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嘀咕道:“啤酒。”
“什么人递过来的酒你都敢喝?”温从檐低声道,嗓音里带上了一丝微微的寒意,“水果放伏特加里冻了几次,混了啤酒把味道盖住了。”
“我不知道……”唐宁喃喃道。
“你在那种地方工作,对自己的酒量不清楚吗?”温从檐道,他又感受到那股熟悉的焦渴,在催促着他把青年吃进嘴里,吞下去,一丝都不能放过。
“清楚的,”唐宁努力辩解,“一瓶啤酒还是能喝的。”
伏特加就真不一定了!
他自知酒量差,这辈子还没尝试过这么烈的酒。唐宁艰难地转头,感觉视线开始模糊起来。
温从檐把车开到唐宁租房附近,后者已经不省人事。
他醉酒是一种呆呆懵懵的状态,解了好几次安全带都没解开,最后还是温从檐俯身帮他解的。
温从檐察觉身下的人没了声息,道:“还能自己走回去吗?”
唐宁睫毛颤了颤,闭上双眼,脑袋朝后一靠,“邦”一声瘫在了车座上。
温从檐:“……”
一片安静。
良久,车内只剩下青年均匀细微的呼吸声。
他握着卡扣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温从檐侧头看着他。安全带还没解开,两人靠得很近,青年缩在副驾驶上,眼角微红,湿漉漉地沾着泪水,皮肤细腻如同微透的脂玉,呼吸吐在他颈间,带着微醺的酒气。那嘴唇看上去很好亲,又红又软,像是一掐就会出水。
唐宁毫无防备地靠在那里,吐息间浓郁的灵气从他身上逸散开来,在温从檐眼里泛着淡淡的微光,好像饱满的含着汁水的蜜桃放在那,待人享用。
深夜昏黄的路灯下,寂静无声。
温从檐看了不知道多久,终于伸手扣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第二十三章 吃
温从檐神色平淡,吻得却很凶,牙尖咬住唐宁的唇舌,朝着深处一路探索,深得让唐宁想吐。青年被他堵得透不过气来,手掌抵住他的肩膀想喘口气,却被牢牢桎梏在男人坚实的双臂和车座之间。
青年在他掌下瑟缩着,像某种可怜的小动物,柔弱又好骗,有一点点警惕心,但不多。
唐宁本能地不喜欢这样,他大脑被酒精麻木着,身体却还感受到了不安,“唔!”地往后一躲,后脑撞到了车靠垫上,不住地扭动着往后缩,挣扎着伸手去摸帘子下冰冷的车门。
贴上青年柔软嘴唇的那一瞬间,温从檐知就知道自己没法放手了。
温从檐指尖摩挲着青唐宁并不显眼的喉结,那里温热滚烫,又脆弱得很,要害之处能轻而易举被他攥在掌心,青年被冰冷的手指攥着,挣扎逐渐弱了下去。
温家祖训,若有人求,不可不应。
温从檐松了口,眸色极暗。
他用指尖摸着唐宁被吮得肿胀的唇,两人唇齿相接处牵起银丝。
应了之后,予取予求,皆由他所愿。温家先祖说过,既然开口求了,就得作好付出任何代价的准备,哪怕倾家荡产,哪怕付出生命。
唐宁那点钱财,根本不够还。
既然如此,那用别的方法偿还,也可以。
温从檐微凉的手指一路往下,揉按着他的后腰。青年脊背纤薄,能摸到清晰的腰窝,若是被人从后面强硬进入,那紧绷的腰背大概会相当漂亮。唐宁被摸得浑身难受,不舒服地往旁边躲,却被抵在车座上,扯开了裤子拉链,那滚烫又脆弱的东西被人握在了手里。
粗糙冰冷的手掌握着那东西缓缓撸动,速度控制得恰到好处。
唐宁呼吸急促起来,手掌无力地按在车门上,无法高潮又没处可逃的感觉让他难受得指尖都蜷缩起来。
温从檐终于放过他,掌心向下碰到他腿根的时候,唐宁一个激灵,腰腹紧绷,用尽力气想要合拢双腿。
身体所有的本能都在告诉他,快跑,快点逃走,但酒精让他身体迟钝,怎么也醒不过来。
温从檐强硬地握住他的大腿根,近乎粗暴地扯过安全带把他的腿扣在一边,把另一侧大腿用力往旁边一扯。唐宁的裤子被拽了下来,几乎要陷入柔软的车座当中,双腿彻底敞开暴露在温从檐视线之下。
阴阳双生的身体,和古籍中记载的一样。脆弱的男性器官下方,还有一条柔软又漂亮的小缝,旁边的皮肤柔软干净,没有一点瑕疵。
那穴口幼嫩红软,好像没被任何人碰过的样子。温从檐用指关节顶着那柔软的穴,一点点伸了进去。
温从檐吻着他,一边揉搓着那道软缝。
唐宁整个人剧烈一颤,身体最柔弱敏感之处被粗暴地用手搓弄,即便是神智不清醒的状态下,他仍然感到了害怕,用低微的声音不住恳求道:“别碰……别碰那儿……”
“别乱动。”温从檐嗓音有些哑。
青年仍然不住地挣扎。
“再乱动一下,就放进去了。”温从檐的声音很低。
“不要进去……”他不敢再动,仰起头,这姿势像是把胸口主动往男人身上送,生怕多说一句身上的男人就真的把手指放进去了,却忽然感到胸口一疼,是温从檐冰凉的唇贴上了他瘦削的胸口,用牙尖叼住了,慢慢磨。唐宁身体猛地一僵,胸口敏感之处被咬得又痛又痒,双腿控制不住地夹紧。
唐宁吓得嗓音都带上了呜咽,用含混的声音,挣扎着往旁边躲,道:“不要咬……”
刚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一动不敢动,只祈求身上的人良心发现能放过他。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温从檐低声评价道,指尖往里一顶,缓缓探了进去。
脆弱之处被强行进入的酸胀疼痛让唐宁张嘴喘息,混沌的脑子像要被劈开了,浑身一抖,眼睛欲睁未睁,就要清醒过来。温从檐放过他胸口,继续噬咬着他的唇舌,手掌在他后颈的某个穴位上轻轻一按。
怀里的青年身子一僵,无力地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