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意料之中……只是你大抵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强大的实力和超乎常理的力量,他是不会那么喜欢你的,至少,不还会像现在这样乖乖地任由你摆布。比起说喜欢你,慕恋强者的成分也许更多,实力强大,神秘又美丽的人,谁不喜欢呢?如果那天在黄金屋里没有打败他,这个极度追逐力量和刺激,好战又要强的青年,也许会不屑地说上一句“不过如此”,然后对你失去一切兴趣,最多在事件结束之后,假惺惺地和你做一做表面朋友,除非你又重新拥有了挑战的价值。不过没有关系,即使你会帮他变强,他也不会有赢的那一天的。

“那达达利亚打败姐姐后还想做什么呢?”

“……嗯……征服……世界……啊哈……”

“征服世界后呢?”你继续问道。

“……唔……想和姐姐……回家……啊……见爸爸妈妈……”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想和……姐姐……结婚……”

结婚吗?你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青年的纯情。作为游历过许多世界的旅行者,你曾经与许多人结下羁绊,其中不乏许诺立誓之辈,可是随着你前往下一个世界,他们终究还是成为了你生命中的过客。而在提瓦特大陆的旅程,又能持续多久呢?(傻逼原神CH我期你码人头落地!老子的钟离,RNM,退钱!!!!)

你有些不忍心欺骗他,难得地说了实话:“对不起,达达利亚。可我,不可能为你停留……”

许是没有理解你话里的意思,许是被情欲裹挟,他乖巧地顺着你的话说:“啊……那姐姐……去哪儿……我就……嗯……去哪儿……谁叫……哈啊……我欠姐姐……好多原石……”

“是,那达达利亚要怎么还我呢?”

“用身体……啊……偿还……”

你再也忍不住了,将膝盖顶到墙壁,重心前倾,把他压得贴在冰冷的墙面上。因为夹角变大,他体位比刚才高了一些,吃得没有那么深了,可他还没来的及缓过来,你就又调整位置,抬高身体,让那震动的假阳具顶端,尽量刚好顶到他的穴窍。

他极力地想要挣扎,可是被你牢牢地压制,重量几乎全压在你的腿上,膝盖不仅不着力,脚踝还被绑着,哪里有什么效果。他只得在光滑又冰凉的墙壁上,无意地摩擦着红肿的乳头和已经溢出点点淫液的性器。已经暗自发痒,渴望更强烈刺激的穴窍,被那震动的玩具上的凸起顶到,更是生出了让他发狂的快感,好像把他的魂都顶散了。

他躬着背,扣紧了脚趾,被震得酥麻的后穴把那玩具绞得紧紧的,紧绷的臀肉疯狂地在你大腿上来回乱蹭,黏腻的液体从他淫糜的后穴和假阳具之间的缝隙里流出来,顺着震动的柱体,滴在你一片泥泞的大腿上。

他用掌心拍打着墙壁,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向你求饶:“……啊……不行了……要死了……姐姐……放开我……呜呜”

“不舒服吗?”你含着他的耳垂,含糊地问道。

“不要了……饶了我吧……呜啊”他被干得头昏脑胀,几乎无法呼吸,像垂死的天鹅一样后仰着露出了布满吻痕的脖子,脆弱又妩媚。

“可是达达利亚的身体明明很喜欢啊,夹得那么紧,都流水了呢。”

他被你说得越发颤栗起来,夹紧屁股,呜咽着想要反驳。可是热得发烫的后穴确实被捣得又湿又粘腻,你的大腿也的确被他弄得一塌糊涂。他急得耳朵尖都发红,极力想要申辩,可是迟钝的大脑已经被触电一样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得丧失思考的能力,只能无力地反驳:“不……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吗?那达达利亚是不喜欢和我做爱吗?那我下次可就去找别的男人了……”你一手搂着他绵软的身体,一手握着他的性器,用拇指堵住他已经溢出淫液的铃口,然后按着狠狠地转了一圈。

“啊……不要……”他激烈地挣扎起来,几乎就要摆脱控制,可是敏感的铃口被你按得又疼又爽,一下子就卸了力气,只好带着哭腔软软地放着狠话:“……姐姐……是我的……啊哈……我……明天就去……杀了他……呜啊……”

“执行官大人可真是不讲道理,你自己不喜欢,还要杀别人。”你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反而继续戏弄这只炸毛的奶猫,“提瓦特大陆好看的男人那么多,你杀得过来吗?”

“呜……我能……”

“哦?那如果我去找摩拉克斯呢,达达利亚也能杀了他吗?”你轻轻地在他耳边吐出那位假死的岩王帝君的名字。

说来也巧,这位强大的武神,如今在人间的化身,还正是他介绍给你认识的那位往生堂客卿钟离。他身体都僵硬了,这才突然意识到,那位成熟优雅、又从容的客卿先生,不论对于何种年龄的女性,从何种角度来讲,是如何的具有吸引力。而他居然还亲手把他介绍给了你。如果你真的被钟离所吸引,他不但打不过你,也不可能打得过摩拉克斯。他一直倚靠的,引以为傲的武力,对这种情形,根本派不上一点用场。

“不……别去……”他终于变得慌张,再也顾不得逞强和争胜,“我喜欢……哈啊……和姐姐……做爱……”

“有多喜欢呢?”

