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的尺寸显然被刻意挑选过,刚好是不至于让他受伤,又能彻底将肉穴撑到极致的程度,上面还有刻意做的雕花突起,他只要一动就会贴紧肉壁磨擦。
“谢……谢无殷,你不要这样……你放我下来……”青年的嗓音带上了无可抑制的哭腔,眼眶霎时间红得不成样子。
然后他透过朦胧的泪眼,惊恐地看到谢无殷的手掌放到了木马头部,木马往前倾斜了下去,然后大幅度往后摆去。
“呃啊!”唐宁无处可逃,四肢紧紧贴着木马,却阻止不了那刑具大幅度的摇摆。
谢无殷故意把木马压到最下面,这样摆动最剧烈。
每一次落到最低处,唐宁都会因为重力往前滑,却又被体内的玉势挡住,那东西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鞭挞着他最为敏感的肉壁,前后都被照顾到,根本无从躲闪。
如此往复几次,唐宁挣扎到几乎崩溃,他紧贴着木马的膝盖内侧被磨得通红,却还为了阻止木马摇动而努力夹紧,明明已经被折磨得没了力气,玉势上雕花的凸起撞击着敏感点的时候,他整个人还是会弓起来,趴在木马上紧紧抱住它。
肉穴被磨擦得火辣辣的,却还控制不住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玉柱和木马的连接处一片粘腻,淫液顺着大腿根淌下来,磨得通红的腿根和木马上一片狼藉。
“宝贝知道错了吗?”谢无殷怜惜地揉弄着他胸口敏感的乳珠,直到脆弱的乳珠变得鲜红,挺立起来。
“我,我没做错……”唐宁哆嗦着道,木马的摇动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逃跑有什么错,他本就不该在这里的。
青年伏的晃动的木马上,每次一次摇动都会让他浑身都痉挛一下,腿根处溢出更多粘腻的液体,黑发被汗水浸湿,身上的衬衫在挣扎间全褪到了腰间,手脚都被绑在刑具上,凌乱又凄惨。
木马的晃动逐渐停了下来,只是一轮,青年就几乎脱了力。
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咬着唇苦支撑,倔强地不肯对他说一句软话,
很可怜,也很可爱。
不过没事,长夜漫漫。
谢无殷怜惜地抚摸着青年的脊背和后颈。
再倔强不屈的灵魂,也会融化在他掌心的。
第十一章 暗室
唐宁察觉到他冰冷的手掌往下探去,模糊地看到他拿出一根细长的金属棒。
青年没什么性经验,对这东西的用处一无所知,但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喘息着朝后蹭动着身体躲,却被玉势卡着不敢动弹。
明明心理上很排斥,但身体感官骗不了人,下身磨擦的快感,还是让他前端颤颤巍巍立了起来,渗出一丝液体。
谢无殷抚摸着他硬得发胀的阴茎,把金属尿道棒直接插了进去,那东西由冰又硬,青年前后都痛得颤抖,不住喘气:“不要……别……”
谢无殷用黑色布料蒙住了他的双眼。
至阴之体被汲取灵气之后,身体会衰弱,如果要频繁汲取,就得暂时堵住穴窍,方可使灵气在其体内温养,不会气血亏损而死,只不过这个过程,对于至阴之体来说并不那么好受就是了。
他很快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谢无殷又把木马按了下去,刑具剧烈摇晃起来,他轻飘飘地一挥手,点燃了室内的暗香:“既然如此,就先等到这香燃尽。”
线香轻飘飘地浮在空气中,燃得很慢很慢。
“不要……不要……啊!”
青年徒劳地在木马上面扭动、尖叫和挣扎,浑身像是水里捞出来一般被汗浸透,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激烈地折磨和刺激,快感在疼痛中堆叠到了极限,却被金属棒堵着,怎么也得不到释放。
“谢无殷……谢无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放我下来……”
唐宁嗓音都带着哽咽。
“没有呢,宝贝刚才还不肯认错的,肯定心里还不承认吧。”谢无殷揉捏着他的阴茎和大腿,柔声道。
“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啊!”唐宁哭得不成样子,被扣在马头前面的手掌都在不住地颤抖,连绳子都握不住。
他柔软的女穴被撑到了极致,剧烈收缩着,肉壁在木马摇动中被狠狠撞着,阴茎硬到发痛,尿道棒缓慢地从前面滑了出来,带着淅淅沥沥的液体。
“宝贝要好好听话,知道了吗?”
就在即将滑落的那一刻,他身后的人环着他的腰,亲手把那根东西重新按回到了最深处,不顾他的恳求,用指腹揉弄着插入了尿道棒的龟头。
“不,不要……别碰,谢无殷……”唐宁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
每揉弄一下,被人环住的青年就会浑身剧烈颤抖,语无伦次地求饶和认错,挡住眼睛的黑布也被泪水打得湿透。
每次等到木马堪堪停止,谢无殷都会重新让它以最大幅度摇晃起来,在微弱的光线下,欣赏青年所有痛苦隐忍,又崩溃不堪的神情。
他腿上红绳缠绕的金铃发出叮当脆响,几乎没停下来过。
“谢无殷……谢无殷,求求你……”
“求求你放我下来,我好疼……”
“饶了我……”
眼泪大颗大颗,穿透黑布从他脸颊滚落。
最后唐宁实在没了力气,只能紧紧地抱着木马,祈求它快点停下,膝盖内侧、手腕处都磨得通红,整个人软弱无力地趴在木马上,随着它摇动,然而在木马又一次耸动的时候,已经疲惫到没有任何力气的腰腹又会重新紧绷起来,酸软到没有知觉。
“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
他双眼被蒙住了,室内一片寂静,五感被无限放大,下身的刺激显得格外清晰鲜明,但青年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连嘶哑的求饶声都逐渐微弱下来。
他凌乱、疲惫又茫然,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大概,是真的在地狱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