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1 / 1)

好真实的梦境,触感美妙无比……

这么娇,这么小,到底是怎么吃进他的性器的?

思绪胡乱飘着,他忽然开始嫉妒梦中的自己了。可恶,竟然错过了开发然然的过程……现在的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处男,还没有任何实战经验。

……一会儿不会出岔子吧?

苏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犹豫片刻,还是继续说:“要不……直接做吧,别舔了……嗯呜!你、你轻点……”

舌面重重舔过肿胀的阴蒂,穴口被刺激到猛地收缩,白皙的小腿肚猝然弹动几下,脚踝处的银铃被带动着细碎地响了几声。很快他又双手拉开自己的膝盖,将腿心完全敞开,方便季彦安舔穴的动作。

一看就是被调教得极好。

季彦安心头莫名其妙涌起许多酸意,反应过来后,他暗暗啐自己居然吃自己的醋,简直无聊至极,索性转移注意力,不再想这件事,两手掐着白软的腿根,埋头闷舔起柔软的雌穴。

“嗯……嗯……”

对身体产生的快感,苏然毫不羞涩,阖着眼睛小猫似的呻吟起来。食髓知味的女穴规律地收缩,圆润的阴蒂在一次次舔舐下变得坚硬,像颗小石子似的凸起,每一次舔过都存在感极强。季彦安觉得有趣,像是吸吮乳头似的,双唇包住肉蒂吮舔起来,让肉粒越来越涨大。酥麻感从敏感的小肉豆传来,引得苏然仰着头面色酡红,把下体往他嘴上送。

甬道受到刺激,分泌出许多润滑的水液,随着舌头抚慰的动作沾满整条肉缝。舌面尝到湿润的淫液,口腔却愈发干渴,灼热的欲望被这点腥甜的味道点燃,周身的温度都逐渐升高。

苏然的眼睫沾了点水汽,耳根泛红,还以为今天的季彦安在玩什么情趣,又想吊着自己的欲望,听自己求着他舔深一点。

“今天为什么……不舔进来?”

丰富的做爱经历让他深切地明白,只有尽可能的诚实,才能获得最大的欢愉。即便他仍然对主动求欢感到羞耻,但是还是红着脸声如蚊呐道:“嗯呜……逼里好痒……小安……用舌头插进来,帮我舔一舔……”

舔穴的动作一顿,季彦安立刻明白过来,用双唇包住女穴,将舌头伸进水液泛滥的甬道,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哦噢……啊……”

这下苏然满意了,沾着欲色的眉眼舒展开,微微仰着脖颈,享受穴里源源不断的酥麻感。湿软的甬道熟练地绞着舌头,像是在用汁水淋漓的肉蚌和对方舌吻,粘稠的水声滋滋地响着。

季彦安一向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虽然他一直以为苏然是纯粹的男性,还没开始补习和女性做爱的知识,但是一旦到了实战的时候,学会如何让苏然舒服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用舌头操了一会儿穴,湿漉漉的淫液越淌越多。他觉得自己简直像在舔一汪泉眼,腥甜清澈的水液不住地往外流,他得一边舔舐一边吞咽,否则这些淫液很快就会满溢而出,顺着腿心的皮肉淌下来弄湿沙发。

女穴颤动吸裹舌头的频率愈加升高,苏然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双手忍不住扣住腿间的脑袋,断断续续地恳求道:“小安……嗯、嗯呜……别舔了呜……直接插进来……”

舌尖从汁水横流的穴口抽出来,唇瓣与翕张的穴口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嫣红的穴眼不住地抽搐,若是季彦安再对苏然的身体了解一些,就会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只需要再随意刺激阴蒂几下,潮吹的水液就将倾泻而出。

