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嗯呜……”
“因为我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就想直接把你上了。”
“然然那么胆小,我要追求你多久,你才能答应我做爱?你才能和我永远在一起?”
“我一刻也忍不了,每次你在副驾驶同我笑,我都被你的骚样勾得快疯了。”
“想把你直接按在车上吻,吻到你掉着眼泪求我收手……”
“然后我就把你按倒在位置上,把你的裤子扒掉,直接把你上了。”
“为了不吓到你,我忍得好辛苦。我自己讨点好处,不过分吧?”
平板上的画面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苏然小腹酸涩得厉害,被射得浑身发抖,潮红的脸颊被掐住,迫使他看向屏幕。
“喏,你看。”
画面中的他被搂抱着直起身,下身的阴茎半软着,一边被操着后穴,一边漏尿似的射出精液,滴滴答答地甩得到处都是。显然是被操得舒服极了,眉眼间都是潮湿的艳色,嘴里还溢出软媚的呻吟。
看着自己挨操的样子,苏然耻得快发疯,努力地把脸扭开了。他脸上的泪水太多打滑,一时间季彦安竟然没能把他的脸掰回来,手指落到苏然唇边,被重重咬了一口。
他像是没有痛觉似的,任由苏然咬着他的手,像摸小狗一样抚摸苏然的头。
“是不是很漂亮?”
苏然松开嘴,红肿的唇瓣发着抖哽咽:“呜……我讨厌你……”
季彦安笑了,下身缓缓抽插,半软的肉?旁陴?道的按摩下重新硬起,粘稠的白精从穴口和阴茎之间往外溢。
“不准讨厌我,然然。”
“你这辈子都得爱我。”
第27章 27“帮我把锁链扣到脚腕上吧。”
后面的数天,季彦安白天都会来待几个小时,晚上则视情况过夜。
对此苏然并没有表达抗拒,毕竟抗拒是无用的。实话实说,他对季彦安的担心大于愤怒,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性格大变至此。他尝试了许多次直接询问季彦安,根本得不到对方正面的回应。
总不会真的有正常人看到男朋友和别人出去玩,就醋到把人关起来吧?
除去那发疯似的一夜之外,两人之间几乎没什么交流,只是沉默地做爱。一切结束之后,季彦安会从背后拥住他,一齐睡去。
他开始下意识抗拒和季彦安接吻,每次对方凑过来的时候,都会被他扭着脸躲开。季彦安被拒绝的时候有些惊讶,但竟然没有强迫他,只是沉默地抚摸他的唇,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情绪。
接吻是一种表达爱意的行为,现在的季彦安不能得到他的吻。
又是一天深夜,苏然侧着蜷在床上,下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但还残余着被插入的异物感。他两眼放空,慢慢梳理脑海里纷乱的思绪。
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说季彦安的目的就是为了关住他,那为什么目的达成以后,看起来还是一点都不快乐?
季彦安坐在床边,低头在笔记本上处理事务,灯光落在他肌理分明的背上,印出几道沟壑。在明亮的灯光中,肩胛骨处一道细长的疤痕就分外扎眼。
苏然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那处,回忆起自己很久以前,曾经对着这道疤的截图观察过很久。
……好像一直没有问过季彦安它的来历。
直到季彦安回过头看他,他才意识到自己问出了声,然后懊恼自己问了个傻问题。现在他说什么,季彦安都能拐到不放他出门上去。
就在他移开目光,以为这个问题不会有回答时,对方却说:“是我妈妈划的。”
苏然怔愣片刻,条件反射道:“对不起。”
季彦安笑了笑,把电脑合上放去一边,翻身上了床,面对面搂住他。温热的身体贴靠在一起,如果忽略那根银链的话,好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普通恋人。
“没什么不能问的。然然对我好奇,我很高兴。”
“……因为我是在意你的。”苏然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小声说,“我希望和你好好相处,所以你不能这样老是关着我,我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出门。”
季彦安亲了一口他的额头:“这个不行。如果你离开我太久,我会嫉妒得疯掉的,然后干出一些我不想说给你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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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彦安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母和别人的不太一样。
幼儿园的小朋友总有父亲或者母亲接送,他只有司机叔叔带着上学放学。因为妈妈是不能出门的,而且爸爸要忙工作,不然就是陪着妈妈。他要懂事,不能给父母添麻烦。
偌大的宅子里,妈妈只能待在顶层的一间房中,拥有最好的采光和最广的视野,但是不能踏出房门一步。她的脚腕被精致坚固的锁链扣住,是笼中的囚鸟。妈妈是个乌发红唇的美人,因为无法出门,皮肤白得像是刚落下的新雪,身上总是带有好闻的熏香味,?i丽的脸上常年笼罩着淡淡的忧郁。
但是季彦安觉得,这样安静地被锁在房里的妈妈,漂亮得像是落在花瓣上的蝴蝶。蝴蝶就是蝴蝶,被捉进笼子里养起来供人欣赏,才是最有价值的一刻。
在季家,他和妈妈见面的次数和时长都有严格的规定,而且必须在爸爸的陪伴下。
季彦安不喜欢这样,因为每当妈妈抚摸他的脑袋时,爸爸的眼神就像是要将他当场从窗户扔出去。爸爸也不允许妈妈拥抱他。久而久之,他和妈妈见面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最后变成了每月一次。
但是妈妈才不是爸爸一个人的。
季彦安天生就不是遵纪守法的料,五岁就会背着爸爸偷偷跑到顶楼的房间敲门,只为了和妈妈单独待一会儿。
温婉的女人会坐在床上,让季彦安坐在她的腿上,松松地搂着他。她抚摸着他软糯的脸,脸上的情绪分裂成两个极端:有时候是一种恍惚的怜爱,有时候则眉头蹙起,眼中含着难以掩饰的厌恶和恐惧。
因为他的眉眼和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察觉到女人的眼神,他就会垂着眼角,刻意用奶乎乎的声音喊妈妈,在她的怀里撒娇地蹭,直到女人再次放松下来,小声地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