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新雨嘴里鼓鼓囊囊,像只小狗崽发出黏糊的'嗯嗯'的应声,尝试着把阳具含地更深。在镇上念初中那次跟几个发小凑在一起看成人片,里面的女人就这样去含男人的生殖器,男人舒服地直喘。他不是女人,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愿意跪在地上去吸别人的阴茎。但看梁书彦享受的样子,一种小小的骄傲感在心里升腾起来。
梁书彦不光可以给他治病,他也能让梁书彦舒服。
想到这里,他嘴里的动作更卖力了些。心里一横,又往里唆了一截,喉腔被抵地火辣辣的疼,只露出一截顶端和两个大如鸡卵的睾丸。梁书彦的性器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股少年人蓬勃的雄性激素,舌壁能清晰地感受到它跳动的青筋和狰狞轮廓,在他嘴里又热又硬的撑占着,。余新雨觉得刚治好的下半身又有往外吐水的冲动,悄悄并紧了双腿。
"好不好吃?"被伺候的人从身到心,每个毛孔都写着春风得意四个字,压着声音逗他。说话间趁人不注意,一个挺腰整根没入,两人皆是一顿。余新雨是被撑的想吐,梁书彦完全是爽的要命。一边轻轻顶腰一边想:光是用嘴已经这么爽了。...到时候要是真插进穴里,得爽到什么程度。
光想想就心猿意马,一手托起含着自己的人小巧的下巴,不再收着力气,狠狠操动起来。
终于,梁书彦低低喘了一声,精水尽数射入身下人的口中。拔出性器一把捞起跪坐在地上的余新雨拢到自己怀里,温柔的哄:“乖,吐我手上。"
余新雨脸颊水红,视线都被捅的一片茫茫,脑子里只剩嗡嗡的噪音。半晌他才张大嘴露出舌头,”咽下去啦。“
梁书彦心都快要被揉碎,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叹息:”怎么这么乖的。“
”但是下次不准咽了。“
时间早已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又恢复一片静谧。两个少年仿佛误入桃花源,不知身在何处,光阴为何物。又哄又揉地安慰了半晌,才穿好衣服,神态自若地一前一后走出卫生间,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
坐在琴房伴随着优雅的钢琴声敲下本章雅文,邀各位姊姊一同品鉴。??看看给我们梁子爽的
十七 围巾
天气眼见着越来越冷,上学路上的半小时堪称受刑。都说穷人最怕冬天确实不假,夏天顶多是闷热些,静一静就过去了。但是冷却是一种痛觉,从头到脚无孔不入。除了学校发的冲锋衣校服,余新雨只有两件跑棉的旧袄,绒絮从袖子里漏出来。洗的次数太多已经不太暖和,但还是要用这两件旧衣服捱过整个严冬。
腊月后,晚州的天亮的一天比一天晚,出门时天还擦着黑。火烧摊子到了冬天生意还过得去,余正雄常常是五点多就起床,骑着三轮车去菜场里买肉买菜,就怕赶不上早上第一批工人上工的早饭时间。余新雨房里的灯每天亮到一点多才熄,余正雄瞧着儿子眼下一片乌青心里也疼,每天出门时还舍不得叫他。
余新雨不赖床,有时天气不好担心老爸一个人不好出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索性起床帮着醒面擦炉子,把所有调料工具都准备好了再同余正雄一道出门。余正雄为着这个说了他好几次:
"你一个学生好好学你的习,谁要你忙这些了?当你老爸老了是不是咯?“
这小孩不听话,左耳朵进都不进,笑嘻嘻地嘟囔:"都快五十的人了,早就是小老头咯。”搞的余正雄又生气又好笑。父子两个人一个往东上菜市场,余新雨摸着黑黢黢的路往公交车站跑。在路上买一个热红薯三下两下塞进嘴里,全身都热乎起来。
教室里的学生都来地越来越早,空气里笼罩着一层紧张的气氛,还有六个月高考,实高没有一个闲人。就连梁书彦这样心不在焉的天赋型学生,也开始收敛起心思。除了习惯抽烟,不再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的晚到早退。
一到冬天手上就生冻疮,又痒又疼。余新雨的手指原本就不细长,这下可好,挠的个红肿一片还流脓水,十指一摊开,两个手跟个水萝卜似的,又可怜又滑稽。痒的厉害,只能放在嘴里用牙不轻不重的咬,好让疼盖过痒。余新雨满腹心事地望着窗外,枯枝伸进教室里来,在寒风中簌簌落下几片黄叶,老爸要在这样的风口里擀整整一天的面。
也有幸运的事,这两天虽然寒冷却没怎么见下雨,倒是能让余新雨一门心思扑在考试和作业里。可也是因为没下雨....治病的时候梁书彦温柔的叫他"宝宝",可一旦打开了厕所的那扇门,他又从“宝宝”变成了一个普通同学。
偶尔余新雨羞愧的想,要是能多下几场雨,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中午吃饭的时间,他照常往食堂走。一出门头发里衣领里就灌满了冷风,冷得他一哆嗦,喷嚏在鼻腔里转了几个圈才痛快地"阿嚏"一声。刚要从兜里掏纸擤掉鼻涕,脖子上骤然多出一圈柔软的温暖,带着亲肤的暖意。
余新雨一顿,迟钝的回头。
梁书彦冲锋衣的领子没有像往常一样拉倒下巴上,露出里面一件黑色的卫衣,锁骨脖颈处空着像少了点什么。余新雨慢半拍地反应,是梁书彦早上脖子上那条灰黑色的围巾,此刻正柔柔地围在自己的脖子上。
"嗨,你..."他呆头呆脑地打招呼,下巴无意识地贪恋这柔软的触感。憋了半天只傻傻的问”那你围什么啊?“对方的手漂亮修长,余新雨不自在地把自己的萝卜手往袖筒里缩了缩。
附近来往的学生都踏着下课铃两腿只往食堂奔,来去如风,没人注意他们。梁书彦垂着眼睛专心给他系围巾,神色温柔:"我不冷。"
截住余新雨又要道谢的话头,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阿姨中午饭做多了,我一个人吃不完。”
“帮我一起吃?”
