿也分得更开,又将手指伸进了私密的腿间,粘腻的液体不可避免地蹭在屁股和大腿上,使得白皙的皮肤变得晶亮又色情。

他趴在洗手台上,认真地却如同正在厨房里做一道菜,或是在高炉前铸造一把剑。

中指旋转着插进两个指节,彻底越过穴口的肌肉,触碰到柔软又温热的肠道。

真是可笑,什么样的变态,才会去摸自己的肠子啊?迪卢克有点恍惚地腹诽着,曲起指节勾了两下,这种感觉很奇怪………太奇怪了……手指能清楚地感受着肠肉的柔软、细腻。

可是肠道内本身却没有那么强的感知能力,因为异物的插入,原本没有什么感觉的地方,突然涌出了冰凉的,被触摸的感觉……这太奇怪了,就像身体凭空多了一部分。他不好意思再多加体会,稍微适应了一大截,将手指退出去一大截,又转着圈插了进来,几个来回过后,他手指上的润滑剂便被紧致的穴口推抹了个匀称,臀缝和手心沾得一踏糊涂。后续.群2③苓六久2。③.久六:

好像倒多了。

不过没有关系,总比不够要好。穴口的感觉比肠道内要强的多,如果不是有着充足的润滑,恐怕已经要开始发热了。

迪卢克低着头,连镜子都不敢看,直到整根中指都能轻松地全部插进去,这才缓慢又机械地抽插起来。

自己做这种事情,也太奇怪了。

“嘶……”他吸了一口气,差点没叫出来。

在抽插的过程中,他不小心顶到了一个地方,强烈的快感在一瞬间差点让他腿都软了,翘起的阴茎也随着他身体的晃动撞到了冰凉的洗手台。

那些刻意尘封的,不愿提及的记忆也随着让人颤栗的快感从脑海深处浮现:在布下了层层封印和禁制的地下遗迹,他和凯亚被淹没在无数莹白的藤蔓中。耳边疯嚣的低语和身体内灭顶的快乐让他濒临窒息。

这种极致的快乐太过危险,特别是高潮时身体那种疲软乏力的失控感,让他由衷地感到抗拒。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绝不能过分沉溺在欲望的渊壑里。

当然,这一次是特例,而且他也没有沉溺,只是稍微……稍微……满足一下旅行者的心愿。他抿着嘴,向外抽出了一个指节避开那块特殊地带,他打着圈搅动起手指,尽力扩展着生涩的穴口。

镜子上的雾气渐渐消褪,映照出他色情又淫荡的身姿。

迪卢克别过头,假装没注意到自己在镜子里微微泛红的眼眶,和头顶上毛绒绒的红色耳朵,这东西让他感觉羞耻极了,就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偷偷躲起来发情的猫。

【作家想说的话:】

对不起,我食言了,我之前说迪卢克0.5偏1,但是写着写着再加上看了些奇怪的东西,我越觉得……………………

天赐良机,呜呜呜呜

B站看到了个婚纱荧,真棒啊,就是这种白色吊带袜!!!!只不过上衣只有抹胸和薄纱外套。

彩蛋内容:

怎么还不出来?而且一点动静都没有。

门外,旅行者环抱着双臂,紧盯着盥洗室的门把手。她竖着耳朵的脑袋往旁边一歪,心想着迪卢克该不会被她整自闭了吧?

她试图偷听里面的动静,可是很遗憾,迪卢克显然控制着尽量不发出声音,以免暴露出自己不得体的一面。

但她就是想看这个啊……而且他现在还不是普通的迪卢克,是猫耳迪卢克啊,还只穿了他那件堪堪遮到屁股的衬衣,并且试图自己给自己安装尾巴。她光是想一想就要色昏过去了,恨不得扒在门上用指甲挠门,逼对方给她开门。

她的心肝宝贝火男人在里面,她在外面,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该死的……要不然直接把门炸了算了?

不行,声音太大把仆人们都惊醒的话,恐怕迪卢克会炸毛的。

可是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不会是……真的被卡住了吧?她认真地思考起这一可能性,然后垫起脚尖往外走了一段距离,再故意踩出脚步声又走了回来。

“咳咳……迪卢克,你好了吗?”

她试探地敲了敲门,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于是又提高了音量。

“迪卢克,你要是不吭声我就当你出事了,那可别怪我踹门了啊……”

门里的人这才不得已地回了句“没事。”

简短,利落,一个多的字都欠奉,听起来有点恼了。

“迪卢克,你把门开开,求你了。”旅行者把门把手摇晃得咯噔作响,嘴上还说着哄人的鬼话,“那个尾巴要是实在不行,就算了,不弄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