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抬头埋怨地嗔了你一眼,鼻尖亮晶晶的,还挂着刚才蹭到的,他自己的口水。
“足够了,”你伸出两指,将那隐秘缝隙朝两边拉开些,“来拿你的奖励吧。”
其实在之前干他的时候,你就已经湿了好几次了。他再这么磨蹭下去,你恐怕会忍不住把他按住自己动手。
他用手指戳了戳你还没有开得太大的穴口,很是犹豫:“真的可以吗,不会痛吧?”
“这是女性专门用来交合的器官,你要相信它,虽然看起来柔软又脆弱,但是它远比你想象的要坚韧。”
他听你这样说,乖巧地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你的花穴,然后缓慢地推了进去。
你努力放松着身体,配合地把它吞吃了下去,被填满的饱涨感让你舒服地挺起了腰。
“姐姐,好厉害。”他反应比你还大,梦呓一样地说着话,“全部被裹住了……好软……好紧……啊……”
你又夹了夹他发烫的性器,使唤道:“动一动啊,记着别射在里面了。”
“嗯,不会的。”他喘着粗气弯下腰来,手肘撑在你的胸侧,却又心虚地看斜看着床单。太舒服了,他刚才好险就射出来了,幸好忍住了,不然可就太丢脸了。裙;主號三二伶衣柒《伶柒衣;肆·六、
他伏在你身上,缓慢地抽动起来。他往里进,你就放松了让它轻轻松松地插到深处;等他往外抽的时候又夹紧了不让它走。实在太舒服了,他红着眼睛,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头被深海漩涡缠住的鲸,正溺死在这情欲的海浪……
“姐姐……是长生种吧。”他喘息着,痴痴地问你。
嗯?虽然不知他为何问起这个,你却也斟酌着回答:“对你来说的话,算是吧。”
和游戏短暂的寿命相比,在无数个游戏中旅行,阅人无数的你当然算得上是寿命悠长,只是你必须以他能理解的形式为他解释,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这只是一个游戏吧。
他用力往里一顶,顶得你哼出了声。
“嗯,真是的……突然问起来女孩子的年纪?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二十岁和七十岁不可以,但是二十岁和七百岁却是可以的。”
“那姐姐,是七百岁吗?”他似乎完全没有听懂你的意思。
“恐怕不止。在孤寂的星空中旅行的时候,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也没有什么参照,所以并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而且每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也不尽相同。所以我自己也不清楚呢。”
“那姐姐,会更喜欢别的长生种吗?”他意有所指,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
你终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这只小狐狸听信了你当时的话,竟然以为情敌还有假死的岩王帝君。你想逗一逗他,便故作沉默不肯回答。
他见你不说话,显然是急了,低头咬着你的肩膀,撒气一样地在你的体内横冲直撞,心里本来想好要使的诸如“九浅一深”,“三轻两重”的技巧完全顾不上了,只想着在你花穴里的每一处缝隙里都留下自己的味道。就算是岩王帝君,总也得要点脸吧。
你把双腿盘在他腰间,配合着他的冲撞。只觉得他越发可爱,被干的时候能软的像是一滩水;干人的时候,又活力满满地有股狠劲儿。年轻真是好啊……你一边在心里感慨,一边发出甜美的呻吟。
“姐姐叫起来真好听。”他撒了嘴,又来含你的耳垂。
“喜欢吗?”你揽着他的脖子,轻声问道。
“喜欢的。”可他却表情晦暗,情绪也肉眼可见地低落,“那姐姐喜欢我吗?”
