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会乖乖告诉我的。”厉鬼的声音冷得像要掉冰渣,刺啦一下扯开了唐宁的裤子,掌根贴着后腰摸到腿根,唐宁的腿无力地绞动着,蹭着他的衣摆,被强行打开。
失去了护身玉的压制,他身体其实一直在被灵气浸润和发育。
那道软缝充血红肿,被掰了开来,露出一枚尚未发育完全的肉蒂,被谢无殷用粗糙的指尖残忍地揉弄着。
“咳……唔!” 强烈的恐惧之下,疼痛是大于快感的,唐宁浑身扭动得像是被扔上岸的鱼,却因为药的作用,只能无力地颤抖着,由他掐着柔软的细腰,整个身体反弓成可怜的弧度。
谢无殷搂着他的脖子,强迫唐宁低下头,轻声道:“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他顶着灯光睁开眼,心脏几乎停跳。
那粗大的,他连看一眼都惧怕的东西,贴着软缝蹭弄了几下,毫无润滑地顶在了干涩的穴口,然后一寸一寸撑开软缝隙,撞了进去。那东西冷得不像话,唐宁手指颤抖着,掐进皮沙发上,身体深深陷入卡座,在沙发上挠出几道痕来。
“呃啊……啊!”唐宁吓得尾音都变了调。
那东西终于进入的时候,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汗水唰地从额角渗出来,只能拼命把脸埋进沙发的角落,然后又被一只冰冷的手摸到下颚,强行把脸掰过来。
“宝贝,睁眼,”谢无殷喘息着轻笑。
唐宁拼命摇头。
那粗大的东西插在穴里,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撑得他几乎承受不住,光是在里面就已经让他呼吸心跳全乱,拼了命想往后退,惊慌的动作带着那东西抽出了半寸,带着难忍的痛楚和酸涩。
谢无殷好整以暇地按着他的肩膀,并不急着动。
唐宁哆嗦着,刚要缓口气,粗大的阴茎抽出去一半,没给他任何心理准备,重重撞了进去。
“唔!”唐宁痛得叫出了声。
唐宁隔着手掌发出小兽呜咽般的声音。
里面的肉褶痉挛般抽搐着,想是要把异物推出去,却只能让身上的男人爽得发出闷哼。
他身体到底被调教得太敏感了,即便是怕成这样,还是不由自主地出了液体来润滑,更何况还有谢无殷灵活的手指在前面作弄,每抽插一次,嫩红的穴肉都会变得更加湿润,发出咯吱水声,很快那粗大的物体进出变得容易了许多。
谢无殷太久不曾见他,又被符咒所伤,心情烦躁,动作又狠又重,带着惩罚性的意味,根本顾及不到唐宁那点微弱的挣扎。
那东西整根抽出来,又狠狠插到最深处,以极快的速度鞭挞着,昏暗的包厢里很快发出响亮的“啪啪”水声。唐宁指甲深深嵌进沙发,连气都喘不上来,穴口被插得一片红肿,可偏偏还是有快感的,阴茎颤颤巍巍立了起来,又被身上的男人伸手残忍地堵上。
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擦着充血的冠状沟,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让他抿紧了唇,唇畔漏出控制不住的呻吟和痛叫。
药粉很快起了作用,唐宁浑身血液滚烫,身体却半分没有力气,只有不断颤抖的腿根显示出他能感受到这一切,他像是整个人被封入了一个壳子里,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过分激烈的快感和疼痛。
谢无殷又深又重地顶了几下,不知顶到了什么地方,唐宁本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喉咙忽然发出一声咳呛,带着粘腻又哑的哭腔,腰腹不要命地扭动起来。
谢无殷的眼神阴沉得可怕。
他握着唐宁的腰,几乎掐出青紫的指痕,粗大的东西抵在唐宁身体柔软的最深处,道:“谁碰过你了?”
“没有!”唐宁带着哭腔叫道。
阴阳双生的身体如果被好好养着,小腹会生出一个容纳灵气的灵腔,灵腔发育完全要将近一年的时间,期间需要不断地交合与刺激,方可以进入。
唐宁逃跑这么久,失去刺激的灵腔本该停止发育,他却能感觉到里面一片温暖濡湿,像是不久前方才被人疼爱过一番,联想起刚才那张护身符咒,谢无殷脸色更加难看。
谢无殷宽大的手掌覆盖着他的小腹,重重揉按,同时发狠地顶弄着。唐宁不知道谢无殷到底顶到了什么地方,猛地仰起头,张着嘴大口喘着气,整个人湿淋淋地冒着汗,手脚不住地抽动却又被强行按下。
“奸夫是谁?”谢无殷低声问道。
“没,没有人碰我……呃啊!”唐宁腰身不住弹起来,在揉弄下不住用手抓着沙发,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他不知道谢无殷为什么执着于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奸夫”,大概只是找个借口名正言顺地折磨他吧。
腔道深处那道软缝敏感至极,每被顶弄一下,他整个人都会陷入欲仙欲死的欲潮里,小腹一阵痉挛抽搐,喘到胸口快要炸开。
连被药粉拖得没法动弹的双腿,也控制不住地弯曲颤抖起来。
只是抽插了几次,他前面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谢无殷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继续在甬道里重重抽送。
在古宅的日子他的身体随着谢无殷的心意而一点点变化,变得很瘦,吃再多也不管用,小腹柔软而平坦。谢无殷每一次顶到最深处,脆弱的小腹都会被顶出清晰可怖的形状,再被手掌按下,巨大的刺激让唐宁眼前一片空白。
交合之处细嫩的皮肤被磨得通红,软烂不堪。
唐宁在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中几乎崩溃不成军,吃力地把蜷缩起手指,挡在眼前,却被谢无殷一根一根用力拨开,掐着他的下颚强迫他看向自己。
谢无殷冷哼道:“符咒是奸夫给你的吧?”
侮辱他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这么说温从檐……
唐宁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艰难地把他的手推开,恶狠狠吐出两个字:“滚开!”
“别顶了……别顶那里……”唐宁实在承受不住了,凄惨地挣扎起来。
谢无殷气得咬牙,眼神一片,阴沉道:“宝贝,看来你还是记得不够清楚。”
他忽然停下了动作,就这样把近乎赤身裸体的唐宁抱到了门边。
谢无殷指尖一动,门开了一道不窄的缝隙,走廊刺眼的灯光落了进来。
“你,你干什么?”唐宁哽咽着,恐慌地用手挡着脸往后缩。
谢无殷一手抓着他的手腕,折在后面,另一只手抬起他的大腿,强迫他张腿对着门,门缝里照进来的光刚好落在他被操得通红直流水的穴口上,白嫩的小穴被粗大的阴茎强行操开,粉嫩的唇瓣已经被操肿了,还吃不够似的不住收缩,淫荡至极。
而上面那根东西也在快感下硬着,不住吐着水。
“宝贝,那么喜欢出轨,不如让大家都看看你淫荡的样子。”谢无殷咬着他的耳垂笑道。
“不,不行……”
“说不定你的朋友们也会想看呢,毕竟你这么骚,他们会不会也想来操一操。”谢无殷的低语像来自恶魔,让唐宁几乎发疯,“好骚呢,宝贝,下面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