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彦安恰巧是最了解这开关的人。
手指时轻时重,富含技巧地抚弄挺立的肉蒂。肉缝已经被揉开了口,穴口饥渴地张合,吮进一点轻薄的白丝。
“舒服吗?”
如果苏然从来没有体会过被插入的感觉,只是简单的揉弄阴蒂,很快就能让他喘息着高潮;但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太多次,变得贪婪不知足。
……舒服,但是还想要更多的……
下意识浮现在脑中的想法被紧急切断,苏然的脸颊霎时攀上了可疑的红晕,眼神不自觉地躲闪。
总觉得他被季彦安带坏了……他以前哪里有这么色?
罪魁祸首在他的唇瓣上落了个吻,继续诱哄道:“自己玩小逼给我看,我就让你更舒服。”
“好不好,宝宝?”
这声称呼像是酥麻的电流,顺着他的心脏一路游走至四肢,叫他完全抗拒不了对方的命令。
季彦安的手指不再覆在他的手上。让苏然独自做出这种放荡的自慰动作,还是在挑战他的承受能力。葱白的手指在阴蒂上虚虚点着,像是被那一道火热的视线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呜。”
“乖一点,宝宝。”季彦安从他的腿心移开视线,安抚地吻他的脸颊,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是截然不同的冰冷。
“现在还没到该哭的时候,留着点眼泪。”
“不要惹我生气。”
苏然眼中含了点雾气,靠坐在床头上,双腿面对着季彦安敞开,两指借着淫液的润滑,隔着丝袜轻轻抚弄着敏感的肉缝。粉嫩的小阴唇像果冻似的软乎,被笨拙的抚摸和丝袜的布料揉得酥酥麻麻,隐约的快感竟然也逐渐攀上来。
被季彦安揉了太多次逼,即便他没怎么亲自实践过,也对如何让这块贪吃的软肉舒服有基本的认知。指腹擦过穴口和阴蒂,水液出得越来越多,偶尔抚弄硬挺的阴茎根部,呼吸声愈发急促。
“嗯……呜……”
揉阴蒂好舒服……好想脱掉丝袜……好想把阴唇扒开揉……
他愈来愈重地揉弄充血的小肉蒂,下身本能地挺起,正好把渴望爱抚的阴阜送到了季彦安眼前。
就当他模模糊糊快要高潮时,一只手掐住了他的手腕,强行停止了他的动作。
季彦安低头对着他的腿心吹了口气,愉悦道:“湿得差不多了,别现在就喷了。”
“现在是享用正餐的时间,宝宝。”
高潮被打断,苏然不满地小声哼唧,很快被掐着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随着翻身的动作,颈上的铃铛叮叮轻响。情趣套装的裙摆根本就是个摆设,完全无法起到遮掩的作用,半透的白丝对身后的男人完整地展示着腿心的风光。
拇指精准地抵住藏在肉缝中的穴口,馋到极点的女穴立刻冒出一股水液来,把手指和轻薄的丝袜拼命地往里吞。
他整个穴道都空虚得厉害,迷糊地轻轻摇着腰臀,穴口翕张着滴水,把一大片白丝都打得湿透,水液积得太多,淅沥地往床上滴。
怎么还不进来……
看见他饥渴的样子,那拇指离开了他的女穴,而后是极快的两下掌掴,清脆地拍击在柔软的臀瓣上。
“嗯唔!!”
苏然惊得杏眼圆睁,蓄了许久的眼泪近乎要被这两掌扇得落下来,耳根红得快要滴血。隔着清透的白丝,隐约能看见臀肉上浮起的两团红印。
为什么又打他……
“骚得都扭屁股了,这么馋?”季彦安冷笑道,“挨操的时候可别哭。”
“嘶啦”一声轻响,腿心一凉,轻薄易破的白丝就从裆部被扯开一个大口。时隔一段日子没有被操,不长记性的雌穴毫不设防地敞开着,被一个热烫的圆润硬物顶上了穴口。
季彦安扶着阴茎,用龟头上下轻柔地拨弄着会阴,腺液和淫水让摩擦的动作带着暧昧的滋滋响,像是在狂风骤雨之前的温和的告知。
“咕?辍币簧?,伞头轻松地撑开柔软的女穴,立刻受到了饥渴的甬道的热情欢迎,毫不羞涩地同入侵者激烈地热吻。
被填满的充斥快感太过甜美,苏然高高撅着臀部,一时忘记了不能发声,手指紧紧地揪住枕头,小声的呻吟起来: “哦……好满……”
粗硬的鸡巴缓缓被吞下了大半,季彦安握住他柔韧的腰肢,就着这个尚未完全没入的深度开始快速抽插。
裸露的那截白皙的腰还印着尚未消退的齿痕,圆润的臀瓣高高翘起,从视觉和触觉上完全激起了凌虐欲望。
季彦安眼神发暗,俯下身去咬他的颈侧,留下一圈完整的齿痕。苏然顺从地仰着脖子,他已经习惯被季彦安在身体各处打上暧昧的标记。
他本来就是季彦安的东西,想怎么对待都应该遵从对方的意愿。
“嗯……呜……好麻……哦……”
像是发情的母猫,苏然半眯着涣散的眼睛,红唇微张着,露出自己的生殖器供雄性交配,柔软的大腿肉每次被撞击到都会抖出一片雪白的肉浪。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凌乱的铃声中,季彦安轻轻地喘着气,在他耳侧低声道:“然然,弹幕说让你叫得大点声呢。”
……!!
苏然倏地从甜美酥麻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抖着手捂住自己的嘴。隔着眼中惊惧的水雾,他看向床头摆放的平板。
【叫得太骚了吧,哪儿找的极品啊,这么会叫床】
【被操了多少次才会这么能叫】
【老婆,宝宝,能不能看见我打字,求求你喊大点声,我还差一点】
【今天我真是好大的福气,刚一进直播间就是本垒?】
【QP腰真好啊,这是打桩机吗,铃铛的声音好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