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第二次。还有两分钟,然然。”

“真的……不行了……呜呜……”

苏然眼神涣散,晶亮的口水流了一下巴,神志快要被猛烈的快感击打得粉碎。恍惚之间他似乎成了被钉在解剖台上的青蛙,除了敞着腿受刑以外别无他法。

“对不起……喔……不、不咬了……啊啊啊――!!!”

嗓子已经在过度的呻吟中变得嘶哑。又一次失声尖叫,高热的女穴绞紧、痉挛,泄出透明的淫液。

等到季彦安终于摘下那只折磨他许久的小飞机杯时,阴蒂已经几乎肿得像花生米那么大,硬突突地充血鼓胀着。阴阜和腿根都在快感的余韵中小幅度抽动。

苏然急促地喘气,满脸都是潮湿的泪水和唾液,四肢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他的眼皮沉重,浓重的疲惫感席卷而来,就要将他拖入黑甜的梦中。

终于……结束了……

可以休息了……

季彦安着迷地凝视着他高潮到近乎晕厥的情态,用拇指揩他湿润的眼尾,喑哑道:“你不会以为结束了吧?”

声线是缱绻而温柔的,但无法掩藏亢奋到颤抖的尾音。

这声音似乎从遥远处传来一样模糊,但内容像一道惊雷劈下,瞬间击碎了苏然那点微弱的渴盼。

一根热烫的东西被抵在了湿软颤抖的腿心,缓缓地摩擦着。

“这可是我们的初夜。”

“别那么轻易睡过去了,然然。”

第16章 16“哥哥,我想再来一次。”/雌穴开苞/控制射精

高潮到晕乎的大脑显然不能很快地反应过来现状。

大腿敞开太久,让他已经全然适应了这个动作,也意识不到将自己的重点部位袒露给这样一位……对他蓄谋不轨已久的男性,会有什么令人追悔莫及的后果。

“唔……还没完吗?我好累……”

季彦安被他迷糊的样子逗笑了,阴茎狎昵地磨蹭湿润的阴阜,嘴上用平日里撒娇的语气说:“你不是知道我有性瘾吗?怎么只顾着自己高潮,一点都不管我呀?”

“我还硬着呢,好久了,再憋真的要憋坏了。”

“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小喷泉。”

见他还在愣神,圆润的龟头刻意蹭过肿起的肉蒂,被刺激的下体本能地颤动起来,穴口收缩,吐出一点粘稠的水液。

“哥哥,是你提出来要帮我解决这个问题的。你不会后悔了吧?”

苏然迟钝地眨了眨眼,从这句话里品出了些不详的气息,但他模模糊糊地想着,他可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得性瘾本来就很可怜了,如果他答应帮忙又不实行,季彦安得有多难过……

这么想着,他心里又生出了点动力。

“没有……”

说着,苏然支起上身往下看去,整个人都吓清醒了,喉结僵硬地滚动。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这根尺寸怖人的性器。粗看得有他手腕的直径,布满了虬结的青筋,因为憋了太久,外表呈现出一种粉紫色,上翘的柱身硬到微微跳动。刚才磨蹭阴阜的动作,让它外表淋了一层透亮的水液,是雌穴的淫液和它自身分泌的腺液的混合物。

此时,它正无比亲密地贴靠在湿红的阴户边,危险地轻轻磨蹭。

“哥哥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怎么还这么惊讶?”季彦安似笑非笑。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它看了很久,苏然耳边“嗡”一声,从耳根烧到了脸颊。

“对不起,你可以……”

话刚出口,他猛然意识到了严重的问题,话说半截卡住了。

这样的东西真的能进到他身体里吗?哪怕是用嘴都吃不进去吧?他下身真的有这么大的口吗?

……一定会裂开吧?!

只是得到了他这样半句应允,季彦安呼吸一沉,迫不及待地用伞头顶住了他朝思暮想的穴口。那小口已经喷过几次水,此时冒着水翕张着,似乎正邀约侵入者的来访。

“等等……呃啊!!”

不给他反悔的机会,鸡蛋大的伞头对准小孔,沉下腰往里顶。

“呜……呃、好涨……”他被这样私密部位肉贴肉的奇怪触感吓到,恐惧得想跑,然而刚才被阴蒂飞机杯玩得喷了太多次,体力也被泄掉大半,此刻他在绝对强势的压制下能做出的最大反应,也只是大腿小幅地抖了抖。

这只娇气的女穴所吃过最粗的东西,不过是季彦安的舌头。此时被这样坚硬粗大的东西强行突入,柔软的穴口被迫扩开数倍大小,艰难又无奈地吞进了整个龟头。

湿热的肉道用尽全力推阻阴茎的侵入,因疼痛和不适感而不断地不规律抽搐着,但这样的吸咬恰巧是对肉棒最完美的侍奉,绞得季彦安额上冒汗。

“没关系,然然一定可以的。”他的眼睛亮得吓人,呼吸极粗重,“然然就是为我而生的,一定能吃进去……我们就是最合适的……”

“然然……”

苏然感觉自己像在被一柄钝刀贯穿,娇嫩的下身就要被劈开了,穴道里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填满,指尖控制不住地攥着被子发抖。

他艰难地喘息道:“等、等一下……我……”

季彦安听了只笑了一声,知道如果真的等下去,苏然一定永远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于是松开青紫一片的腿根,俯身开始解苏然的睡衣扣子。那两条腿在空中无力地摆了两下,交叠着缠在他的腰上。

虽然苏然只是两腿没力,找个舒服点的姿势借力而已,但这个动作还是极大取悦了季彦安。他甚至挤出了少得可怜的耐心,温柔地安抚道:“别害怕,很快的。”

安抚而已,是不是真话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