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1 / 1)

娇嫩的子宫大概从未想过会有被人当作玩具把玩的时候。脱离了身体的保护,它不过是最柔弱的一团器官,湿润软弹的小团躺在男人的手心,被他新奇地用手指戳出一个个小圆坑。紧接着,肿大的宫口被指尖戳进去,强行撑开一个圆孔。

顷刻间,灭顶的酸涩感击溃了苏然的神志,潮吹的水液混着大团浓浊的白精从飞机杯子宫中喷溅而出。

“坏掉了、坏了啊啊――!!”

男人看了一眼他崩溃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充满恶意地挤压着肉袋子,如同那团肉只是一块需要挤干的毛巾,而不是娇贵的子宫。子宫颤颤地被挤成扁圆,又回弹成肉嘟嘟的圆形,伴随着肆意随心的玩弄,仿佛有连绵不绝的强烈电流从肉壁传递到全身,近乎能听见喷水肉袋的悲鸣。

苏然仰着头浑身抽搐,表情完全丧失了控制,翻着白眼哑声尖叫:“不……不要啊啊!!!不、呜……”

“怕什么?你这废物子宫本来就是老公的飞机杯,拿出来不是更适合拿在手上自慰?”

男人的恶劣在苏然的预料之中,他除了急促地喘着气流泪,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凄惨的肉套子被捏揉把弄了半天,仿佛整个宫腔都充血到更加发肿,肉乎乎的样子反而更可爱了。就着这湿润红艳的现成飞机杯,男人慢条斯理地将它抖了抖,将龟头直直顶入了红肿的宫口。

“噗叽”一声,脱垂的子宫被捣入半根鸡巴,直接从圆嘟嘟的形状被捅成可怜的长条形。子宫挨了一记强烈的猛击,苏然双眼翻白,吐着舌尖,口水淌了一下巴,两条白腿时不时地痉挛着。

这才是彻底的鸡巴套子,每一寸肉壁都无比地贴合,生来只为了侍奉这根硕大的肉?哦?存在――在体内逃不了被精尿灌满,在体外要被拿在手里当飞机杯,牢牢握在掌心,被串在鸡巴上咕叽咕叽地自慰。

“好舒服的飞机杯,不愧是然然,连子宫都这么好用。”男人套着子宫撸动鸡巴,一边泄欲一边夸他,“这是我用过最舒服的自慰用品了,谢谢宝贝。”

飞机杯怎么会说话呢,飞机杯只要乖乖献出子宫供人抽插就好了。事实上,他早就发不出声音了,软舌嘀嗒淌着口水,只有偶尔抽搐的身体作为子宫被亵玩的回应。

等男人在子宫中咕噜噜射出一泡浓浊的精液后,肉套子如同水气球一般鼓起,好一只男人的精壶。苏然恍惚地盯着天花板,意识彻底跌入黑暗。

第61章 9女装骑乘单向玻璃/羊眼圈磨宫口连续潮吹/逐渐堕落为乖巧老婆

“老公……我们回家再弄,好不好?”

“然然想坐在被自己尿湿的纸尿裤里回家吗?你的皮肤那么嫩,会起尿布疹的。”

“可是、可是……”

后座上,苏然两腿分开跪在男人身上,两手捂住胯部蓬松的裙摆,羞耻地抿住嘴唇。樱粉色的假发左右露出两只小巧的耳朵,耳廓早已红得滴血。

轿车的隔音极好,待在车里就完全听不见车外的动静。若是在室内,安静的环境会让他感到安心,即便下一秒就被男人侵犯也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然而他知道这是在人流如梭的街道上,是繁华的闹市区,是绝对不能露出他隐私的器官的地方,这样的安静是虚假的安静。

男人突如其来的耐心显然是起了游乐的兴致,欣赏他充满羞耻的脸庞是很不错的助兴活动,胯下骇人的性器也逐渐苏醒。

普通的性交早就不会让苏然害羞了,他现在乖巧麻木得像只充气娃娃,只会顺从地挨操和叫床。虽然听话的然然很可爱,可是羞涩的然然也有一种久违的青涩感。

――也不想想苏然这几个月都被操熟了,连子宫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泡浓精和尿液,早被高强度的性爱浇灌成软媚的娼妓,哪里还有什么生涩的时候。

“乖一点,宝宝。老公怕你不舒服。”

其实他的意愿并不重要,可男人就是喜欢摆出一副劝说的姿态,好像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都是苏然自己的选择一般。

不出所料,小笨蛋的态度果然有所松动,犹疑道:“那这里……停车的位置好吗?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吧?”

