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黄豆总和林余坐一块。
严怀昌仔细想想林余好像有段时间也有点胖了,但是也因为林余上环得吃激素,不过现在摘了又没吃,药一停人又瘦了,严怀昌好奇林余究竟多重,下班拿了一个体重秤回家,但林余生气甩脸子。
林余听见严怀昌调侃黄豆,明白时话里有话说自己的意识,脸上明显不高兴了起来,严怀昌喜欢他情绪明显些,总比整天猜好,走近去吻他,“好了,我没说了。严瑆在学校挺乖的,老师人不错,同桌很安静的小男生。”
“你应该去的。”
“腰痛。”林余摇头道。
“不是没折腾你了吗?”严怀昌走进顺势抱着林余,林余是真的腰疼不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拍严怀昌的手让他松开点。
严怀昌不知道只做几次也会这样,他们一周也就一次,林余自从发现相邻的屋子隔音不太好以后,都只在严怀昌的卧室里面做,声音压得很低。
林余情动的时候总喜欢手捂着嘴巴,其实挡不住什么声音,严怀昌依旧可以听见他的喘息声,他是不爱林余说那些话,但林余说那只是调情用的一种手段。其实还是喘息声音更动听,林余控制不住的抖,严怀昌自从弄了后面才发现,林余后面比前面更敏感,更容易高潮,严怀昌只是弄几下,他就会将脸埋进枕头里,光滑的脊背抖个不停,鸡吧也在射。
后面接吻的时候,严怀昌也瞧见了林余脸上泪花涎液到处都是,他是怕自己丢脸过头才这样。
不过林余去摘环了,摘环以后他们也有段时间没做的,严怀昌去买了避孕套,第一次的时候都没注意尺寸他觉得这个东西都一样,后面发现戴不上,但两个人又都硬了只好对着彼此的性器舔。第二次买的就多了,最大的有点紧但是也能用,只是严怀昌总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严怀昌干脆就去结扎,他对小孩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但自问他很难像林余一样尽心尽力。林余也意识到了这件事,他们之间要再说还有孩子这件事。
他给厌恶的人生了一个,却没有给严怀昌生。虽然爱情不是以生育为衡量指标,但终究的绕不开这件事,林余索性也问他了。
严怀昌没和他商量,已经去医院结扎了。
他觉得真的没必要,如果再有一个孩子,那林余的身体肯定也受不住,精力上也是,有一个孩子就够累了,林余基本上的事情都以她为先,再有一个也会一样,林余又把严怀昌排在了最后,完全没必要。
林余没想到他那么快,有些惊讶但也有种类似于愧疚和心疼的情绪,林余知道其实不需要有,但那种情绪总归说不出来,可能他也被严怀昌带封建传统去了。
林余决定还是把这份情绪怪到严怀昌身上。
“你是不是要生日了。”林余绕到严怀昌身后,严怀昌在厨房做饭,他吃不惯林余什么菜都爱吃甜口,于是都是他做。林余只用维持一些地方的秩序就好。
严怀昌太久没过生日了,手里的筷子还在打蛋花,他想了想好像真是。“嗯,这个月的初九。”
“你要什么礼物吗……?”
“我那天要工作,很晚才回来不用准备了。”严怀昌道,他攒了点人脉私底下也跑车,多余跑不过来的单子再分给别人赚中间的提成,这样还不少。
林余没说话,低着眼睛扣桌角的防摔角。
严怀昌知道他生气了,赶忙道,“那好吧,你不用等我回来,做一碗长寿面放桌子上就可以了。”
“再加个煎蛋。”
“不要蛋糕吗?”林余问道,这个家里有烤箱,林余还在研究说明书要怎么使用,学的差不多了,他再去网上找个视频就能做。
“不用吃不习惯。”严怀昌道。“你要想吃周六给你做。”
“我不想吃。”林余道。
“冰箱里还有之前烤的巴斯克,你先吃那个吧。”严怀昌道。玉鄢
林余觉得和他说话没劲,闷气地打开冰箱找严怀昌说的巴斯克,巴斯克被吃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六分之一,林余泄愤地将勺子插进蛋糕里。
严怀昌听着声音突然想起来,“牙医是不是说你周六得去拔智齿。”
林余没了声音。
第九十三章
林余不怕严怀昌的,至少在牙齿这件事上。
严怀昌是林余见过脾气最好的人,看上去又黑又凶,但很少见过严怀昌红脸的样子,又总说着让林余多找找他帮忙。
林余被念多了,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于是进到严怀昌房间里,熬了半宿开车的严怀昌摇醒了,捂着脸说自己牙疼。
林余是真牙疼,他没说假话。严怀昌把灯打开,皱着眉他刚刚睡着现在眼皮沉的厉害,但明显的能看出林余脸肿了。
“嘴巴张开。”严怀昌道,他刚睡醒声音很沉。林余疼得厉害眼睛也红了,捂着脸颊张开嘴,严怀昌看不清,拔了充电线将手机拿过来照。
“手伸进去了。”林余嘴有点小,严怀昌刚醒脑子是糊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将两根手指伸进去,往旁边压,摁着脸颊肉。
林余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进去了,他只好配合着张大嘴,将脖子和脑袋都低了低,仰头看严怀昌。他是晚上吃饭才觉得牙一咬就疼,本来觉得没事的,没想到八点开始就越来越疼了,想着明天去看忍也忍不住。
“智齿发炎了。”严怀昌看见最里面的牙齿猜想道,林余被迫张大嘴,来不及下咽口腔里分泌过多的唾液,呛了一下,这一呛嘴巴又变小了,舌头裹住了严怀昌的手指咽口水。
“很疼……”林余捂着脸道。
“白天吃了什么?”严怀昌不长智齿,经验都归结于之前几次陪着林余去看牙医,林余爱吃甜食,牙怎么刷都没用,牙齿太脆弱了总得定期去检查,已经补了不少。
林余有智齿,他四颗都长出来了,形状长得很正但也容易因为上火发炎,林余总拖着的不肯拔便成这样了。
手指出来时带着拉丝的口水,严怀昌从旁边抽纸擦手。
“……”
林余没说话,但是掉眼泪了,眼泪从眼睛溢出来,一滴接着一滴,在灯光下亮亮的,睫毛跟着抖。
严怀昌没了脾气,“很疼吗?”
“睡不着。”林余捂着脸摇头,严怀昌清醒过来了,越看越觉得林余脸肿得厉害。
“现在凌晨二点,诊所都关门了。”严怀昌拿出手机,他没什么经验只好救助网络,穴位、盐水严怀昌越看越皱眉不知道这些哪个可能管用,他没读过书的都觉得像是骗人。
林余靠在他身上,严怀昌胸膛那块的布料明显感觉到湿润,他拍了拍林余的背,边找边问他。“几点开始疼的?”
“吃晚饭嚼东西的时候就疼。”严怀昌记得林余那时候吃东西就慢,还总吃一会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