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昌弄不干净他射到林余肉穴里的精液,他也不敢太用力怕林余疼。林余只好自己半跪坐在地上用手去抠出来。在灯下严怀昌看得更清楚了,林余的身体没有多余的布料遮挡。他身上还有被严怀昌折腾过的痕迹,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爱痕。
林余手撑着墙壁,弯着腰用手去掰开肉穴抠里面乳白色的精液,肉穴红通通的,里头又湿又热。林余的手也长得和本人一样漂亮,插进肉逼里去抠精,可是逼被操得太夸张了,他自己一弄也湿得不像样。
修长的手指夹着浓浊的精液,从肉逼里慢进慢出,弄了好半天才弄干净。严怀昌看着他手指上的挂着黏腻的液体,大腿上也是穴里排出来的精液,缓了半天才忍住没压上去给林余舔干净。
听见林余打开水龙头的声音,严怀昌匆忙转过身去,可是余光还是看见林余隔着玻璃在里头洗澡,水珠从他身上滚落没入皮肤里面,林余挤了几泵沐浴露弄到起泡抹到身上,手拢着乳肉想洗干净,但是被咬出了血点,只能擦一擦了。
严怀昌被厕所的热气闷得喘过不气,头也晕,莫名感觉到鼻子热,一摸居然是血,他连忙转身要出去,怕林余看见,可是脚被厕所的门槛勾了一下,踉跄了几步。
林余把水龙头关了,转过身问道,“怎么了?”
“没事。”严怀昌被外面的空气一吹脑子醒了不少,强撑着镇定说道。
林余看不见,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严怀昌又不肯说,他也没办法,只管自己洗澡去了。
严怀昌走回房里用了七八张纸巾止住了鼻血,只是衣服上明显的几个血点子,昭示着他偷看别人洗澡还流鼻血了。
严怀昌才慢慢意识到,为什么不在自己卧室里的厕所洗澡,那时候真没想起来,就站在里头等,林余会不会真以为他就是想看他洗澡,所以站在外面……
严怀昌这回真喘不上气了,躲进厕所里给自己冲了一个冷水澡,又跑下来炒菜煮饭。
林余不明白他怎么了,从楼上下来想找点吃的,他闻到一股甜蛋糕的气味,很快也找到了。
“我可以吃这个吗?”林余找到蛋糕了,拿着盒子问道,林余把头发也洗了,蓬松柔顺的头发没有扎起来垂散在肩膀两侧。
严怀昌现在还觉得自己的鼻子是热的不敢看他,只低着头管自己忙,“……嗯。”
林余拿着蛋糕坐到餐椅上,他习惯严怀昌不爱说话的性子了,但他也知道他提了要求严怀昌都会满足,扭头问严怀昌“帮我打开可以吗,我怕蛋糕翻了。”
严怀昌把手上的水给擦了,把盒子拆开。
林余拿着勺子舀了一口,放进嘴里,眼睛亮了起来,抬头问道,“这个是蓝莓吗?”
“嗯。”
“旁边另一个是什么?”
“巧克力的。”
“我想都吃掉可以吗,不会很多的。”林余咬着勺子问道。
严怀昌不觉得一个成年人吃这些有什么问题,只是他想问林余还要吃饭吗,“那中午还要吃吗?”
“还要吃的。”林余等着严怀昌把另一个蛋糕也拆了,他完全不嫌多的样子,吃到好吃的眼睛就会往上翘。
严怀昌听到他的话后就只管自己做了,等他再端着菜上桌的时候,林余却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偷偷揉自己的肚子。
严怀昌意识到不对,于是道,“我忘记按煮饭键了,得等一个小时才能吃,等得住吗?”
“没关系。”林余高兴道,可是他眼睛眨了几下问道,“但是我都吃完了,你会饿吗?”