男人看了一眼窗外纷纷的行人,面不改色地回答:“在街边,购物街的最边缘,基本没人,宝贝。”

就算有人也不会影响什么,从外侧往车里看,玻璃不过是黑沉沉的一片。特殊改装的轿车不会给行人窥视的机会,连声音也不可能泄出半分。

不过有些事……不告诉然然也有一番趣味。

事情的结果毫无悬念是苏然的妥协。

“那快一点哦。”

白嫩的脸颊染着红晕,苏然两手捏住裙摆,犹豫地把裙子掀起到腰部,听到一阵魔术贴撕开的声响,然后下身一凉,潮湿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无比动作娴熟,蓄满尿水的纸尿裤被妥善地贴成一团,放置在车载垃圾桶中。一阵?O?O?@?@的动静后,他抽出一张婴儿湿巾,动作细致缓慢地擦拭着苏然的下体。

软垂的小肉棒、娇小的废物精囊和湿润的肉蚌都被一一清洁过,甚至马眼上缀着的珠宝都被仔细擦拭。紧接着,男人又抽了一张新湿巾,两指剥开紧闭的阴唇,对着圆鼓的阴蒂和湿淋淋的肉缝擦起来。

若是单纯的擦拭尿液,阴蒂根本没有被细致擦拭的必要,可是男人刻意用指尖顶住湿巾,慢条斯理地按揉着阴蒂,直到红润的小肉豆硬鼓鼓地完全勃起,指尖粘腻的触感不知是湿巾上的水液还是逼口溢出的淫液。

“呜、呜呃……”

罪魁祸首却习以为常地恶人先告状:“又发骚了?”

“呜呜……对不起,老公……”

苏然的声音已然带上呜咽,白软的腿根簌簌打抖,从撤开的湿巾和红肿的肉粒之间垂下一道粘腻的银丝,逼口饥渴地痉挛着。

“真拿你没办法,宝宝既然这么喜欢发情,老公只能帮你了。”

帮……?!

薄薄的眼皮之下,眼球惊慌地转动着。苏然立刻被吓出了眼泪,温热的泪珠顺着干涸的泪痕滚落,被男人用手指揩去。

他连违逆男人都顾不上,手掌把裙摆紧紧地压在大腿上,颠三倒四地恳求道:“不、不行的!!这里是路边,是会被人发现的……我害怕,不能这样……老公……”

男人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不知在做什么。一阵奇怪的摩擦响动之后,握在他腰间的手骤然用力下压,苏然一个踉跄,被迫跪得更低,潮湿的肉缝抵住熟悉的肉物。

被操干多次的雌穴早就食髓知味,热腾腾的肉?胖皇腔?过勃起的阴蒂,逼穴倏地吐了一口湿漉漉的淫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把本就可怖的肉物淋得又坚硬几分。察觉到淫液滴落,女穴又欲盖弥彰地收缩,可这样没能阻止水液的流出,反而又挤出小股粘稠的淫液,让场面更加难以狡辩。

男人揉捏着他软乎的臀肉,戏谑地笑了一声:“你就是这样害怕的吗?”

“害怕被别人看到,但是骚逼都馋得发洪水了,真是个天生的荡妇,就该被老公操。”

苏然被羞辱得直发抖,无助地掉着眼泪,颤声说:“那……不要掀开裙子好不好……”

“然然喜欢用裙子挡住,大庭广众下偷偷吃老公的鸡巴吗?也可以,我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季彦安笑容加深,痴迷地看着他因极度羞耻而染上潮红的脸庞,伸手帮他擦去不断滚落的泪珠,“那就自己动吧,小骚货。”

湿软的肉穴一点点吞没坚硬的伞头,不断有汩汩淫液顺着柱身上的青筋流淌下去,将冠状沟下套着的一圈软毛打湿成一簇簇的三角形。

“动作这么慢,你的浪逼能吃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