余新雨这才看见他手里提的纸袋,就是再直肠子也知道梁书彦是故意的。但这怎么好意思?余新雨摆摆手,语气真诚:"谢谢你啦梁书彦。但是我还有钱,我去食堂吃。”
梁书彦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提着纸袋跟着余新雨还是去了食堂。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打开食盒,一模一样的菜式做了两份,甚至连筷子都备了两双。余新雨手里握着个馒头愣愣看着,霎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有的人看着聪明,但实在不会撒谎作弊。只能木着一张脸把菜全部拨给余新雨:"真的吃不完。"
"那我扔掉算了。反正我晚上不吃和中午一模一样的菜。"
余新雨为难,梁书彦眉心敛着,看着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说要把菜扔掉,看着更不像作假。犹豫半晌,才捏着筷子小心翼翼的吃起来。坐对面的少爷这才脸色稍霁。
梁家的阿姨手艺没话说,简单的几个家常菜做的色香味俱全。梁书彦在网上专门搜了营养餐的菜谱发给阿姨,想着每次余新雨喷这么多水,小腿肚子动不动就抽筋,要好好把亏空的神图补一补。
正是长身体的少年,哪有真不贪嘴的。吃着吃着余新雨也就忘记了难为情和不好意思,就着菜三两下一个馒头就下肚,一张嘴巴油乎乎的像个小猪。梁书彦含着笑看他吃饭,本来不算好的胃口也被调动起来,拿着筷子多吃了几口。甚至想掏出手机给余新雨录个视频,以后吃饭的时候就摆出来看看,胃口没准好不少。
有一有二就有三,从此以后隔三差五就嘱托阿姨煲汤做营养餐,连骗带哄的让余新雨陪他吃了不少次饭。引得赵子琨幽怨的吃味儿:"在学校也不来找我吃饭,就顾着新朋友。哥哥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人啦?"
梁书彦冷着脸:"你一直不是。"
余新雨听着这对好朋友插科打诨地互怼,也嘿嘿地跟着傻笑。跟在梁书彦的身后,顺着阳光幼稚地踩他影子,被一手钻进校服里 挠腰上的痒痒肉。
晚上回家给老爸泡脚,边往盆子里倒开水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余正雄聊天。说起梁书彦给他带饭的这件事情,余正雄一脚伸进盆子里,被烫地"啊呀"了一声。
余新雨急道:"爸,你急啥!我还没兑凉水呢。"
"这可不行小雨!老叫人家请客像什么话。”
余新雨重新接了水来,蹲在地上细细地搓洗父亲脚底的泥垢。摸到脚上的冻疮和老茧,心里一阵酸。闷闷地回:”我知道的。但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
话说一半突然想起每回治病结束后跪在厕所的地板上吃梁书彦的阴茎,对方次次都好像很爽的样子,搂着他说谢谢。想到这里,余新雨心虚地拿胳膊肘蹭了下鼻子,其实你儿子也不是什么都没给人家。
余正雄当然不知道这些,沉吟片刻:"叫小梁来家里吃个饭吧。"想起梁书彦那幅温和有礼的模样,心里不免感慨这孩子真是哪哪都好。儿子在晚州能交上这么个朋友,他打心底踏实。
"小梁家条件好,咱们虽然拿不出什么好东西,请人家吃个饭也是个心意。"
余新雨点点头,:"行,我明天跟梁书彦说一声。"
下一章先让你见个岳父吧
梁子的青梅竹马大美女即将回国 危
十八 吻
余新雨的家住在离实高几公里外的一个城中村。七弯八拐地绕了几条巷子,眼前一片密密匝匝的楼房,高矮错落着。老小区里很热闹,正是饭点,家家户户都在做饭,饭菜香充斥在街头巷口。背着小书包的小女孩手里还攥着根糖葫芦,在楼下穿梭的飞快,一不小心撞上堵人墙,刚要被重力掼地坐倒在地就被一只手提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