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1 / 1)

饥渴的雌穴乍一被舌头探入就热情地收缩吸裹起来,灵蛇似的舌头按揉挑逗每一寸淫媚的穴肉,滋滋地抽插起来。

久违的口交让逼穴再度体验到甘美的快感,只舔了几分钟,苏然就满脸难以抑制的春情,白皙的脸颊泛上动情的浅粉,腿肉在宽大的手掌间细细颤抖。舌头黏糊糊地和小逼湿吻了几分钟,甬道深处汩汩流水,一股强烈的酸涩感从小腹深处传来。

他急促地喘着气,仰起脸把雌穴往男人嘴里喂,呻吟声骤然拔高:“呜、老公……要喷了……呜啊――!!!”

大股水液从穴里喷涌而出,潮吹的逼穴被男人含吮在嘴里,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声从颤动的双腿间不断响起。

晕乎乎地被吸着女穴高潮了一次,苏然瘫在沙发上喘着气,男人凑过来托着他的后脑,和他交换了一个潮湿的吻。湿粘的淫水没有特别重的味道,两根温热的舌头交缠,吻得啧啧作响。

“忍一忍,然然。再过几天请医生给你做个检查,我们再说其他的事情。”

苏然乖巧地点头,信赖和依恋近乎从眼中满溢而出。

那时候的苏然还不知道若是真的做起爱,他会变成什么模样。失忆的小笨蛋对过去的性爱一无所知,只知道口交都舒服成这样,那真刀实枪得有多爽呢?

几个月之后,宽敞的大床上,两个人影交缠相拥着。

湿软的肥逼像个量身定制的肉套子一样箍在鸡巴上,没有一丝空隙,严丝合缝地裹住每一寸柱身,活物似的蠕动吸吮肉?派系那嘟睢9?口松软地张开,娇嫩的子宫牢牢套在龟头上,从圆嘟嘟的形状被顶成伸长的椭圆。

苏然骑在季彦安的胯上,白软的臀瓣紧紧抵住结实的大腿,小腿交叉圈住男人的腰背,讨好地亲吻男人的脸颊。

“不是要自己吃鸡巴吗?怎么又不动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男人却没有半分责怪他的意思,只是纵容地笑着,下身轻轻往上一顶。

苏然惊呼一声,四肢并用地将男人抱得更紧,像只小树袋熊,甬道把鸡巴裹得更紧。长期的娇惯与宠爱让他迷迷糊糊地变成一块粘人的软糖,就是在床上也敢和对方撒娇耍赖,完全不怕自己被掐着腰干成翻白眼浪叫的充气娃娃。

骑乘起伏的动作是需要技巧和体力的,否则动个一阵就累得腿脚酸软。他又是个不爱动的性格,乖乖地串在肉?派献龇苫?杯就好。都怪季彦安,一时兴起就是想让他自己骑乘,累得他腿软得很,只能抱着男人嘟嘟囔囔。

“好难,我不会……好累的……呜啊!!”

身下的鸡巴突然开始往上顶撞的动作,两瓣软臀被顶得砰砰作响,大量蓄积在宫腔与肉道里的淫水被肉?挪俚盟拇Ψ山Γ?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水光淋漓。

“哦、哦……老公……好快……嗯……”

苏然被颠得直喘,鸦黑的眼睫被泪水沾湿,额角覆着一层薄汗,碎发凌乱地粘在脸颊上。他两手紧紧环住男人有力的肩背,和对方无比亲昵地接吻,舌尖缠绵得啧啧响,娇小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

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体内的鸡巴把他的肚子操出明显的起伏,龟头把子宫顶得扭曲变形,湿淋淋地胡乱喷水。苏然挨的操太多,已经能把这股饱胀感很好地转化为快感,就像这根肉?疟旧砭陀Ω寐裨诠?腔里一样让他安心幸福。

龟头把腺液涂抹在肉壁内,兴奋的宫腔紧密地含住硕大的伞头,绵长激昂的快感仿若阵阵电流,让苏然舒服得飘飘欲仙,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子宫在长期的交媾中已然被驯化成接受快感的性器官,只要熟悉的龟头捣进甬道的深处,宫口根本不会有半点抗拒,顺从地张着嘴迎接鸡巴的入侵和下种。子宫被捅得咕叽咕叽响,黏糊糊的水声和肉体的拍击声响亮极了,无不昭示着交配的火热。

就着这个不好用力的姿势操了他几百下后,男人把他抱起来放倒在床上,俯身重新把湿润的肉?胖匦氯?根埋入。

苏然浑身大汗淋漓,眼神水蒙蒙的没有焦点,嫣红的唇瓣上还沾着接吻沾上的水光。胸乳的手感如棉花般柔软,男人爱不释手地掐弄着乳晕,挤奶似的捏住奶子玩弄,下身操干得啪啪响。

“哈……嗯啊……子宫好涨……”

