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肉壁的药物很快被彻底吸收。

唐宁茫然地眨着眼,难以忍受的痒意从身下升腾而起,化开的液体把大腿内侧和腿间白嫩的皮肤弄得一片粘腻,而凡是被药碰到的地方,都变得灼烫发痒。

他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耐地蹭着双腿,终于痒得受不了了,开始把手往下伸,却被谢无殷紧紧抓住。谢无殷含笑低声道:“宝贝,现在还不可以碰。”

他抽开薄薄的睡衣,让那淌水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

暗香漂浮。

唐宁腿间毫无遮挡,凉飕飕的,羞耻不堪。

谢无殷不知道从那里抽出来一枚锃亮的刀片和泡沫瓶,他用睡衣布料绑住唐宁的手,把泡沫抹在他腿间,刀片贴着柔嫩的皮肤,把上面本就稀疏的毛发清理干净。

冰冷的刀片在最脆弱的地方滑过。

唐宁吓得一动不敢动。

谢无殷的动作刻意放慢了,在那一处软肉附近肆意揉搓。

唐宁体内的麻痒几乎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忍耐得腿都在微微颤抖。

他脚跟不住地蹭着地面,可怜兮兮地问:“好,好了吗?”

“宝贝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谢无殷慢条斯理擦干净那里的泡沫和刀具。

唐宁腿间变得光裸软嫩,已经硬起来的粉嫩性器挺立在那里,软嫩的穴口早已变得深红。

等谢无殷用毛巾把那里擦干净,青年已经脸色潮红,痒得受不住了,他磨蹭着双腿,却没有任何办法能缓解其中的痒意,讨好地在谢无殷身上蹭着:“难受……”

“嗯,马上就让宝贝不难受了。”谢无殷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在他耳边道。

他把人抱起来,掰开双腿,再次放到了木马上。

青年的眼帘被泪水模糊着,看不清发生了什么,等彻底坐了下去,粗大的东西撑开软缝没入臀部,脚踝被熟悉的东西扣在马背上,过分的酸胀感让他喘不过气来,才呜咽一声,睁大眼睛:“你……骗我,你说过不玩木马的。”

刻入骨子里的恐惧让他不住地挣动,喘着气,试图从可怕的木马上下来。

粗大的雕花玉势撑开肉壁的时候,缓解了一丝痒意,却同时也带来了更加难以承受的酸软的撑胀感,唐宁小腹酸得不成样子,几乎立即就要射出来,却又被谢无殷插上了那根熟悉的冰冷金属棒,前后穴窍都被堵住的感觉,加上又肿又痒的肉壁,让他蜷起双腿,几乎立刻就要哭出来。

“你骗我……放我下来……”很烫的眼泪从颊边落了下来,唐宁呜咽着,“骗人……”

第十六章 枯骨

“是宝贝自己说的,这里难受呀,”谢无殷含笑道,“所以才要好好治一治呢。”

唐宁再也不信他了,不断摇着头,含糊不清地呜咽着要下来,却根本毫无用处。谢无殷不知道按了木马的哪个机关,木马不再前后摇晃,而是上下耸动起来。

粗大的玉势在穴内剧烈地抽送鞭挞着,速度快得吓人。

“唔……啊!”唐宁艰难地张嘴喘息,整个身子都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弓了起来,却根本无法阻止玉势在体内上下抽送,在催情药的作用下,痛感已经减到了最弱,快感像是电流一样从身上滚过。

玉势在体内起伏着发出“啪啪”水声,青年被插地大腿痉挛颤抖,前面却被堵住,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靠着柔软的肉穴高潮,抵达巅峰的那一刻,粘腻的液体从穴口和玉势相接的地方喷涌而出。

唐宁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啊啊的喘息。

“宝贝高潮了呢。”谢无殷将他夹在木马上的腿分开,玩弄着他前面那根被堵住怎么也射不出来的东西。

唐宁难受得不住颤抖,恳求道:“别碰,别碰那里……”

谢无殷像是很顺从他,依言不碰了。

但催情药很烈,那蚀骨的痒意却又很快充斥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唐宁很快难受地扭动起身体来,但谢无殷只会无辜地看着他说,宝贝刚才不是说不要碰吗。

唐宁咬着唇忍耐,挣扎着想从木马上下来,可是双腿被紧紧锁住动不了,很快被折磨得浑身难受,甚至自己主动上下挪动着身体,让玉势在敏感至极的肉穴里磨擦,但那幅度太小,怎么磨也到不了高潮。

到最后他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哭着恳求谢无殷,此时男人才会抚摸着他的后背,开启木马的机关,让那玉势随着木马的摇摆在他体内重重抽插。

然而虚脱般的高潮也只能让那痒意缓解片刻,催情药很快又会重新把唐宁拖进情欲的漩涡。

青年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体内含着雕花玉势,整个人软在木马上,敏感的肉穴的高潮中不知道出了多少水,整个马背都被弄得湿透,浑身上下都被汗弄得水淋淋的,发丝乱七八糟黏在脸上。

青年垂着眼眸,任由玉势插在肉穴的最深处,像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那双润泽的黑眼睛,却很缓慢地恢复了光彩。

他像是终于从模糊的世界里得到了一丝清明,然后很花费了片刻明白自己的处境。

在男人靠近的时候,唐宁紧紧咬着齿关,猛然抓住谢无殷的衣领:“你……”

他颤抖着手,道:“你这么关着我,没有用的,会有人发现我,也会有人来找我,我会走。”

两人视线相接,青年漆黑的眼里是愤恨和厌恶:“什么至阴之体……我不信!”

“我会离开这里。”

世间没有鬼。

就算是有,也总有个公道可言。

即便身体有异样,等手术做完,他也会变成一个正常人。

谢无殷能欺辱他一时,也不可能真的困住他一辈子。

谢无殷被他抓着衣领,有些诧异。

片刻后,他唇畔又露出细微的笑意来,那笑意带着喜爱,带着怜悯,像是看着掌中的金丝雀不服输地扇着翅膀,轻轻启唇道:“可是宝贝,你这样子,要怎么跑?”

他眸间是难得的冷意。

“宝贝,你怎么想我不在乎,不过你要记得,你现在是在我手里。”谢无殷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