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操!死婊子你敢咬我!”

他猛地甩开手,摁着她的头压在床上,在脑袋狠狠抽了她两下,扇到了她的眼睛,太过用力,秦潇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那里流下来了,不是她的眼泪。

“妈的,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操死你这个母狗!还敢咬!我问你还敢不敢了?啊?敢不敢了!”一边说着,他的鸡巴在撕裂的菊穴中,来回快速进出着。

秦潇无力呻吟,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元博看着胳膊上一个牙印深坑,想把她弄死的心都有了,竟然还敢反抗他!

“回答,给老子说话!”

等揪着她的头发,把她脸转过来一看,发现满脸都是血,而那流血的地方,正是她的左眼睛,被他刚才扇到流血,秦潇闭着那只眼,脸肿着,头发凌乱,就连鼻子里面也有血流了出来。

0025操菊 头发射满他的精液羞辱

他惊了片刻,眼中看到的尽是一片血红,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下手这么重,竟然也有些愧疚。

“疼……”秦潇声音沙哑的乞求,“放过我,真的快要死了,求你放过我。”

他粗鲁的呼吸着,胯下是被夹紧的欲望,眼前是他虐凌的结果,两者选择之间,他还是选了让自己爽。

“给我闭嘴!老老实实让我操,操完了就放过你!其他什么话都不准说,不然你还得挨打!”

她不敢了,什么话都不敢说了,担心直接被他给操死在这里。

粗大的鸡巴随着抽插,她嫩红的肠子都被翻了出来,一点润滑都没有,菊穴周围显而易见血迹,被撕裂开,光是血的润滑还不够,他懒得再去看被他捅破的地方,掐住她的脖子尽情陶醉在插爽的感觉里。

“真他妈骚啊你个贱货,要不是还想留你一条命天天操,我现在早就把你给日死了!你自己说说你自己骚不骚,疼还夹我夹的这么紧,老子的鸡巴快被你给夹断了知不知道!”

她连哼的一声都不敢,身子不停的抖,汗水也越来越多,脸色惨白,只求他能快点射出来。

元博速度已经越来越快,不顾肠子翻出来,还在不停的往里面用力顶,随心所欲的将她当成玩物,扯着她头发,脸上沾满血液。

“操死你,操死你母狗!叫一声我听听,快点!给我学一学母狗是怎么叫的,嗯?”

她不说话,元博往她臀部抽了两个巴掌。

“我让你叫呢骚母狗!”

不让她说话的也是他,又让她叫的还是他,秦潇对他已经恳求不出声了。

“我让你叫他妈的!声音呢!母狗是怎么叫的还需要我亲自教你吗?”

头发硬是被他扯掉了几根,“呜……呜呜,汪,汪。”

元博笑,“这才对嘛,早这么听话不就不会受苦了吗?给我装什么装,再有下次,我连你头皮一块扯拦。”

他准她跪起来,狗爬的方式胸紧贴床面,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屈辱的姿态她只有遵从,元博一边操,一边说着恶虐的狠话。

“把你屁眼操烂,我看你给谁操,以后你只准给我一个人操明白吗?上次那个人把你从我手上救走,以后可没机会了,姐姐你那淫照今天我也要多拍几张,敢不听话,我就贴在咱们店门口,让路过的人也都看看。”

“不要,呜呜不要,别那么做啊。”

他露出残忍的笑,这场惨无人道的操菊,持续了半个钟头,白色的病床上已经鲜血淋漓,精液来不及射在她脸上,拔出来后,染上血液的鸡巴成了血红色,对准她的头发撸了两下,大量白浊的精液射去她黑色秀发。

这还不够,元博揉搓着她的头发,确保每一根发丝都沾染上他的液体。

“全都是我的精液,姐姐可就是我的人了,头发不准洗,就这么出去,满身都散发着我的味道呢。”

元博露出变态的耻笑,掐住她下巴,张嘴堵住她双唇,舌头狂妄的在里面搅拌起来。

还掺杂着血味,那是从她眼睛里面流下来的,都这么好吃,他已经爱不释手了。

狂热的吻让秦潇喘不过气,舌头被他咬住,强行往外拉出去,在他嘴中被吸吻着,好像快断掉了,舌头不停的被扯,她痛苦的推着他肩膀掉泪,元博的力气反而更大。

逼着她咽下他的口水,还不够,把她唇给咬肿,扯破嘴唇,张大的嘴巴像个血盆大口,真想把她给吃掉。

到最后哪里都是血,眼睛鼻子里面的血止住,嘴唇又破了。

元博揉着她满是精液的头发,她自己都闻到了一股腥味,令人作恶,在他面前偏偏不能露出来那种表情。

“我好爽啊姐姐,你真可怜,被我操成这副模样,瞧瞧这血都流成什么样子了,疼吗?”

她颤抖着唇不敢说话。

元博舔了舔拇指,沾着口水,为她擦掉眼底的血液。

“好了,我放过你了,允许姐姐你走,不过头发不准洗,我拍了好多姐姐的淫照呢,回家要给我开视频,头发上的精液如果没了,我会再把姐姐抓回来。”

他眯着眼睛,如痴如醉挑逗着她的下巴,轻声低语道,“然后,插你这张嘴,我可不保证嗓子会不会被插坏呢。”

秦潇吸着鼻子,虚弱的声音祈求,“放我走。”

“我刚才说的姐姐听明白了吗?”

她咬了咬下唇,眼泪啪嗒滴在手背上,“…知道了。”

元博看着她艰难的下床,腿软摔在地上,一拐一瘸的往门口走,疼的直不起腰,真搞笑,身子未免也太脆弱了。

秦潇走出病房,低头捂着半张脸,她知道自己一定很丑,头发还沾着白色的不明液体,从大腿根往下开始流着湿润的液体,那是血,菊穴破裂流下来的。

她难受的想死,根本没脸见人,撑着疲倦的身子来到医院门口打车,坐上车后给钱多多打去电话。

“多多。”

她委屈着瞬间哭了出来,前面的司机也不由转头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跟元博认识,诚实点回答我,是不是你故意骗我去医院的?”

“潇潇,你在说什么呀?我在医院等你了好久都没来,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