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蹲下身,攥住赵煊短短的头发,不顾火焰燎上衣摆,将Alpha的脸猛地按进火焰里!

“我本来很想和你做爱的。”在Alpha的惨叫声中,时礼轻声细语地说,“毕竟,你长得这么帅,家世也好。但你的目光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对不起啊,一时冲动就这么做了。”

他猛地提起赵煊的头,拖着这个高大沉重的Alpha,幽灵一般离开卧室来到厨房。随即,时礼抽出一把锋利的厨师刀,蹲下身,迎着赵煊惊恐的目光,用力将刀尖狠狠刺入赵煊掌心,直至刀身“噗嗤”一声穿透鲜血、肌肉和骨骼,深深嵌入木质地板,几乎没入数寸之深!

赵煊猛地爆发出一声惨叫,“你这个疯子!”

“谁能疯得过你啊,”时礼说,“老对我动手动脚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他起身将刀架取下,又拔出一把刀,扎透了赵煊另一只手。再下一次拔出来的,是一柄厚重锋利的斩骨刀,时礼看着刀,微微一笑,对着赵煊的脚踝手起刀落,利落地将他右脚斩下!

外头猛地爆发出一阵雷鸣,盖过了Alpha不似活人的惨叫。

鲜血飙射而出,溅在时礼脸上,让那张莹白如玉的细腻脸庞瞬间被点染上了几分艳色。

他眼也不眨,又拔出一柄水果刀,“扑哧”一声扎透了赵煊的眼球,睫毛立即沾上了几滴血珠,“不要老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好看路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撞到我身上来?”

在赵煊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濒死的嘶吼声中,时礼又抽出一把剔骨刀,轻而易举划开Alpha的侧腰,将手伸进淡黄和鲜红混合筋膜和肌肉之中。

发现掰不断肋骨,他立即起身离开,很快提着一个巨大的哑铃回来。

“我真的不想这么做,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啊?我年轻貌美的,不会要为了你这种人去蹲大牢吧?”时礼说,“唉,你要是绅士一点,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他松开手,任由那哑铃重重砸在赵煊的腰腹上。

是这样吧?他俯视着赵煊,脚折了,肋骨断了两根,腰被拉开了,还有呢?一想到那个画面,怒意和恐惧几如飓风一般要将他从内至外绞成碎片。时礼又抽出刀,扎穿赵煊的腹部,拔出,捅入,拔出,再捅入。他很快满手鲜血,滑腻得几乎握不住刀柄。时礼因为机械性的运动而产生一丝怨怼,手好酸啊,如果牧星泽在他身边,肯定是不舍得让他做这种重活的。

火势已经蔓延至厨房,在滚滚大火和浓烟之中,时礼的半边脸和雪白的衣裳已经被鲜血染红,他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凑近去看赵煊时,赵煊那只仅剩的眼睛立即惊恐地飞快地眨了起来。

“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对我挤眼?也太爱我了吧。”时礼带着笑意说,“你对我礼貌一点,恐怕我早就被你打动了。”

他凑近赵煊的脸,直到二人呼吸相连。时礼轻声说:“你知道吗,其实我只是想给你一点教训。这样等你转世了,也不敢碰不该碰的人,不必再经历这么一次。我这么对你,是为了你好啊”

他一刀狠狠扎入赵煊的喉咙,微笑了,“开玩笑的。你还是转世去联邦吧,不然我见你一次杀你一次。”

说完了,时礼又依次把赵煊身上的刀拔了出来,这下,男人就像个四面漏风的血袋子般,四处都在汩汩漏血了。时礼将刀还原,再次离开厨房,回来时,身上那件睡袍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干净又保守的便装。身上脸上的血迹更是全部消失了。

时礼没有看厨房里奄奄一息的男人,自顾自地将酒精和汽油的混合物泼洒在地面上,又打开冰箱,取了一盒冰淇淋出来,吃了几口,略带嫌弃地扔掉了。

他在客厅待了一会儿,让火焰烧穿了他的衣服,烧伤了他的一部分皮肤,这才走出大门,把已经变成一片熊熊火海的别墅留在了身后。

冰凉的雨滴落在他的头顶,起初只是细小的雨点,但很快变成了倾盆大雨。在滚滚的闷雷声中,伴随着呼啸的风声,雨水斜斜地刮过,猛烈地拍打在时礼的脸上。

时礼摸出从赵煊那儿顺来的烟,并不点燃,叼在嘴里,望着风雨凄迷的夜色。

真是的,冲动之下,他都干了些什么啊?