强行要求中断高潮并不好受,雪白微鼓的小腹止不住地颤动,欲壑难填的媚肉痉挛着,强烈的空虚感倏地弥漫全身。

苏然捂住潮红的脸颊,难耐地喘息,体内的快感极速下落,让他全身都又麻又痒,只希望马上被狠狠操一顿才好。

但是不行,决不能在这时候被舔喷出来……

鸡巴硬得太久,马眼泌出的液体将睡裤的布料都打湿了一小团。季彦安粗喘着跪上沙发,随手拉下睡裤,硕大的性器霎时弹出,直直抵住嫣红的雌穴。

然而苏然总是对面对面的体位感到害羞,湿润的圆眼下意识地想躲闪,膝盖泛着薄粉,大开着双腿躺在沙发上,乖顺地等待性器的进入。

初次开荤,季彦安根本没空在意细节。他憋得眼睛都发红,再忍下去真的没天理了,沉下腰“咕?辍币簧?,硬挺的鸡巴没入湿红的雌穴。

第76章 2人妻然的骑乘做爱教学/反客为主后入爆炒/会吸会裹的人妻熟穴

出于某些心理和生理的因素,季彦安虽然做了网黄,但对于睡粉这件事毫无兴趣。他所有的性欲都在遇见苏然的那一天有了指向,也只会和苏然产生联系。有什么比暗恋对象敞开双腿乖顺地躺在身下更令人兴奋的事情呢?

梦想成真――即便是在梦里成真,性器没入女穴的那个瞬间,他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和苏然做爱,绝对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没有之一。

又湿又软的甬道熟练地吮吻鸡巴,每一寸媚肉都紧紧地贴合着柱身,无与伦比地契合,简直就像天堂一般温暖舒适。

以前他也用过飞机杯自慰,但与这只会吸会咬的女穴对比起来,获得的快感完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才插进去捣了十几下,他就被绞得满额头都是薄汗,性器突突直跳,竟然隐隐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苏然眯着眼睛半仰着头,两腿自然地盘在对方的腰上,敞开腿心让阴茎插得滋滋响。

这几年频繁的交媾把他的女穴养得娇气,若是做爱却不插入子宫,是丝毫无法让他尽兴的。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季彦安只是个处男,习惯性地配合对方的动作收缩穴肉,不自觉地把雌穴往鸡巴上送,只希望龟头赶快破开饥渴的子宫。

又插了十几下,季彦安忽然把他上身抱起来,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不动了。苏然懵了片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穴肉收缩,察觉到有黏糊糊的液体流出穴口,体内的阴茎似乎软了下来。

这可真是从未见过的情况,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发出一个疑惑迷茫的单音:“……唔?”

某秒射处男已然羞愤欲死了。

完了,然然不会觉得他中看不中用吧……第一次就留给他这么坏的印象……

季彦安满脸通红,把热烫的脸颊死死埋在他的颈窝,两手搂着他的后背,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半软的性器湿漉漉地抽出穴口,柱身沾满淫液和白精,和苏然勃起的肉棒贴在一起。

迟钝如苏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手指松松搭着对方的肩膀,下意识道:“怎么射了?”

平时都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今天也不知道有没有三分钟。

苏然盯着天花板思考片刻,贴心地帮他找台阶:“是太累了吗?”

“……我们再来一次,我一定让你舒服。”季彦安红着耳朵嘴硬,“明明是然然的小逼太会吸了,不能怪我。”

就算是在梦里,早泄对男大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而且还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苏然伸手摸到他的脸颊,指腹的温度烫得不同寻常,突然意识到他居然在脸红。这可太有意思了,从来没见过他脸皮这么薄的样子。

“……你是不是在笑我?别笑了!真的,我平时不会这样的,今天……是我第一次。”

苏然理解的是第一次早泄,季彦安的意思是第一次做爱。虽然两个人理解中的第一次并不一致,但这场对话神奇地继续了下去。

他浑身写满心虚的样子太少见,苏然也就难得地起了点坏心思,乐不可支道:“没关系,我知道的,宝宝,三分钟也很厉害……唔……”

然后被某人气急败坏地火速堵嘴。

“咕啾……嗯……好……呜嗯……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