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姝心里虽嗔怪着,但还是依着他的话,双手托着胸脯,往他唇上怼了过去,一对儿软奶糊上了他的脸。
司南动着脑袋动着嘴,从两团嫩乳当中总算叼住了一只奶嘴子,一时间又是吸来又是舔,啧啧声不断,弄得净姝嘴里又起轻吟,穴儿里头也忍不住缩了缩,内里如蚁爬一般生出了痒意,让她忍不住自己扭着腰儿套了套他的大物。
司南感受着她的渴求,双手扶着她的臀再次动将起来。
上下一齐动,净姝更加受不住,没两下又交待了,汁水儿顺着两人交合之处往下淌,湿透了臀下的一块被。
见她又丢了,司南才从她胸怀里探出头来,被闷得满脸是汗,还不忘调侃:“姝儿这对儿好似又大了几分,定是我连日来日夜辛勤浇灌肥沃起来的。”
净姝无力趴在他身上,还喘着,听他这荒唐话,笑问他:“那我未曾嫁给你时,又是怎么长起来的?”
“那我得去问问丈母娘了,问问她是怎么给姝儿养的这么好的,一对果子结得又大又圆,又白又嫩,一手握不住,两手兜不拢。”
“去!没个正经!”净姝下意识抬手打了他胸膛一下,随之便又遭了他的报复,司南没打声招呼又狠狠动了起来,弄了她一个猝不及防。
而后司南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嘿嘿道:“现在换我骑姝儿这胭脂马了。”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马,净姝可不想做马,强烈反对!
“好好好,姝儿不做马,那做蛇吧,美人蛇,快快,缠死为夫吧。”
得,今晚算是和动物绕不过去了。
净姝气得给了他一脚。
司南抓住她的脚丫,捏在手里揉了揉,笑道:“尥蹶子踢人的是马,美人蛇该缠着来。”
说罢,将她的腿往自己腰上缠,“现下姝儿可以使劲了。”
这天晚上是又做马来又做蛇,又做狗来又做猫,再后来小野猫被他气成了个母老虎,这才让那禽兽又做回了人。
某人不做人的下场,便是又被赶去睡书房了,只能想着法子再做讨好。
在夫妻俩的小打小闹下到了中元节这一天,净姝和嫂嫂约好了,大早出发去大明寺祈福,司南要在家处理祭祀的事情,便就没和她一块儿去,只说下午去接她,于是乎,净姝便带着六艺六礼和哥哥嫂嫂去了大明寺。
哥哥骑着马,她与嫂嫂坐马车,瞧着嫂嫂,净姝总忍不住想起那晚偷看的事情,一时心里满是荒唐念头,面上不免起了尴尬。
这一尴尬起来,净姝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嫂嫂也不是个善言辞的人,两人稍稍说了两句话,便就沉默了下来,一安静来,就更加尴尬了,净姝只得撩起车帘往外看,琢磨着该怎么打破这尴尬。
看看哥哥,看看嫂嫂,净姝莫名想起哥哥之前说和嫂嫂相识时的场景,不禁弯起了嘴角,也亏得哥哥那时长的矮,才能藏进嫂嫂的裙子里。
她哥习武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个子矮,因比同龄人要矮上一截,娘亲觉得是他体质弱,便想着让他练练武,增强体质,好长高些。
练武并没让哥哥长高,哥哥一直矮过同龄人,甚至一直以来和她差不多高,一直到这两三年才突然抽条猛长,而嫂嫂恰恰相反,嫂嫂随了她父亲,从小人就长得清瘦,又瘦又高,现如今比一些男人还要高一些,这也是被叫做木头小姐的由来之一。
“妹妹笑什么呢?”范榕好奇问道。
“我听哥哥说,他与你初见时就钻到了你裙子里面。”
大明寺又遇鬼索命
范榕霎时红了脸面,飞快看了一眼外面骑着马的男人,伸手放下了车帘子,这才点点头,对她说:“当时我还以为遭遇了歹人,怎么死的都想好了,才知道他是净家少爷,与邱家少爷在玩闹,他,他明明答应我不说出去的……”
净姝一愣,也是,这种出嫁之前被男人钻裙子的事情怎么能说,一直以来哥哥也都瞒的好好的,连家里人都未曾告诉,那天若不是他因嫂嫂闹脾气来找司南喝酒,也不会被她套出话来。
“总归钻裙子的是哥哥,不是别人,咱们自家人知道也无妨。”净姝怕自己这话又引得哥嫂不和,赶紧找补。
范榕点点头,面上的红晕却是一直没下去。
瞧着面皮这样薄的嫂嫂,再想着那晚偷看的场景,净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要是嫂嫂知道她听过他们壁角,怕是会羞愤死吧。
净姝怕说漏嘴,一时不敢多言,范榕因羞恼也没有说话,马车上一时无言,一直到哥哥掀开车窗帘子送吃的进来。
“七八月这时候,大明寺这边的荷叶鸡最好吃。”
净煜这话是对着她们俩说的,眼神却是直直落在范榕身上,范榕刚消去的红晕又因他这视线起来了,接了他递来的东西,赶紧说道:“晓得了,你好生骑马吧,别摔了。”
范榕虽羞涩赶他,但下意识还是不忘叮嘱他小心,瞧着哥哥嫂嫂恩爱模样,净姝突然特别想念司南,自成亲以来,每次出门都是和他一起的,虽然嫌他不正经,但一和他分开,又忍不住想他了。
大明寺离得不算远,一只荷叶鸡吃完也就到了。
先去正殿上香,添完香油钱,便随着小僧去了后殿稍作歇息,等辰时去参加净坛绕经。
诵经到午时,用过素斋之后,未时继续诵念地藏经,而后众来客平分布施之物,等晚上再放河灯、烧法船、烧灵房。
晚上的仪式大多数人不会参加了,留下名字身份,交由僧人代做。
这些流程净姝都熟,早早就让六礼备好了香油钱,这就进了正殿里面,随着指引的小僧上香,却不料刚接过小僧手里的香时,就被掉下来的香灰烫了一下手背,净姝下意识就松了手,三根香掉在了地上,摔断了两支。
三长两短,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都愣了一下,六艺赶紧给净姝瞧了瞧手上的伤,倒是不严重,只是烫红了一点儿。
净煜和范榕也赶紧上来看,净姝忙忙摆手,“没事,劳烦小师傅再拿三根香来。”
“阿弥陀佛,香灰烫手时有发生,几位施主不必惊忧。”小师傅说着,赶紧又点了三根香来,这一次没再烫手,顺利上了香。
而后添过香油钱后,稍作歇息,便开始了后面的法会。
到中午,吃素斋的时候,净姝突然想起来,今儿个该吃素斋戒的呀!早上那只荷叶鸡不该吃的呀!莫不是因为早上吃了鸡,才被香灰烫的?可嫂嫂不也吃了吗?
净姝想不通,便想着待会儿司南来接她时再问问他。
用过斋饭,几人要了间厢房歇息,只等下午法会开始。
净煜待不住,张罗着要去外面转转,瞧着哥哥嫂嫂恩爱样子,净姝只觉得自己多余,也就婉拒了哥哥的提议,她还是待在厢房里休息吧。
哥哥听她不去,没做强求,嫂嫂心细,临走不忘交待六艺六礼好生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