要不是赵煊逼得太紧了,他也不会这么冲动的。时礼眼神空洞地凝视着前方。这下,赵煊,和他背后所代表的显赫家世全都没了。

他要去物色新的猎物了。

时礼报了警,又叫了辆车,那人见他浑身湿透,身上还有着严重的烧伤,吓得不轻,连连问:“我,我赶紧送你去医院吧?”

既然人家都这么极力要求了。那他就勉为其难去一下医院吧。

时礼像游魂一样飘到了医院,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飘到了熟悉的病房前。他无视刚从病房里出来的护士看鬼一样的目光,飘进了病房,合上门,又拉上了窗帘,阻隔了一切外界的目光。

病床上,牧星泽仰面躺着,面容英俊而沉静。

时礼走上前,带着些许不满地审视了他一番。随即从旁边拿来几条束带,用它们将牧星泽的身体牢牢固定在病床上,甚至连手腕也被绑在一起,怎么看都逃不掉了,这才满意地微笑了一下。

他用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牧星泽的下巴,紧接着低下头去,用力堵住了牧星泽的嘴唇。他的手隔着被子,一路从牧星泽的大腿上滑至腰际、再缓缓移到胸前。他用舌头撬开牧星泽的嘴巴,舔他的牙齿和上颚,吸吮他的舌尖,饥渴地汲取着对方口中火热的津液,喉结滚动着不断咽下,直到整间病房都充斥着色情香艳的水声。

时礼捧着牧星泽的脸,双眼紧闭,面庞发烫,舌头在对方口腔里搅弄得激烈而又深入,仿佛欲求不满到想把这个人吃下去。他的衣服吸透了水,又湿又沉;长发更是湿淋淋地贴在脸上,不停往下滴水。时礼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仿佛置身于氤氲高热密不透风的水雾之中,意乱情迷,难以自拔。直到因为缺氧而眼前发黑,时礼才慢慢离开对方的嘴唇,用指腹来回抚摩着牧星泽被激吻到充血肿胀的唇瓣,平复呼吸。

片刻之后,时礼才发觉有哪里不对。

他低下头,裆部一片黏湿。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属于是精神污染。。。。。。。。

我要休息一阵子。。。。。。。

顺便一提,前文差点强奸了主角哥的人就是亚瑟,哈哈!

再顺便一提,虽然时礼很喜欢吊着别人,但他没有跟别人有过包括牵手在内的亲密接触嗷,动过心那更是不可能,洁癖白莲花是这样的。。。。

另外很明显他最后一段虐杀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他嘴里那些话也就哄哄他自己,不要信啊,不要信。。。。

I need大评论,可恶,受到精神污染的作者已经变成没有评论就不行的家伙了,请给我大评论吧诸位

旧日(3)

时礼双眼微睁,懵了。

在那几秒,贴着皮肤的冷意钻入骨髓,让时礼滚烫的脸庞迅速冷却下来。

时礼抬起眼,目光从茫然转变成震惊和后悔,紧接着一点点变冷。他的手指划过牧星泽的脸颊,指尖点上凸起的喉结。

虐杀带来的神经上的兴奋终于褪去,让他得以诚实地审视自己的行为。

再怎么巧言令色欺骗自己,他都无法否认,他因为失控做了不该做的事。这个失控源头并不是赵煊,而是……

时礼木然地抻直五指又曲起,掐住牧星泽的脖子,慢慢收紧。

不、不行。片刻之后,时礼猛地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