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着脚爬起来,咳嗽着跑去门口,元博捡起地上的鳄鱼皮包朝她脑袋上砸了过去。
“跑!”
他砸的极准,直接砸到了后脑勺,秦潇疼的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元博气笑了,握着鸡巴朝她走过去。
“老子给你脸了是吗?你敢咬我,做好被打死的准备了吗?”
一句话不吭,趴在地上哭,元博抬起脚踩住她的脑袋,用力往下碾压,他脚上穿的还是医院病房拖鞋。
“嗯?还敢不敢了!婊子!老子问你话呢,给我说话啊。”
竟然还是倔强的一声不吭,气的往她身上踢了两脚,发现闭着眼昏过去了。
元博顿时笑了。
“以为昏过去就能逃过了?”
他蹲下来,掰开她的嘴巴,继续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捏着嘴不让她合上,往里面插了又插,跪在她脸旁就这么一直在她嘴里发泄起来,持续了十几分钟,舒爽的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
可这还不够淫荡,他将精液抹在手上,全部擦在她长长的头发,胡乱揉成一团,满头都是他的味道和精液,元博心满意足的笑着。
“贱货,我就知道你骚,怎么样,舒服吗!”
他拍着她的脸,毫无反应,秦潇早就已经被折磨到昏迷,元博从地上起来,抓住她一条胳膊往浴室里拽,地上的人一路被拖到厕所,他拿起淋蓬头往她脸上淋着水花。
很久很久,秦潇还是没醒。
元博脸色一沉,关了水。
“你该不会死了吧?”
房门砰砰被敲打,陆枫暴怒的踹着门。
“元博!你给我开门!快点把门给我打开!”
他暗叫不妙,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提上裤子往外冲,焦躁不安的跺着脚,好像只有这一个大门可以跑。
反正早晚都躲不过,他咬着牙还是急忙去打开门。
果然不出意外,上来就给他了几个巴掌,他差点被抽倒在地。
“能耐了你!竟然敢给我抢人?不想活了是吗!”
他低着头委屈撅着嘴道歉,“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住。”
陆枫拽着他的头发,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他的鸡巴,元博顿时疼的脸色惨白。
“额……”
“你给我等着,我非要废了你这下半声不可,她人在哪!”
“我错了,真的错了,人,人在浴室。”
陆枫摔下他,疾步往浴室走,停在门口看了一眼,捡起地上的拖鞋往他身上砸去。
“人呢!他妈在哪!”
浴室地上除了点水花,女人的一根头发都没。
翻转局面
她洗澡时观察过浴室的墙壁,敲打有回音,这个出租屋是个改造屋子,以前的浴室是个消防逃生通道,墙壁上的瓷砖是松动的,稍微一摁就能打开,外面便是消防楼梯。
元博往她脸上冲水时就醒了过来,不过一时想到的这个主意,她逃了出来,满头的精液,全身湿透,没有衣服,只能裹着一个浴巾,坐在最顶层的消防通道台阶上。
楼梯窗户将外面的风景一览无遗,地段位于市中心,她往窗外探去,发现右边就是宋诏所住的高级公寓。
秦潇的确心动了,她想投靠他,可反而又觉得自己太贱,开始就是为了躲他们才落入陆枫的陷阱里,如果自己这副模样去见他,不出意外就是被狠狠的羞辱一顿。
即便能得到温饱和干净的衣服,可那又怎样,什么时候变成了她被迫,而不是掌控局面的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有那个能力在几个男人之间周旋,没想到现在被男人给围着抓。
不行不行,得像个办法,重新把局面摆正过来,不然自己不会好过的。
她在楼梯的消防通道坐差不多有三个小时,又重新从浴室的墙壁回去,他们果然已经走了,肯定在满小区的找她。
秦潇收拾了一下,发现衣服都被撕烂,只能去钱多多的卧室里找看有没有穿的。
打开衣柜的瞬间,她就惊呆了,各种名牌包和衣服数不胜数,甚至吊牌都还在,全是新的没有穿过,几乎被挤爆了整个衣柜。
她哪来的这么多钱?光是这一件衣服可就要花费她半年的工资。
就算是拿信用卡也不可能买这么多。
秦潇想到从沙发里面掉出来的鳄鱼皮包,卫生间的化妆品,只有一个可能,这种可能的代价是什么?元博为什么这么快的找上她,竟然摸索到了钱多多的家里。
他们之间不可能有联系。
秦潇笑的显得格外无力失望,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被人给卖了,还是最好的朋友。
她拿起一件巴宝莉的风衣套上,用力扯掉吊牌扔在地上,系紧腰带。
秦潇走回了自己的公寓,脚累的酸麻,床上还是上次走之前的模样,各种精液斑还在上面,一幕幕狼狈的场景她不想回忆,将沾上液体的东西都给扔掉。
床头里还有个备用机,是上次被司池安给摔坏的那部,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他们撇清关系,一条条短信发出去,解除跟司池安和宋诏的主仆关系,将元博陆枫从店里辞退。
停到林孜阳的信息上,她不知道该发什么,最近好像也没了他的消息,那就不自找没趣,万一挑到他的怒火,自己岂不是又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