“那当然也是喜欢的。”
“有多喜欢呢,比莱艮芬德和摩拉克斯还要喜欢吗?”他再也忍不住,把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没有高光的冰蓝色眼睛直直地盯着你。
要哭了吗?恍然间你甚至有种他想和你同归于尽的错觉,虽然你不会被杀死,但是如果被锁血再跑去找神像,也太尴尬了。你连忙捏柔着他的后颈,哄他:“之前跟你提摩拉克斯完全是逗你的,而且,虽然和你认识得比较晚,但是你是我唯一一个特意点亮了全部命之座的人哦。”
“莱艮芬德也没有吗?”他仍然不死心。
“他只有三命。”你真诚地说道。迪卢克?莱艮芬德,那可是常驻池里的男人啊,想特意也特意不了啊。因此这话也绝不算作假。
他死死地按着你的肩膀,捏得你骨头都有些发疼,腰部有力地挺动着,一下一下地顶进你身体深处。可是眼眶却又红得厉害,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他低声威胁你:“不许骗我。”
“骗人的是达达利亚才对吧,不如……来拉勾好了。”你伸出小指,“拉勾……拉勾不许变,变了丢他去冰川。”
这是从他弟弟那里听来的,不同于普遍流传的适合小孩子的温馨童谣,经派蒙和你鉴定,这很可能是公子大人的私人版本。
他被你盯着,表情确实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坚定地勾住你的小指,认真地接着唱起来:“冰川冷,雪原寒,撒谎的舌头全冻烂。”
你们的拇指紧紧地相按,为这个幼稚的誓言盖上了印章。
然后他低头吻你,被打湿的栗色碎发落在你的额头上,扎得你的心也痒痒的。他像只小狗一样舔你的舌头和牙齿,努力地把你的口腔里涂满他自己的味道,直到你们都快要窒息,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他似乎有些懊恼:“我后悔了,冻烂姐姐的舌头就不能接吻了,应该改成,只准姐姐和我做爱才是。”
“噗……盖过章就不能反悔了。”你忍不住笑了声,好气又好笑地去捏他的鼻子,“况且,从头到尾骗人的家伙,是谁?你下次再敢骗我,我保证烂的绝对不止你的舌头。”
“……”好像又上当了,他这才发现,这个誓词恐怕对他自己更为不利。
毕竟遮遮掩掩,不敢直接以真实身份示人,还设计利用你的,是他这个愚人众头子。而你做的,只不过是在被尾随跟踪的时候,反过来,以情爱制服了他而已,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的。现在仔细想来,你在璃月的山林里冒险时,大概早就发现他的存在了,只是装作不知,还当着他的面与那只夜枭接吻,亲热。明明已经有人了,又何必再来招惹他呢?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命定之人。若是当初是他负责蒙德,女士负责璃月,是不是就该轮到别人烦恼了呢?
他很是委屈,又见你还是一脸云淡风轻,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就越发不忿。心一横,脑子一热,竟然不在乎胜算了。凭什么就他一个人困扰呢?也要让始作俑者好好尝尝一样的滋味啊。他眼珠子一转,索性不依不饶地一记直球打了出来:“如果最后非要选一个人的话,会选我吗,姐姐?刚才说好了,不许骗人的。”
他看着你,目光里满是希冀,连抽插捣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大有你不答,他就不给的架势。
你正爽着呢,哪肯受人威胁。索性搂着他,夹着他腰的双腿往旁边一带,翻身骑坐在他身上,这比刚才的姿势进得更深。你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按着他的肩膀,故作不解的问他。
“为何要纠结于此事呢?对于漫长的时间而言,占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只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得到足够的快乐。”你一边说,一边自己上下动起来。
主要是,到底能一起走多远要取决于策划要不要脸,友商给不给力。
“这就是长生种与普通人类的隔阂吗,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他自嘲地笑了一下。
明明身处温暖的暖水浴池,身体也因为运动热到出汗,性器被你温暖的穴道紧紧包裹,可他竟然感觉到了几分孤寒。这种寒冷,来自于你们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因为寿命足够悠长,不需要繁衍后代来延续生命,自然也不会需要婚姻和家庭。在提瓦特漫长的历史中,似乎也确实没有听说过魔神与魔神结为婚姻,祂们只会互相征伐吞噬。
而且,按照你的说法,兄妹两人一同在万千世界中不停地旅行,又怎么会是被家庭所牵绊的人能做到的呢?若是在数百年后,他已化为一抔黄土,你会如何呢?收拾行装,与这个世界告别,然后再去开启一场新的旅途。这样的差距,可不是靠撒娇和耍赖就能解决的。
“不过,我可不会认输的。”他一字一句郑重地说道,然后猛地再次把你反压在身下。
他看着你,那双迷人的冰蓝色眼睛褪去了求爱示好的柔软和狐狸的狡黠,向你展示他顽强的本质,那是一头雪原狼倔强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