“没事。”严怀昌不介意,他倒是怕林余吃撑了想吐。
第三十三章
等林余吃过,严怀昌就把碗洗了,将没吃完的保鲜膜包起来放到了冰箱。他昨天夜里也没睡几个钟头,现在也犯困,不过他还得先把严瑆的房间给收拾,为了让她快点写完作业,严怀昌不得不答应她帮她收拾一个星期的房间。
不过幸好严瑆的房间里除了玩具很乱,还有地上掉的头发其他没了。严怀昌从她房间出来的时候,余光看向了隔壁房门紧闭的小卧室,那间房间是林余的,林余之前说主卧太大了,他一个人住得不方便所以搬到了次卧。严怀昌正盯着房门看,突然门把手松动了几下,林余从里头出来,他隐约看见一个人影拿着扫把。
林余有些困惑地看着严怀昌。“怎么了吗?”
严怀昌答不上来。但林余很快就想明白了。
“你是想……打扫房间吗?那进来吧,我的房间里面没什么,可以直接进来。”林余往旁边让了让方便严怀昌过道。
林余的房间他之前夜里的时候看过一次,只是那时候完全不会注意。房间很小但却也很整洁,他把严母的老化妆桌留了下来,外表一层白木漆,中央镶嵌着椭圆形的镜子,那时候很流行,放现在就已经很过时了,椅子还是不成套的,是结婚会请人去打造的老木椅子,现在也难见到了。
桌子上整齐放着一些瓶子,有一部分严怀昌认得出来是一些化妆品,那几根应该是口红。林余也要化妆吗?
严怀昌转头看见一旁站着的林余,林余似乎察觉到他的困惑,凭着惯性摸到了桌子上的放着的一根口红,“很久以前买的,有时候也需要用。”
严怀昌不能明白他的意思,在他看来林余的脸也不需要什么东西来修饰了,即便为了漂亮,他看不清也不需要吧?
林余拧开盖子,将口红的膏体旋出一些,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嘴唇上,柔软的嘴唇变得更加得红艳,在成像模糊不清的镜子也显出了一抹鲜艳的红点,他将合上放了回去,盖子嵌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声脆响。“这样会更像一点,不会有人怀疑。”
林余扭头看向严怀昌向他展示,“其实应该更多一些的,但是那些我实在不会用。”
严怀昌看着标签上的名字感到一阵眩晕,这些词他上学写作文用得都没那么讲究,他也看不出林余这样会有什么区别,可能画完就是脸更白,睫毛更卷,嘴巴更红吗?
只是余光撇见化妆桌上擦不干净的用口红作画的痕迹,严怀昌也能明白林余的意思。
总得有人承担,严瑆需要一个母亲,而林余选择主动去承担这一切。
或许被以前认识的人看出来的时候会感到难堪,但林余已经习惯了。
房间剩下的只有一个一米二的单人床靠在墙边放置,木质的衣柜,没有其他多余的摆设了。
“这个是什么?”严怀昌忽然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橡胶一样的玩具,他疑心以为是严瑆放错了地方,想拿出去。林余不知道他又看到了什么,便伸手去摸,两只手碰到了一起,严怀昌便想把东西放回去。但林余走进了几步,凑到他耳边道,“是放到这里面的。”严怀昌看着他把手放到了小腹上。
“……不好意思。”严怀昌不知道原来有些可以做成这种形状,只觉得手里的东西变得更加烫手,材质也变得更加得光滑了一些,他赶忙将手松开。
“没事。”他听见林余拉开抽屉把东西放了进去,才敢把头转回来。
严怀昌急切地需要其他事情去盖过这件事,以填补尴尬。可仔细一看林余的房间里没有任何额外的装饰,墙壁保持着原有的样子,没有壁画,没有照片,窗帘是换过的,只是因为是之前的太旧了没法用才换的,但他也真找到在这个房间里格格不入的东西,化妆桌的柜子上,叠了几本书,脊背靠着柜子看不见书名,封面上又放着化妆包,不仔细看完全不会发现。
“这是以前的书吗?”
林余蹙眉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他记性好立刻意识意识到严怀昌在说什么,他拿开化妆包,把叠在那里的书抽了出来,上面积了一些灰,大概是这间房间里唯一不干净的地方了。“忘记丢了。”说着就扔到了化妆桌旁边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