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1)

苏然感到很内疚,但是他真的一点荤腥和辣都不想沾,光是想想都浑身犯恶心。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怀不了,他都要以为自己怀上了。又和季彦安软磨硬泡了好半天,他才总算说服对方先别带他去医院,如果明天还这样,就老老实实去医院挂号。

很遗憾,讳疾忌医这个毛病大概他这辈子都好不了了。能少跟人说话就少跟人说话,哪怕对象是医生。

既然他今天不舒服,季彦安也没有那么禽兽,晚上并不打算和他做些什么,例行交换了晚安吻就搂着他睡了。

两个人一起睡了那么多晚,他早就适应了被对方紧紧搂在怀里睡。秋天的天气已经稍微冷下来了,在这样温热的怀里睡觉,应当是一件舒适无比的事才对。

然而今晚的相拥而眠,对苏然来说难熬到了极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的怀抱太暖和,苏然闭着眼睛试图入睡半晌都没成功,只觉得浑身上下燥热得厉害。他担心把人弄醒了,只能蜷在对方怀里一动不动。

相拥的姿势,让他的脑袋正好埋在恋人的胸膛,鼻腔充斥着熟悉的气息,掺杂着沐浴露的清香。这股气味勾起了某些难以启齿的回忆,似乎有股热流在下腹流窜,胸乳也涨鼓鼓的,令他不自觉地将手搭在了小腹处。掩耳盗铃似的,他不敢伸手去探腿根,因为他知道那处一定是黏糊糊的了。

季彦安似是已经睡熟了,呼吸声均匀绵长。遮光窗帘效果十分显著,月光一点都透不进卧室,让苏然睁眼闭眼都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中,他的耳垂染上一层薄红,下腹的温度似乎更高了,连乳肉也涨得隐约发疼。

搂着他的手臂箍得非常紧,如果强行挣脱这个怀抱,势必会弄醒对方;若是借口去洗手间也不行,洗手间有监控第二天季彦安醒来一看监控,就会知道他偷偷在做些不好的事情……

但是他真的做不到半夜喊醒季彦安,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这太羞耻了。

他好像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欲望,为什么会这样……

完全的黑暗好像能给人奇怪的勇气,让苏然生出了些以前从来不敢有的想法,不动声色地稍微往后挪了一拳的距离,这下两人的下身就不再相贴得那么紧。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他的脸颊就已经烫得吓人,羞耻地闭上眼睛。

苏然深吸一口气,缓缓将手指探向下体,小心地剥开了内裤。那片薄薄的布料已然湿透了,指尖的触感粘腻湿润,昭示着这具身体究竟有多情动。

经历了这么几个月的性交,他不再是一张白纸,知道到底该触碰什么地方才能让自己舒服。指腹重重按上鼓胀的肉豆,梦寐以求的酥麻快感顿时从下身扩散开。

被刻意调教了许多天,阴蒂就算没有被外物刺激,也收不回包皮了,呈现出极方便被亵玩的形态。

借着满溢的淫液的润滑,抚慰阴蒂的动作变得方便而舒适。他侧着蜷在季彦安的怀中,迫于姿势,只能用两根手指上下摩擦肉蒂。但在足够饥渴时,简单机械的上下摩擦动作也能带来强烈的快乐。

隐约的粘稠水声埋在被子里,听得不真切,但在足够安静的房间中,还是无法忽视的存在。要是想让这声音足够隐蔽,只能放缓动作,这样会让快感聊胜于无。

然而苏然别无他法,只能一边在心中唾弃自己的贪婪和放荡,一边加快了手上按摩阴蒂的动作,颤动的眼睫泛着湿润的水光。

……不行,还是差一点。

不上不下的快感让他的呼吸炽热而粗重,紧闭的双眼快要盛不住过多的湿意。

夹着腿的姿势太难发力,而且惯于被各种花样刺激的雌穴早就无法被简单的摩擦满足,此时流出的水液将大腿根打湿得黏糊一片。

对甘美的高潮的渴望几乎剥夺了苏然的全部理智,让他做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季彦安的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搭在两人中间的床面上。他大气都不敢出,轻手轻脚地牵起对方的手,松松夹在自己潮湿的腿心之间,骑着那截手腕小幅度地磨蹭起来。圆鼓的阴蒂摩擦着皮肉,时不时撞上坚硬的腕骨,发出轻微的水声。

