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回来了,”郁贺兰本来在忙,看到陈肆来了,她放下手中的事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陈肆跨坐上郁贺兰的大腿,她垂下脑袋靠在郁贺兰肩膀上,闻着郁贺兰身上的味道说:“想你了。”

“想我就对了,不想我还能想谁,”郁贺兰骄傲地扬起下巴,又娇哼一声,“我把我最喜欢的车借给你,我自己开旧车来公司。”

陈肆抿抿嘴,抠着郁贺兰的衣服说:“我和你说件事,你不要生气。”

“又怎么了,”郁贺兰耐心问道,她推了推陈肆的肩膀让人把头抬起来,“我不生气,你说。”

“怎么说呢,”陈肆畏畏缩缩,踌躇半天才说出口,“我不小心让你的车撞坏了。”

郁贺兰沉默了一会儿,陈肆开车快,有点剐蹭很正常。她端详起陈肆,掰着陈肆的脸左看右看:“算了,车坏了可以修,你没事就好。”

陈肆心里一热,她握住郁贺兰的两只手,试探着问:“如果过几天你收到闯红灯和超速的罚单还会这么想吗。”

郁贺兰沉下脸:“那我会把你的屁股给打烂。”

“……突然没那么想你了。”陈肆放开郁贺兰的手,她想起身走开,被郁贺兰掐着腰按回去。

“你把我的车怎么了?”

话刚说完,郁贺兰的手机响起来,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郑情发的消息,内容言简意赅:抱歉,车是我开的,我会赔偿。

“她说的是真的吗。”郁贺兰怀疑地看着那条消息,拿着手机给陈肆看。

陈肆把郁贺兰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嘀咕道:“你信就是真的,不信我也没办法。”

“会不会好好说话?”郁贺兰拍了下陈肆的腿,她思索一番,开始给徐轻韵打电话。陈肆没在怕的,以郑情的人品,就算天塌下来郑情都会先顶上。

“兰兰?什么事啊。”徐轻韵接了电话。

郁贺兰打开免提,直白地说道:“小韵,郑情把我的车开坏了。”

“啊?我们阿情根本没有驾照,她只骑单车,”徐轻韵听得摸不着头脑,她把郑情唤过来问,“阿情,你开兰兰的车了?”

听见没有驾照四个字陈肆就心里一梗,随后手机传来郑情一板一眼的声音:“嗯,我不会开车,所以把车撞坏了。”

还是郑情靠谱,陈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却听见徐轻韵接着说:“好了,阿情在说谎,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

陈肆脑子里冒出一串问号,什么叫看表情就知道?

“没有,车是我开的……”郑情争辩的声音渐渐听不到,只剩徐轻韵在说,“不过她肯定参与了,修车钱我们会付,如果修不好,改天我们送你一辆新车。”

“不用了,撞坏车的人在我这儿。”

一通电话结束,郁贺兰脸上挂了些火气,白皙的皮肤泛着淡红色,她看着陈肆问:“你还想说什么?陈肆,你又骗我。”

陈肆心虚地低下头,好在她给自己留了活路:“我没撒谎,是郑情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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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贺兰胸口里聚着一团闷气,陈肆是没骗她,但傻子都看得出来,要是没有陈肆教唆,郑情怎么会说谎。

“你再狡辩,陈肆,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郁贺兰气得往陈肆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嗔怒道,“还好意思坐着,去把戒尺拿过来。”

“郁贺兰,你不能打我,”陈肆不肯去,她抬起胳膊环住郁贺兰的脖子,圆软的臀部在郁贺兰大腿上蹭来蹭去,诉苦道,“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她们都笑话我……”

郁贺兰不肯让她抱,抓着陈肆的后领把人拽起来问:“谁笑话你,笑话你什么?”

“夏思贤,她特别坏,”陈肆暗戳戳告状,“她笑话我被你打。”

“你理她干什么,她不会到处说的,”郁贺兰安抚地摸摸陈肆的脊背,当初她没有想那么多,但这也不是陈肆逃避惩罚的理由,她正色道,“你自己说,今天该不该打。”

陈肆无话可说,她和郁贺兰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亏陈玥还异想天开让她和郁贺兰在一起,她们两个分开是早晚的事。

“反正你不该打我,郁贺兰,你懂不懂敬长爱幼,”陈肆端出长辈的架势,手指在郁贺兰身上点了两下说,“要打也是我打你。”

郁贺兰憋着一腔火气,抓住陈肆作乱的手说:“我记得家里有条鞭子。”

“别,别……我该打,我去拿戒尺。”陈肆浑身一麻,她立马从郁贺兰身上下来,跑到休息室里找戒尺。那鞭子陈肆挨过一次,郁贺兰只是好奇地拿起来在她身上轻轻甩了一下,鞭尖咬在臀上像是被烧红的铁烙在身上,差点让她和傅姝见面。

陈肆很快捧着戒尺回到郁贺兰身边,她跪在郁贺兰脚边,讨好地把脸往郁贺兰膝盖上蹭:“我知道错了,你打轻一点。”

“平时不长记性,挨个揍八百个心眼子,”郁贺兰拿起戒尺,轻轻地拍了拍陈肆的脸颊,“以后不准这样,让你去拿就去拿,再磨磨唧唧的,看我不把你绑起来狠狠揍一顿,听见没有。”

陈肆低着头鼓着脸,郁贺兰用指节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再给我摆这副样子,说话。”

“听见了。”陈肆喃喃道,她又不是聋子。

“衣服全脱了,去沙发上跪着。”

陈肆无奈地站起来,开始脱身上一层一层的衣服,厚厚的外套掉落在地上。郁贺兰手里的戒尺敲在办公桌上,说她一句:“不许乱扔衣服,叠好放那儿。”

要求真多。

陈肆不怎么会做家务事,她随便把衣服折了折放在郁贺兰桌子上,屋内的温度很高,脱光也不会冷。林青橘搬进家里后,陈肆再没戴过项圈了,她浑身光溜溜的挪到沙发那儿跪上去,郁贺兰跟过来按住她的腰说:“腰下去,屁股抬高了,腿分开。”

陈肆只好抱着沙发背把腰塌下去,圆翘的屁股高高撅起来,隐秘的私处随之暴露在空气中,再稍稍分开腿,更加暴露无遗。

“就这样别动,等我工作完再收拾你,”郁贺兰把戒尺放在陈肆腰上,她捏了捏陈肆的臀瓣,一段时间没打又变白了,软弹的肉感让人爱不释手,她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警告道,“撅好了,不可以把戒尺弄掉。”

陈肆哪儿敢动,她老实跪着,身后不时传来郁贺兰敲击键盘的声音,偶尔接通一两个工作的电话。陈肆知道郁贺兰是一本正经地要揍她,但自己浑身赤裸地背对着郁贺兰,这样翘着屁股更像是某种色情的邀请。

陈肆的脸有些发烫,她低下头把脸全埋到臂弯里,刚才郁贺兰说要打她的时候,她的小腹一阵收紧,如今随着时间推移,自己腿根处有一缕凉意,显然是分泌出的体液流出来,挂在了股间。

过了一段时间,她才听到郁贺兰起身的声音。

郁贺兰蹙起眉盯着陈肆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她有段时间没和陈肆做爱了,陈肆也没主动向她要求过,这一会儿居然湿成这样。她拿了些卫生纸,先是把腿间透明的黏液擦了,然后掰开白嫩的肉唇,连内里褶皱都一一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