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一刻那股庆幸感又涌了上来,还好……还好是他。
“你不该庆幸的。”孰料那人却看穿了他的想法,“因为别人只能给你带来身体上的疼痛,而我。”他凑得极近,直视着单黎那双有些惊愕的眸子说,“我会将你的身心全部摧毁。”
即便极力控制,单黎还是将心口的颤动泄露了一丝出来。
而后很快,他就知道了秦双冽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做出那张道歉信,就是为了掌握主动权,探寻所谓单家的真相。原本摆在你面前的有不止两条路,你可以选择与我合作,甚至是利用我,怎么都好过你用这种自绝后路的方式,但你偏偏不分四六的一意孤行,既然你做了决定,你就只剩下了这条死路。”
单黎避开了他的视线,但那些话还是犹如利刃,一把一把的插进他心里。
他这话明摆着是在告诉自己,你做个了最愚蠢的决定,如今连我也救不了你了。
……不,或许不是救不了,而是不愿意救了。
你已经……将我的怜惜挥霍一空了。
而下一秒,他又用最温柔的声线,轻轻抚摸着身后的臀肉,“屁股都好了吗?里面呢?”
单黎没有说话,因为秦双冽已经蹲下身自己查看了起来。
他强硬的分开了单黎恢复了白皙柔软的臀肉,用跟语气全然相反的动作,堪称粗暴的捅了根手指进去。
单黎“额”了一声,恐惧丝丝缕缕的散发出来,又被他尽数压了回去。
他死死的咬着嘴唇,拼命抑制着周身的颤抖。
“果然是都好了。”他笑了声,随后又将什么冰凉的东西放了进来,“不过很可惜,很快,它又会变得十分可怜了。”
那东西甫一放进去,竟像是在单黎身体里扎了根一般,半点都无法移动。
秦双冽好心解释道,“这是列车研发的最新产品,包含了你之前受过的所有惩罚系统,并且自带锁扣功能,没有我的指纹,你只能一直戴着它。”
单黎似乎是在努力调整呼吸,即便他已经习惯了逼着自己冷静,但这样的场景已经开始无限逼近他的承受底线。
“就先从你最讨厌的姜罚开始吧。”
他说着,手中按钮应声启动,后穴中那东西热辣起来的速度甚至比姜还要汹涌迅速。
单黎难耐的晃了晃被绑住的手腕,随后一个命令口吻的“别动”响在了他耳边。
“接下来我会用鞭子对你进行刑戒,主要部位依旧是臀部,不过理论上来说,你身上所有非要害部位都可以作为刑戒部位,所以你最好不要胡乱挣扎,否则,哪动抽哪。”
他又将手指探到正在受刑的后穴,“还有这里……这里这么娇嫩,可挨不了几鞭子,所以,乖一点。”
看着眼前的身体逐渐停止了动作,秦双冽后退了一步,手中鞭子挽了个漂亮的鞭花,“啪”的一声,抽落在了单黎的臀上。
单黎的身体因为撕裂般的疼痛拼命的向前挣去,随后,他向前挣扎的腿侧和胳膊都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单黎能感受到被抽打过的地方迅速肿起一道道红棱,尖锐的疼痛沿着皮肉扩散,留下化不开的苦楚。
单黎垂落了视线,缓缓阖上眼眸,让本就开始变得模糊的视线重新归于黑暗。
如果未曾见过光。
我本来是可以忍受这份黑暗的。
第12章 疯狂的小野猫失控的惩戒师
“被刑诫人单黎,列车组判定你犯下了危害列车公共安全罪,现由4383号惩戒师秦双冽行使刑诫权,鉴于你给单夫人造成轻伤和一定程度上的精神损伤,以及袭击列车工作人员未遂等行为,现将对你施行鞭责一百下,三日刑诫期,我会根据实际情况对刑罚数量进行调节和掌控,必要时有权利延长刑诫期,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单黎缓过身上的疼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没有。”
然而这场所谓的刑诫,远比他想像的更为煎熬。
若说一开始秦双冽给他留下的印象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登徒子,再然后他发现那人是个浑身散发着罂粟味儿、让人难以抑制的沉溺在他给予的疼痛与温柔里的人,而现在,他终于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是业内顶尖的惩戒师了。
他下鞭不轻,却极其有章法,纵使连单黎自己都不知道挨下这一鞭子身体会不自觉的做出什么反应,他却能以一种仿佛都不需要经过思考的速度挑选下一个最适合落鞭的部位。
鞭子作为重度刑具,稍有不慎就会破皮见血,但秦双冽的手却像是给鞭子注入了灵魂似的,道道鞭伤滚烫火辣,放眼望去却全是深红色的血檩。
他手黑的压着单黎臀上的鞭痕一道一道的抽,抬眼落到那脆弱颤动着的蝴蝶骨上,那里因为刚刚挣扎的太过剧烈,也留下了不少的鞭痕。與。西。糰。懟。
他将鞭梢握紧手里,站在单黎身后,一根手指划过那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骨,“知道刑诫和惩戒的区别了吗?”
单黎开口笑了一声,却因为剧烈的疼痛开口便咳嗽起来。
他苍白的脸上染上病态的红,咳了一会才喘着粗气说:“知道,那又怎么样呢?你难道是想问我有没有后悔么?秦双冽,我告诉你,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
区别有很多。
不仅更疼更怕,那个人也不会再给予他温柔的抚摸。
他不合时宜的倔强正在试图勾出秦双冽心中的烦躁,但此时身为惩戒师,他不能让自己动作染上任何的情绪,无论是爱是恨是心疼是恼怒,都会让他失去引以为傲的技术,那不仅是渎职,也违背了他打破规矩亲自担任刑诫师的初衷他要将这次刑诫的危险性降到最低,这一点只有他能做到。
秦双冽不再说话,他重新拿起手中的鞭子,让自己也沦为冰冷刑具中的一部分。
单黎原本以为,既然刑诫期是三天,那些数量的鞭子就该是在三天内抽完的,但事实并非如此。
秦双冽会卡着逼近他疼痛极限的点停下来给他休息的时间,也会适时将一杯温水递到他嘴边,看着他一点一点喝下去。
但除此之外,他尽职尽责的履行着职责,手中的鞭子仿佛成了单黎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的背上、臀上、大腿小腿、还有胳膊外侧开始不断布满长长短短的鞭痕。
嗖啪的声音每每都要伴随着单黎再也无法抑制的痛呼,即便那束缚带已经是最软的一种,也还是在他手腕上留下了深红色的勒痕。
秦双冽瞥了一眼,不住的想着,若是到了明天,便该会是青紫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