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被揭穿的恼恨,狄言一次一次,?H的更重一些,沈未明本就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现在被他顶撞的,上身都悬出了床榻。
“狄言,你现在做的,又比我这个采花贼,高尚到哪里去了?”
狄言没有再回应,一阵抽插之后,他射出的精水,落到了沈未明的胸口,有几滴,甚至沾到了他的脸上。
沈未明听到拔剑的声音,抬起头,就看到狄言起身,抽出腰间佩剑,直指着他。
“现在要杀我了?你方才在做什么?”胸口捱的那一掌,让他受了内伤,内力都提不起来。
狄言看着他,见那被他掳来的沈未明,衣裳大敞,胸口脖颈,无一不是他唇舌留下来的痕迹。将他掳来的时候,狄言也想直接杀了他,但他实在无法对云梳下手,便告诉自己,洞房之后,世上就没有云梳了,他只要为柳藏莺报仇便行了。
他第一回射的精水,都干在了沈未明的腹部,白色的痕迹,衬着沈未明身上的伤口,实在有种引人施虐的凄惨感。
“杀了我啊。”
狄言握剑的手在发抖。沈未明知道他若是有杀心,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杀了我,然后我去阴间,去同那柳小姐说……”
“住口!”狄言丢下剑,掐住他的脖颈。
沈未明被掐的说不出话来,都要窒息之时,狄言又慌乱的将手松开,“云梳――云梳!”
沈未明睁开眼,看那狄言眼中,皆是混乱和苦闷。他见他痛苦,心中便觉得快意,“这世上哪有什么云梳,只有我沈未明。”
好似最后的幻想被戳破,狄言神色更狂乱起来,“你就是云梳!不是沈未明――”
沈未明正想再说点什么嘲弄他的话,狄言压下身来,不知何时勃起的下身,抵着他的臀肉。
沈未明冷笑一声,狄言却被他这冷笑刺激了似的,将他掀翻在床上,不再去看他的脸。
狄言从后面抱住他,“你就是云梳。”
沈未明正要说他自欺欺人,狄言便掰开他的一条腿,将硬挺嵌入了他的臀瓣中。沈未明感到那个羞于启齿的孔窍要被他刺入,一下子慌了神。他回过头,却被狄言的嘴唇堵上。
透骨香【下11】
狄言紧贴在身后,胸膛上的汗,让两人肌肤相贴。沈未明挣扎的双手,被他强制按下去,他眼中又浮现出狂乱的血色来。
沈未明眼睁睁的感受自己的身体,被狄言破开,滚烫发硬的一物,一寸寸的楔入她的肉里。
痛叫皆被狄言的嘴唇堵住,沈未明直起上身,欲要挣扎,狄言扣着他的脖颈,将他压回了床榻间。
满头青丝散在床上,如蛛网一样困着他。
沈未明被放开嘴唇,双臂撑着床沿,喘息颤抖,狄言又往前进了一寸,他双眼登时大睁,里面的湿润,化成眼泪淌了下来。
狄言靠在他的肩头,灼热的呼吸吐在他的脸颊上,“云梳,云梳。”
沈未明连嘲弄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微微张开的双腿,痉挛着在适应闯进来的硬物。
狄言已经泄过两回,不过又是习武之人,又是个没尝过男欢女爱的雏儿,硬的自然是非比寻常的快,沈未明虽是风流,却打心眼里看不起男风馆里的人。如今他被狄言结结实实的?H进去,心中有多屈辱,那是不必说。
狄言在这时,也对他生不出怜惜来,沈未明一张嘴,皆是毒刺一样扎人的言语,狄言叫这样能叫他噤声,便就重重冲撞起来。
沈未明仿佛觉得身体里捅进了一个烧红的铁杵似的,搅的他肠穿肚烂,痛不欲生。
狄言伏在他身上,见他柔美侧脸与白皙的身体,心头欲火烧的更炙。
满屋皆是肉体拍打的声音,红蜡烛烧光了最后一截,烛芯儿上挑亮的烛光,一跳一跳,随时要熄灭一般。
沈未明臀瓣都被撞得绯红,狄言撤身抽离出来的时候,从穴口里淌出来的,带血丝的淫汤,就把那发红的臀瓣,沾的湿透。
狄言的侵犯,仿佛无休止似的,沈未明一开始还能忍着,到后来被他按着脊背射到肠道里,便不争气的呜咽起来。
再后来,蜡烛熄了,窗外照进了一线明亮的日光。
沈未明瘫在床上,动弹不得,狄言抽出来之后,满满的白浊,就从他已经被?H的合不拢的穴口里淌了出来。沈未明身下的被褥已经湿透,上面还凝固着些精水。
狄言本来以为他已经昏过去了,不想刚抽身而出,沈未明便撑起双臂,要从他身下爬出去。狄言抓着他的脚踝,又将他脱了回来。
“你要去哪?”
沈未明不想再见他,垂着头伏在榻上。狄言将他翻过来,沈未明便四肢大敞的,瘫倒在了他的面前。狄言见他眼睛发红,嘴唇也红的厉害,便靠近去,总舌尖舔了舔,而后搂着他,倒在了床上。
沈未明身材颀长,与他相仿,狄言却非要把他当个女人似的,搂在胸口。沈未明见他胸前满是伤口的肌里,张口便咬,满腔的恨意,让他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一块肉下来。狄言倒不觉得多痛,他的痛觉早就迟钝了,在那一丝丝细微的疼痛中,他掰开沈未明的大腿,将自己方才又硬起来的东西,填进了那个已然合不拢的肉穴中。
沈未明吃痛,张开了嘴巴,等他适应了被男人侵犯的感觉之后,便又发狠的去咬狄言胸膛上其他的肉。他浑身只有手臂能使上力气,便不住的用指甲,抓着狄言的手臂,后背。
快意,已经冲淡了痛楚。
狄言紧绷的腰腹,一次次撞过来,每一次都能撞到沈未明肚子中一样。到后来,沈未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被狄言按着肩膀,掰开双腿,一次次?H进去。他张着嘴巴,十分无助又绝望的在他身下喘息。
他不是女人,狄言却把他当女人似的,次次都将精水射到他身体里,沈未明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水,狄言抽出来,那外翻的穴口,便如失禁一样往外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门外天光大亮,沈未明伸出床帐的手臂,已经无力的垂了下去。
……
“狄言那恶贼就逃到了这里!围起来!”
衙役个个如临大敌,拔出刀剑,将这破败的小木屋围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