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苏然害怕了。
那又能怎么办呢,他骨子里就是个疯子,就算装得再像正常人也是。
多漂亮无辜的一双眼睛啊。如果知道他的本性,还会像过去那样充满依赖地看着他吗?
大约沉默了四五秒后,季彦安笑了笑,用拇指轻蹭苏然的脸颊,低声说:“不论如何,我都是爱你的,别害怕。”
说完,他也不等苏然回复,或者说是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立即转身离开了。
苏然万分困惑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季彦安今晚真的太奇怪了。
他在惶惑度过了一个无梦的夜晚。托维生素的福,他不仅没在这样纷乱的忧思中失眠,反倒是睡得分外香甜。
再度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的意识还不清醒,闭着眼下意识去摸季彦安的位置,却被一阵?O?O?@?@的奇异响声惊得完全醒了。
他懵然地将左手抬到眼前,只见纤细的手腕上不松不紧卡着一只银环,一条轻巧结实的银链连接着他手上与墙上的圆环,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刚刚他听到的奇怪动静,正是这条银链被他的动作触动的声音。
苏然不可置信地坐起身,试着拽了拽这条锁链,发现牢固得不可思议,至少靠他自己是绝无可能拆开的。
……他这是,被季彦安关起来了?
第26章 26睡奸舔喷醒来/边看开苞录像边做/自爆睡奸
苏然在迷茫中度过了孤独的一天。
他是个很能独处的人,但是需要找点事情做。季彦安显然是知道这一点的,虽然收走了他自己的电子设备,却还是给他留了几本书和一台平板作为独处时的消遣。平板被特别处理过,只能浏览某些网页,并不能发消息,于是他就把平板搁在了一旁。
他的活动范围被锁链限制,最多也只能堪堪探出卧室门口。吃喝都会定时定点被敲门送到门口,但是每次苏然开门都看不见人影。
将书本翻了两页,他又一次抬起头,蹙着眉和摄像头的镜头对视。
这个摄像头是家用的类型,被放置在卧室角落的衣柜顶端,是一个隐蔽但也不至于发现不了的位置,好像放置摄像头的人根本不在乎苏然会不会发现。
刚刚他在书桌边坐着的时候,黑洞洞的镜头是对着他的;等他回到床上坐了大概五分钟后,伴随着极其微弱的机械运动声,镜头再次转向了床的方向。
既然有这样的延迟,摄像头大概率不是AI自动操控的。也就是说,镜头背后有人。
季彦安到底想做什么?
要是说在昨天的时候,苏然还对季彦安有7分愧疚,今天就变成了7分怒气。这份怒气在中午时达到巅峰,日落时又尽数化为了困惑和迷茫。
这是对他的惩罚吗?到底为什么要把他一个人关起来晾在屋子里?
想不明白,苏然叹了口气,把书合上,起身去把灯关了。
今晚不吃维生素了。睡得太沉的话,看起来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凌晨两点的时候,卧室门被轻轻打开,客厅的灯光通过半敞的门漏进卧室中。借着这抹光,能看清陷在床上的人影。
季彦安放轻了脚步声,站在床头垂眸凝视这张熟悉的脸,就像是几个月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
不,也有区别。苏然现在在他的房间里,睡在他的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这个认知令他的呼吸都变得轻快而愉悦。
双人床上,苏然蜷成一团安静地侧卧着,一呼一吸带动身躯微微起伏。他的脸色红润,但是梦中依然蹙着眉,看起来睡得不安稳。一根银链从薄被下延伸至墙壁上,将他束缚在这片方寸之地。
季彦安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纤细的锁链上,浑身被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包裹。
在这一刻,他终于理解了他最憎恨的人。的确只有把爱人囚禁在笼中,才是获得幸福最稳妥快捷的方法。
即便他不愿意承认,他们也是一脉相承的两个疯子,能有什么区别?
不得不说,这副被银链锁住的样子才是最适合苏然的。一只胆小敏感又温柔的小兽,自然就应该被养在房里,满心满眼只有主人的陪伴。
早该想到的,苏然根本不是真的不擅长社交。他能对着完全陌生的季彦安笑,能和桃子聊得有来有回,能和彦楚相处成朋友,自然也能对更多人这样做。季彦安当初可以死缠烂打接近他,别人当然也可以,这不是什么特别的招数。
也没有任何正常的方法能让一个人和外界切断交流,乖乖走进囚笼。
外人只要付出足够的耐心和善意,就能让苏然打开紧闭的蚌壳,露出里头温润的珍珠来。
这样温和善良的性格,这样不会拒绝别人,如果想确保让他只属于一个人的话,只能……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床垫发出轻微的声响,打断了季彦安的思考。
他回过神,轻手轻脚地掀了苏然的被子,扒下轻薄的内裤,把两条光裸的长腿分开。
腿心的肉穴不复过去的青涩粉嫩,被阴茎手指和舌头进入了太多次,已经是艳熟的水红色。即便尚未动情,大阴唇仍然肉嘟嘟的鼓起,像是一朵淫靡的肉花。
熟门熟路地扒开两瓣阴唇,嫣红的阴蒂就暴露在视线中。小肉豆被关爱了太多次,比原先大了一圈,不需要刺激就已经有红豆大小。
季彦安低下头,重重地舔上敏感的肉蒂,睡梦中的苏然立刻含糊地发出一声呻吟,两腿下意识地蹬动。他对此熟视无睹,埋头用舌头逗弄肉豆,打着圈按摩顶弄,手中软白的腿根小幅度地颤动起来。
没舔多少下,他摸向下方的穴口,果然湿得冒水了。
骚货,被操得又熟又敏感,还天天往外跑,想找谁。
玩够了坚硬充血的阴蒂,“咕”的一声轻响,舌尖戳进湿润的穴口中。温热的穴道动作熟练极了,舌头一进去就被热情地缠绞,像是渴极饿极了。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地用舌头浅浅操这口食髓知味的骚逼,很快就插得它咕?昝八?。
“嗯……”
苏然眉头蹙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腹和膝窝都覆了一层薄汗。两腿被掰成方便被玩弄的角度,让他只能无意识地保持这个不知廉耻的姿势,腿心被舌头操得滋滋响。
舌奸的同时,季彦安的指腹按上硬挺的阴蒂,施了点力上下拨弄几次,双唇含住女穴重重一吸。
“呜――!!”
强烈的快感袭来,苏然从梦中惊醒,喉中泄出难耐的呻吟,女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被季彦安全数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