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1)

不管是什么都好,只要能喂他一些精液……

女穴刻意没被关照,但淫荡的身体早在阴蒂和淫纹被刺激的时候就兴奋起来,甬道热情地分泌出黏糊糊的湿热淫液,粉嫩的阴茎硬挺地在裤子上顶出明显的小帐篷。

雾气将粉嫩湿润的穴口拉开成半个拳头大,粘稠的淫液立即淅淅沥沥地淌出来,将长裤的裆部滴得湿漉漉的。穴道深处一张一合,像是饿极了的小嘴,不住地尝试咽下什么。

尾巴蠢蠢欲动地往雌穴窜,心形的尾尖熟稔地抵住大张的穴口。察觉到他又有自慰的意图,一缕雾气立刻将尾巴牢牢束缚住,尾尖被迫离流水的穴口远远的,只能不甘地甩动。小羊的鼻腔泄出一声哭吟,想用手去抚慰发情的雌穴,毫无疑问再次被圈着手腕按在了墙上。

作为他尝试自慰的惩罚,触手重重地将肉豆勒成不规则的椭圆,布满神经末梢的器官又硬又烫,电流似的快感从阴蒂炸开,大开的穴道却只得空虚地蠕动着流口水,好不凄惨。

敏感的部位被亵玩让苏然极快陷入发情状态,晕乎乎的大脑察觉不出异样,要不然他一定会反应过来,禁锢他肢体的动作简直太熟悉了。

就在他性器饥渴得发疯时,一个陌生人从身后搂住了他,吓得小羊急促地呜咽。

“小魅魔,发情的骚味整条街都闻得见。”粗砺模糊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敢站在巷口发骚,是想被多少人操?”

小羊眼睫湿漉漉的,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事情如果再发展下去,他真的可能会被陌生人按在巷子边轮奸了。

捂着他双唇的雾气撤开,压抑许久的哭喘立即冒了出来。

“呜、呜……不……”

碍事的斗篷三两下就被解开,随手丢在肮脏的路边上,于是纤细柔软的身体暴露在陌生人的视线中。

“不要、不要在街上……”

苏然浑身不受控制地抖,被掐着下巴仰起头,被迫直视高大的男人。模糊的视线中,一双金色的眼睛分外明亮,然而面庞和气息都全然陌生。

“不什么?魅魔不就是欠操的贱货吗?随时随地,裤子一扒就能被插。”男人嘶哑地笑了,“一天不挨操就全身痒得很,一定要跑到这种地方做妓女……”

“装模作样地‘不’什么?有精液吃不就是你们唯一的目标吗?”

无法反驳,他的确是为了获得精液才来站街的。

小羊脸颊潮红,不断地落下热泪,红唇张合几次都没能说出一句话。就在此时,下身的触手对肿胀的肉豆狠狠一拧,女穴失控地溅出一点淫液,软白的腿根猝然绞紧。

“呜――!别捏……”

“嗯?原来还在用魔法自慰啊,骚货。不愧是站街的娼妓。”

男人松开他的下巴,不紧不慢地把他的裤子扒下,大张的女穴和红肿的肉豆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忍不住敏感地颤动。

苏然委屈地哽咽:“没、没有自慰……”

男人把他的一条腿高高拉起,两三下把裤子解开,露出充血硕大的性器。鸡巴看上去是人族的外形,只是尺寸和魔族一样可怖,几乎和小羊的小臂一样粗长。

雾气将苏然的双手按在墙上,迫使他保持这个敞开腿心的动作,几缕透明的触手攀上胸口,暧昧地摩挲柔软粉嫩的乳头。

“不是自慰是什么?”龟头抵着肿胀的阴蒂研磨,“难道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这魔法是谁使用的?”

苏然被磨得阴蒂和子宫都在发痒,圆眼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我……呜……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哦……原来如此。”

也不知道信了没有,男人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将龟头埋进嘀嗒流水的穴口,瞬间被热情的甬道淋上粘腻的淫液。深处的宫口饥渴到自行张开,已然完全做好迎接性器插入的准备。

吃进肉物的触感让小羊混沌的大脑骤然清醒,他意识到自己竟是真的要和魔王之外的对象做爱了,魔王会不会嫌弃他含着满肚子别人的精液?

而且他也没有提前告诉魔王一声……

“不……等、等一下!”

穴口看似娇小,实则能吃得惊人,“咕?辍币簧?,勃起的肉?湃?根没入,龟头重重凿上子宫内壁。柔韧的肉袋子被撞得延伸出去一段,把小腹的皮肉顶起难以忽视的鼓包,将淫纹都顶得变形。

“喔、喔啊――!!”

强烈的充实快感从雌穴炸开,小羊的瞳孔霎时变成发情的心形,嫣红的舌尖不受控地吐出一截。饥渴的宫腔痉挛着吸吮鸡巴,被捅得泄出一大股透明的潮吹液,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好爽……啊啊……”

男人被高潮的穴道绞得鸡巴酸麻,咬牙掐着他的腰又深又重地操了几下:“骚货,逼这么湿,是不是谁路过都能操你几下?”

“不、不是……我……哦噢……好舒服……”

沸腾的快感很快剥夺了小魅魔思考的能力,他的浑身都在升温,女穴欢欣地滋滋作响。本来他对魔王还有些内疚,可穴里这根又热又烫的阴茎实在是太舒服了……

……好热的鸡巴……和魔王大人的不一样。

但是也好好吃……

“嗯啊……啊……呜……”

“裹着斗篷都藏不住你发情的气味,骚货。”

“你不是找操是做什么?在大街上自慰吗?把逼拉得那么开,是不是早就用魔法自慰过几轮了?”

“真会吸……嘶,子宫含得这么熟练,你接过多少客了?”

小羊被拎着腿顶得一耸一耸的,小肉棒上下乱甩,吐着舌尖含糊道:“喔……没、没有……喔呜……我只被……一个人操过……”

“那你出来站什么街?没被喂饱?”

像是对他的惩罚,硬鼓鼓的阴蒂被雾气凝成的触手重重一扭,瞬间生出炸裂的刺激,和宫交的酥麻相叠加,引得敏感的肉体再次抵达高潮。湿润的女穴不住缩咬着侵犯它的肉?牛?咕叽咕叽的水声倏地变得更大。胸乳处的雾气则像是几只冰冷的手,搓揉着没多少肉的薄乳,把白皙的皮肉捏得通红一片。

“呜……疼……啊啊……别拧……”

“疼什么?你不是爽得要死吗?”金色的眼瞳凝视着他酡红的脸,“装模作样地在路边自慰,被戳破了还百般否认,实则就是想勾引男人上你是吧?和你的同行妓女学的?”

“挺会玩啊,小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