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不愿意戴:“我想看着你。”

“不听话就挨揍,”郁贺兰挥起竹鞭轻轻落在陈肆腿上,很快浮起淡粉色的痕迹,“试试你的屁股,今天还能挨多少下。”

陈肆的臀上仍一阵一阵传来痛感,她怕了挨揍了,急忙把眼罩绑上。眼睛和耳朵是陈肆获取信息的主要来源,她比常人更加依赖这两个器官,蒙上眼睛后,她的耳朵更清楚地听到钟表上秒针走动的声音。

等陈肆含住口球,郁贺兰在空中挥动竹鞭,嗖的一声骇人极了:“做吧,少一次,挨这个十下。”

陈肆想说些话,嘴里堵着说不出,她呜呜了两声,大腿随即被竹鞭抽了一下。得到警告的陈肆只好张开腿,她把手往下伸,轻轻掰开肉缝,穴里已经分泌出许多液体,穴口一张一合,连同后穴也不断收缩咬着肛塞。

陈肆的身体早就兴奋起来,稍稍一碰那穴口上方的肉核,便炸开一阵快意传遍全身。陈肆禁不住刺激,她刚要夹起腿,马上被两只手按着大腿内侧掰开,郁贺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腿分开,不准合上。”

“呜……”

陈肆的喘息变重,她用食指和拇指按着肉核揉捏,中指探入拥挤热烫的甬道,去顶那处敏感的褶皱。酥麻感让她不自觉地挺起腰,快感过于强烈时,她不自觉地放慢速度给自己一些时间缓缓。

“一分钟了。”

陈肆也知道一分钟了,她听着秒针走动的声音干着急,手指在窄小的洞口缓缓抽插,她没办法下狠手强制让自己不停高潮。何况指头塞进屄里咔咔一顿插,也不是她的风格。郁贺兰俨然不懂享受浪漫热烈且余韵十足的性爱,她被那家性工具店老板带歪了,只懂得用急促剧烈的高潮折磨人。

而陈肆惯会伺候人,她喜欢做足前戏,温热的呼吸相接,恰到好处的爱抚,亲密无间的拥抱,缺一不可。她会把每次性爱的时间延长,唤醒身体的每处器官后,再让人得到满足的高潮。如果是和郁贺兰做,她们还可以接吻,她不需要高潮,只要郁贺兰亲一亲她,就足够让她把脑子丢掉了。

两分钟多,陈肆的手指渐渐加快速度,终于弄出来一次,郁贺兰仍压着她一条腿不让她拢起,腿间的小穴明显抽搐,阴蒂颤抖,陈肆扭着腰,红肿的臀肉在床上摩擦,一股淫液从穴口吐出,顺着臀缝流到床上。

高潮过后的阴蒂和甬道尤为敏感,陈肆的手刚摸上阴蒂就被一股电流夺去了力气,碰两下她就不得不停下手,高潮的余韵未完,拥挤的甬道还在一收一缩地吸她的手指。

陈肆的动作缓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仍然斯文小心地对待那片热液泛滥的小穴,郁贺兰看着时间催促道:“四分钟了,快点。”

郁贺兰不耐烦地屈起手指,在勃起的小肉核上弹了一下,陈肆忽然撑起身子痉挛起来,身下的白色尾巴毛被水打湿,变成一绺一绺的。

郁贺兰心想这算她弄的,低声道:“这次不算。”

“呜呜。”陈肆瘫着身子,用尽力气摇头,眼泪从眼罩的缝里流了出来,她的阴蒂不断一抽一抽地跳动,再碰上去,虽然也有爽感,但爽得难受。就这样,郁贺兰竟然还说不算。

“怎么不动了,准备好挨打了?”郁贺兰抬起竹鞭抽在陈肆大腿内侧,这下她使了力气,陈肆痛得合上腿,再次被郁贺兰按着膝盖掰开,一张一合的小穴又流出黏稠的透明液体。

郁贺兰记起她曾经把陈肆的屁股里外抽了一遍,也没看陈肆流半滴水,如今稍微把陈肆的臀肉拍红,或是在大腿上抽一鞭,就能让人流出更多润滑的液体。也就是说,陈肆的身体状况是她一手造成的。

陈肆本能地揉了揉被打出一道楞的大腿,才去弄摸自己的下体,手指再次插入小穴时,不仅腿在抖,她的肩膀也在抖,堵着嘴也堵不住陈肆的抽泣声。

“还敢哭,是谁说自己挨了打就发情,这都是你撒谎的代价。”郁贺兰用巴掌打陈肆一侧的臀肉,圆润的屁股一颤一颤,陈肆的后穴咬紧了肛塞,阴道同样缩紧,指头更艰难地在小穴里抽动,稍微在敏感处蹭了蹭,陈肆登时泄了身子,一股小小的水流喷出来,蓄满了她的手掌。

陈肆彻底没劲了,挺起的腰一直颤栗,高潮三次,还有一次不算。要是让陈肆伺候别人,她还能多来几次,但高潮的是她,腿软手软的也是她。

“做不动了?”郁贺兰问她。

“呜呜。”陈肆瘫躺在床上,声音很弱,脑袋轻微点了点。

陈肆不仅是做不动了,她不想再做了,整个阴道一抽一抽地痉挛,受不住任何刺激了。

“要不要我帮你?”