你步步紧逼,压制的体位和逼迫的语言让他难过极了。可是本就被快感煎熬的身体却更加兴奋,他含着眼泪,绝望地说出你要的回答:“喜欢到……嗯啊……被姐姐……干出水……”

说完,他浑身抽搐着,撑着墙往后一倒,就这么射了出来,白色、黄色的液体墙壁上一片狼藉,也溅到你们的身上。你一点也不介意,还贴心地帮他握着性器抖了抖,他像木头人一样愣着,然后失魂落魄地哭了出来。

“别哭呀,达达利亚很厉害嘛,射了好多啊。”

他被你这么一说,扭过头去,哭得更凶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你连忙解开已经把他脚踝勒出印痕的系带,然后揽着他,让他靠在床头。他雪白的躯体上青青紫紫的,到处都布满了性感的痕迹,有些是陈旧的伤疤,有些是新鲜的鞭痕,吻痕和指印;那些荣耀的深暗褐色和诱人的鲜艳绯红重叠在一起,能把人内心深处施虐的欲望轻易地勾引出来。他被你欺负惨了,哭得极为伤心,哪怕身体还被那个还在震动的玩具顶得发抖,却还是强忍着不肯出声,只是一边抽抽一边掉眼泪。

这只把自己层层伪装的小狐狸,最后还是被你逼得剥下好战和疯狂的外壳,露出他极力隐藏的柔软内核来,就像个普通的大男孩一样,会为缺少性经验而羞怯,会因为说浪话而羞耻,会因为害怕失去而妥协,会因为射尿崩溃到哭泣。

若他真是那么容易就能过去的自己一刀两断,再无干系。他又为何会如此地溺爱他的弟弟妹妹,又为何会在床上情不自禁地叫你姐姐呢?难道身经百战的执行官会不知道过渡的溺爱对孩童的成长并无益处?与其说是保护弟弟的童年美梦,倒不如说更像是为了弥补自己的遗憾。从深渊学艺归来的少年选拔为冰神之下的愚人众执行官,凭借实力,他虽然如愿斩获了他想要的关注,可是作为强者,作为全家人的骄傲,被亲人们尊敬、依赖的他,却再也不能像过去那个弱小的孩子一样,幼稚,顽皮,撒娇,恶作剧……所以,他会喜欢上实力更强的你,会接受你的惩罚和管教,会在情动地时候叫你姐姐。想来在内心的深处,不管是达达利亚,还是阿贾克斯,都是渴望得到关注,渴望被疼爱的吧。

你也不忍他哭得那么伤心,连忙把开关关了,打算帮他拿出来,可是那些凸起还没随着温度回落而缩小,卡在他不停收缩的穴口,你只好搂着他,一边亲他一边帮他擦眼泪。

连亲带舔地哄了好一阵,他才缓过神来,抽泣着向你道歉:“对……对不起……让姐姐……看笑话了……我马上……就……清理……”

“达达利亚。”你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

“嗯……”

“不要道歉。是我说要把你做到尿出来的,如果真的需要道歉,是我向你道歉。”你顿了一下,然后郑重地说道,“对不起,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不会有下次了。”

不会有下次了……是什么意思?

“不……我喜欢的……”他连忙拉住你的手腕,还在掉眼泪的冰蓝色眼睛里映着你的面容,脸上满是病态的潮红,“……姐姐……怎么干我……都喜欢……是我……哭得太难看……还弄脏了……让姐姐……失望了”

他说完又沮丧地低下了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在床上表现得这么差劲,打又打不过,前有迪卢克,后有摩拉克斯,他好像完全没有什么优势呢……

“不,你没有让我失望,恰好相反,我非常喜欢。”你直起身子,把他的头埋在你柔软的胸脯上,“做爱的时候还要演戏,那也太累了。既然都叫姐姐了,就请多依赖我一些吧。撒娇也好,哭泣也好,任何你想做的,都可以尽情在我面前发泄,姐姐不会笑话你的。至于清理,放心交给我就好了,擅长家政的可不仅仅是水元素啊。”

你等他哭够了,气顺了,撒娇一样软软地叫了你声“姐姐”, 才可算是哄好了。

你又道:“我在浴室烧着水,先帮你看看后面,马上带你过去洗。”

“姐姐准备真周道……”你知道他什么意思,可也没有办法,谁叫你是个海王呢。

你说完扶着他,把他放倒在床上,分开他红肿的臀瓣,然后把那根已经降温的玩具勉强地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还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又取了新买的丝帕,擦去他穴口那些润滑剂捣成的淫糜的白沫。许是被你盯着,许是刚才被干得太狠,他红肿的穴口止不住地收缩,却又根本合不上的,露出熟透的媚肉,透明的液体从穴里艳红的肉褶里溢出来,也不知道是剩下的润滑剂还是肠液。你心里又起了淫欲,深吸了口气,告诫自己不可真的把人玩坏了。不过,检查的时候,稍微弄一下,也没有关系吧。你摸了摸他穴口红肿的褶皱,然后用那白色的丝帕包了手指,顶了进去。

“嗯……”他奶猫一样地哼哼着,使用过度的后穴里还温暖得很。你买的织物虽然已经是最细腻的好货,但是对于敏感的肠道粘膜来说,却比胶制品还更要刺激,痉挛一样地吮吸着你被丝帕包裹的手指。他难耐地夹起腿,想阻止你的动作。

“乖啦,松开,我就帮你擦一下,看看流血没有,不欺负你了。”你‘好心’解释道。

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他害羞地把头埋在枕头里,这才乖乖地张开了腿。

你克制地用丝帕仔细顶开他后穴里的每一处褶皱,轻轻地擦了,强忍着按他穴窍的冲动,又把丝帕抽出来,激得他“嗯啊”地闷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