“嗯……嗯……”

其实这样并没有比自己用手指自慰舒服多少,都是隔靴搔痒的抚慰,但一旦意识到他正在用季彦安的手偷偷自慰,雌穴就兴奋到分泌出大股粘腻的水液,热乎乎地往外流,将那只手淋得湿漉漉的。耳廓愈发热烫,虽然收效甚微,但他还是努力压抑着急促的呼吸,甜美的酥麻感一阵阵往头顶冒。

他自慰得太忘情,自然没有注意到头顶的呼吸频率早就发生了改变。

季彦安的双眼凝视着虚空中的一点,似乎能拨开这层黑暗,看清苏然沉溺情欲的表情。

无需亲眼看到,对方高潮失神的表情他见过太多次,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来。

“呼……嗯……嗯唔……”

柔软湿润的穴口抽搐得厉害,又缩又咬地吸他的手腕,十分渴盼吃点什么进去。水声越来越响,喘息声也愈发大,看起来是快到了。

下身的鸡巴早就硬得发疼,于是季彦安不再忍耐,将苏然的一只大腿拉到了自己腰间,拉下睡裤,挺身直接操进了那只饥渴的女穴。

“啊、啊嗯――!!”

渴求已久的性器插入,将快感直接抛掷上云端,苏然无法克制地仰起脖颈,穴道大幅度痉挛起来,直接被刺激到了高潮。淅淅沥沥的水液喷溅出来,热腾腾地淋在了蓄满精液的鼓胀卵蛋上,像是一种对侵入者的鼓励。

被潮吹的女穴咬得舒爽到发麻,季彦安低低喘着气,下身规律地挺动,“咕叽咕叽”插着这口高潮中蠕动抽搐的肉穴。

“然然这么饥渴吗?只是一天没做,就已经骚到要半夜骑着我的手自慰了?”

“想挨操为什么不叫醒我?”

“自己偷偷在我怀里自慰,我不是一样会发现吗?手都被你的骚水淋湿了。”

季彦安红着眼喘了口气,用湿透的手掌抹了一把苏然的脸颊,让软乎的腮肉沾满了透明的淫液。

“喔、哦……好爽……嗯……”苏然已然舒服得什么也不管不顾,只会敞开大腿挨操了,潮红湿润的脸上布满了迷醉的快乐,“对不起……呜嗯……好痒……”

“……操,今天怎么这么骚。”

被他勾得阴茎硬得突突跳,季彦安抽出水淋淋的鸡巴,反手按开了台灯,正面按着他又操了进去。这个姿势比侧面进得深多了,龟头直直顶上了紧闭的肉环,捣得穴道猛得吸绞颤动。

像是忽然从快感中惊醒,苏然睁大了杏眼,失声道:“嗯――嗯、不行!!”

季彦安正被湿热的雌穴按摩得舒爽,自然不可能听他的,只是将他的膝盖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又深又重地操干起来。

“呜啊、嗯!!!”这两下捣得太重,他酡红的脸颊上顿时淌下许多泪,断断续续地抽噎着,“不、不要……插子宫……求……咳咳!!”

不知是不是捣得太深,他竟然咳嗽着干呕起来,满脸都是自己的淫液和眼泪,手掌还虚弱地推着季彦安的胸膛,看起来好不可怜。

从来没见过他被插到干呕的样子,季彦安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觉得是他肠胃又出了什么问题,性器抽出半截:“没事吧?!”

没有再被顶着宫口操,苏然总算不呕了,艰难地顺过气,捂着嘴说:“咳……嗯……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涨红的阴茎从紧绞的女穴中拔了出来,隐约能听见“啵”一声,大股的淫液顺着张开的嫣红穴口溢出来。

“你不舒服的话,我们还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