陈肆发出疑问的呜声,她的脖子被圈住,是皮质项圈的触感。郁贺兰把绳子拴在项圈上,她把陈肆翻过来,让人跪着撑在床上,手里拽着牵引绳,就能让陈肆抬起头来。

“怎么不摇尾巴了。”郁贺兰手里的竹鞭抽在陈肆屁股上,所有痛感都聚在窄窄的一道,陈肆呜呜地摔下去趴在床上,郁贺兰在陈肆臀肉上竖着打了一下,横着和之前的一道道肿痕撞在一起,“别趴着,起来。”

“呜呜……”陈肆不想爬起来,她就应该死缠着郁贺兰不戴口球不戴眼罩,如果她能说话,起码还能求饶两句。没办法讲话就算了,她眼前一片黑,想抱郁贺兰都不知道往哪儿搂。

“这么大人了还哭,不准哭。”

郁贺兰挥起竹鞭,一鞭让陈肆停住了哭,一鞭让陈肆爬了起来。陈肆撑在床上跪着,刚刚跪好,臀峰处又挨了一下,她痛得弓起腰,片刻后腰上用力,扭着屁股让湿乎乎的白毛尾巴晃来晃去。

“乖。”郁贺兰将牵引绳绑在手上,用同只手托住陈肆的腰,按下开关,让陈肆后穴里的肛塞震动起来,功率直接开到了最大。

陈肆整个后穴被震得发麻,她差点跪不住,郁贺兰托着她的腰没让她趴下。郁贺兰抬起另一只手,她从陈肆的大腿开始捏,陈肆瘦又肌肉少,手感很软,捏到圆翘的臀瓣时,对方痛得抽气。

痛的同时,一股银丝落下,正掉在郁贺兰手上。郁贺兰将那滑腻的液体抹在陈肆臀上,随后摸到陈肆腿间,将两根指头挤进张着小口的穴,肛塞的震感同样传到手指上。

郁贺兰屈起指节顶在内壁敏感的凸起上,故意转着手指摩擦温热甬道,提醒道:“尾巴。”

陈肆听话地摇起尾巴,郁贺兰又塞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将狭小的穴口撑成了透明色,进出时,手指将粉色的壁肉带出来些,再尽数推进甬道,她像是要和震动的肛塞比个高下,手腕耸动的速度极快,房间内充满了啧啧的水声。

太快了,陈肆瘦弱的胳膊几乎撑不住床,小穴又撑又涨,敏感处连续的冲撞和肛塞震动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几乎是凭借最后一点意识摇着屁股,稍微停下,郁贺兰就会在她肿起的臀肉上拧一下,痛得她再摇起来。

不过顶弄几个来回,郁贺兰手里的小穴喷出一股滚烫的液体,陈肆胳膊一软跪趴到床上,臀肉因高潮而抽动,白皙的皮肤冒着一层薄汗,呼吸沉而急促。

郁贺兰被这股水喷得微微怔住,她将手在陈肆右臀一抹,掌上的水尽数擦在了陈肆的臀瓣和大腿上。

“身体太差。”郁贺兰自言自语,她把陈肆的身子翻过来,随即看到陈肆因为叼着口球,合不上的口腔分泌着涎液,挂成一缕白丝滴到床上。

郁贺兰手掌的温度突然从皮肤上消失,陈肆在黑暗中眨眨眼,她听到郁贺兰的脚步声,卧室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陈肆摘下眼罩偷看,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顺便把口球解开,总含着这东西难受死了。

没过一会儿,郁贺兰提着水壶和水杯进来,横起眉毛瞪了一眼抱着腿缩在床上的陈肆:“谁让你把眼罩摘下来的?”

陈肆的腿软得立不住,她手脚并用扑腾到郁贺兰面前,抱住郁贺兰的腰贴在对方怀里,抽泣着说:“兰兰,兰兰……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和你说好不好,我现在就把她删掉……我只,我以后都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郁贺兰掰起陈肆哭花的脸,口球的绑带在俊美的脸蛋上留下几道勒痕,她用拇指摩挲着一道痕迹说:“做完再说,我现在想消气。”

陈肆永远搞不懂怎么和郁贺兰讲话,她如果说“你打我消气好不好”,郁贺兰会觉得她虚伪,她如果说“我知道错了饶了我”,郁贺兰会觉得她爱逃避责任,这两个选项都会让郁贺兰更加生气地教训她一顿……直到郁贺兰满意为止。

“不要生气了,兰兰,我……屁股好痛,后面好难受,好涨。”陈肆选择卖惨,她关掉了肛塞的开关,但没有取下,故意让尾巴晃来晃去。

“你先喝口水。”郁贺兰还提着水壶,她轻轻把陈肆从身上推开,然后倒了一杯温开水给陈肆。

陈肆顺从地接过水杯喝水,等看到陈肆咽下最后一口水,郁贺兰拿起竹鞭说:“疼也要挨打,十分钟过去了,只有三次,该打七十下。”

陈肆的屁股本来就肿了,打一下都那么痛,她望着郁贺兰,唇瓣小幅度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声音:“是四次,六十。”

郁贺兰的眉头抽了一下,还和她讨价还价,这叫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