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唐宁就被抱起来,温柔地放回到了床上。
那张床似乎也是特制的,四处都有漂亮的玉勾,他本来很疑惑这东西的干嘛的,但很快就知道了用处。
红绳缠在了玉勾锁之上,绳子捆着唐宁白皙如脂玉的双腿,他跪在床上,双手被捆牢吊起,红绳用一种特殊的绑法捆住他的膝盖,往两侧扯开,很快连一动都动不了了。
唐宁这才发现,他只穿了上半身的睡衣,柔软的丝绸布料仅能覆盖到大腿根,被这么绑起来之后,衣料掀到了腰际,双腿之间软嫩的肉缝清楚暴露在谢无殷视线下。
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脸颊滚烫。
他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绳子捆着,找不到一个着力点。
终于意识到逃不掉了,唐宁瞳孔缩得像是针尖,急促地喘息着。
令人作呕的梅花香气充斥着他的全身。
在谢无殷终于破开紧致的肉壁撞进来的时候,唐宁指甲死死掐进腕上的软绳里,眼泪控制不住落了下来。
红绳紧紧勒进白皙柔嫩的皮肤,色情又淫靡。
他脚踝上的铃铛伴随着起伏的动作,发出悦耳的脆响。
谢无殷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和和胸腹,低声引诱着他放松,下身却干得又深又狠。
那一处到底刚发育完全,却要承受如此激烈的对待。
起初唐宁还死咬着唇不出声。
到后来彻底崩溃,抓着绳子,拼命哭着求饶,到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灵气从四肢百骸被抽出,丝丝缕缕被谢无殷吞吃。
那地方太敏感了。
青筋盘虬又粗大的东西深深插进去,摩擦着肉壁,只不过几下,身体柔软的青年就能浑身痉挛颤抖着到达高潮,没休息几秒,又被身后人按着继续操干。
偶尔谢无殷大发慈悲放他休息。
回过神的青年脸上带着泪痕,挣扎着起身骂人,又踹又蹬,试图把红绳解开。
然后嘴就被谢无殷吻住堵上。
“呜呜呜呜呜!”
唐宁睁大眼睛,狠狠咬了他一口。
谢无殷松开他的唇,叹了一声:“真不听话。”
他不知道哪里拿出来一个玉环,唐宁看着那东西,下意识地往后躲。但床那么小,他又被绑住,根本就躲不开。
玉环上缠着金丝和红绳,塞入唐宁嘴里,冰冷的玉质环状物恰好能抵住他的上下颚,金丝红绳从嘴角延伸出去,扯到最紧,在后脑打结固定住。
“千年的古玉佩,这次可千万小心别弄碎了。”谢无殷含笑道。
唐宁嘴被玉环卡着,既张不开又闭不上,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来,又被轻轻谢无殷拭去,色情又可怜。
他被干得狠了,控制不住地想要合上嘴,但玉环卡着会疼,只能全神贯注地张嘴,努力找一个合适的角度让玉环抵着他柔软的舌头。
谢无殷等着他分神之际,就这样搂着他细窄的腰身,重重干进去,欣赏着唐宁猝不及防抵达高潮的身体和带着哭腔的呜呜哽咽。
谢无殷根本不会因为他被干射了就放他休息,只会好好利用他的不应期,一下一下,在他身体最为脆弱柔软的时候,强行撑开的紧窄的穴道,让他颤抖着弓起身子。
唐宁嘴被卡着说不出话,只能朦胧着泪眼发出求饶的低呜声。
接下来的几天,唐宁一直被锁在那个屋子里。
几乎是暗无天日。
他身体承受不住,时不时就被干昏睡过去。
唐宁朦胧中能感觉到谢无殷抱着他去浴室里清洗,这时候他身上的绳子都被解开了,这人还会贴心地在浴缸里给他按摩麻木的肩背和手脚。
这时候脚踝上的锁链会被去除。
唐宁想要挣扎的时候,谢无殷会亲亲他说:“没想到你还有力气。”
然后就被按在浴缸里惨无人道地一顿干。
浴缸很硬,跪起来很难受。
谢无殷还会在氤氲的水汽里,扯开他的双腿,在镜子面前干他。
镜子被擦得很干净,他穴口被操到红肿外翻,白浊和液体混着一起流的模样,看得十分清晰。他羞耻地想要别过脸去,还会被谢无殷哄着骗着,睁眼看自己不堪的模样。
这么来了几次之后,他再也不敢在浴室里想着跑了。
他醒来的时候,有时候在谢无殷怀里,被抱着喂饭和喂水,有时候食物放在房间里,不管他什么时候想吃,那饭菜都是热的。
几天后,谢无殷总算不是一直守在他身边了。
谢无殷不在的时候,唐宁想了一切办法逃跑。
锁链和那个沉重的球接得不是很紧。
好几次他都挣开了。
但这座宅子实在太大了,每次唐宁都在园林里迷路,天一黑更加绕不出去,只能躲在某个屋子里。
宅子年久失修,很多地方都结满了蜘蛛网,未经修缮的地方还有老鼠和蝙蝠,一到晚上阴森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