过多的快感如同浪潮般淹没了他的身体,逼穴被快速地抽送着,热烫的鸡巴和喷水的媚肉吻得难舍难分,几乎是捅个几十下就要喷一次,交合处的床单都被喷湿了不知道多少次。两条白腿被压在身体两侧,他只能撅着逼供男人泄欲,穴肉裹在鸡巴上吮着。

又被操得喷了两次,苏然浑身的力气都快被抽空,红肿的逼穴被插得又热又麻,没用的肉棒垂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流了一大片湿淋淋的腺液。潮红的脸上淌满眼泪,他失神地呜咽着:“老公……累了……呜呜……”

“撒什么娇,不是你招惹的老公吗,自己乖乖忍着。”男人不轻不重地扇了雪白的奶肉一巴掌,“夹紧点,逼都松了,老公射不出来。”

软弹的乳肉被扇得弹动,布丁一般抖出一片娇小的乳波,青紫的指痕上很快浮现出新鲜的掌印。

苏然的耳边嗡嗡作响,唇瓣脱力地张着,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淌到脸颊和下巴上,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他自己乱七八糟的体液。他被操得摇摇晃晃,手上都快失去力气,软着指尖拉住了男人的手,牵着它来到了自己的脖颈。

“老公……掐然然……”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湿润的圆眼失焦地看向男人的方向,“……掐住就不会松了……”

在意识涣散的边缘,他的潜意识对施暴者流露出完全的信任。

男人一愣,被激得心脏狂跳,浑身的血液都被他的一句话点燃,性器又涨大几分,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

好可爱,好喜欢……怎么能有这么和他心意的人存在?怎么能乖到这个地步?

怎么会有这么听话的宝贝,将屠刀和缰绳亲自递到他的手中?

虎口掐着脆弱的脖颈,缓缓收紧。苏然如同引颈待宰的羊羔,乖顺地仰着脖颈,双手捂着被顶到变形的小腹,被坚硬的龟头隔着肚皮一下下操着手心。

收到窒息的刺激,身体给出下意识的生理反应,让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地绷住――尤其是在长久的交媾中泄力的逼穴,更是一边抽搐一边咬得更紧,鸡巴在穴里简直寸步难行,唧唧的滑腻水声和砰砰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室内反复回响。

被扼住脖颈干了几十下,肺部存储的氧气告急,苏然的脸颊憋得通红,双眼难以控制地上翻,柔软的舌尖吐出一点,可怜地从鼻腔中哼出微弱的呻吟。

“呜、呜咳……嗯……”

季彦安被裹得头皮发麻,火热的鸡巴更快更重地在甬道中抽送,黑沉的双眼一瞬不瞬地凝视这张艳丽痛苦的小脸,汗水从下巴落下,砸在他白嫩的胸乳上。这口嫩逼简直是天堂,又紧窄又湿润,不规律的颤抖与痉挛都成了侍奉肉?诺木?佳方式,让人甚至愿意死在他身上。

苏然的眉头痛苦地拧着,涣散的双眼落下大颗眼泪,指尖脱力地划拉着男人的手臂。憋到极限的肉体让肉道中仿佛藏了千万只湿软的吸盘,把鸡巴吮得爽利到升天,季彦安就着这股腰眼酸麻的极乐快感猛顶了几下,把鸡巴深深埋进多汁松软的红肿宫腔。他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不再忍耐射精的欲望,大股浓精激射进子宫中。

“咳咳咳……咳咳……噗、咳……”

新鲜的空气灌入肺中,热泪早就淌满了他的面颊,湿润的圆眼直愣愣地盯着空中的一点,显然是被操到失神了。

原先的脖颈只印着几个吻痕,现在一个青紫的手印缓缓浮起,如同一只象征臣服与归顺的项圈,在白皙的颈子上绕了一圈,烙下数天难以消褪的烙印。

两条腿大张着,时不时无力地抽动几下,腿心的肉蚌又红又肿,合不拢地左右张开一个鸡巴形状的圆洞;平坦的小腹被龟头和精液塞得鼓起一个软包,像是怀孕初期的小孕妇;两只小奶子也是微鼓的可爱模样,汗淋淋地硬着奶头。

他的眼神迷蒙,全身泛着潮红,一副被性爱腌渍透的情态,美丽得不可方物。

男人气喘吁吁地射完精,将性器从水淋淋的肉道中拔出,带出一大滩透明的淫液。他俯下身,叼住那截吐出的舌头,甜蜜亲昵地吮吻起来。

……

第二天,苏然迷迷瞪瞪在爱人的身边醒来,听见对方刻意放轻的键盘输入声。

身体简直和散架了一样疼,浑身都印满了各种各样的性爱痕迹,尤其是小腹。微鼓的小腹还兜着一子宫没消化干净的精液,宫腔和肚皮都被顶操了几个小时,此时更是又酸又软。

“肚子酸……”他闭着眼睛揪了揪男人的睡衣,声音沙哑,“要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