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缩夹的阴道里,又断断续续喷出几股清液,终于停止了高潮。牧星泽慢慢地对上时礼的目光,即便早知躺在那已经不是他的恋人,Alpha湿漉漉的目光依然又悲伤,又眷恋,就像在暴风雨中紧紧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无法割舍。

异种灰暗的目光忽然波动了一下。

牧星泽涣散的眼神立即聚焦,集中所剩无几的神智,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

与此同时,医生按了按耳边的耳机,应了几声。片刻,他挂断通讯,冲牧星泽笑道,“你男朋友真的很喜欢你啊。”

牧星泽的目光转向他。

“时礼的大脑活动突然变得活跃了。他在和异种争夺控制权。”医生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解释着,“只有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才会发生这种情况。”

Alpha的目光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他这么喜欢你,看不得你受一点苦。而你呢?”医生掐住他发烫的脸,冷冷地讽刺道,“为了防止异种伤害人类,连恋人的脖子都可以亲手掐断,你真高尚啊。好像在战场上大开杀戒的人不是你一样。”

在玻璃之下,青年目光的波动越来越剧烈,他的瞳仁短暂恢复了黑色,随即,又灰暗了下去,显然在做着艰难的挣扎。

“这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医生甩开牧星泽的脸,起身道,“时礼越是占上风,你受孕的概率就越高。那么,我们不妨再刺激刺激他。”

触手再度插进男人红肿的淫穴,直捣子宫,一颗微凉圆滑的东西被塞进了子宫,紧接着,是第二颗。

异种的卵残忍地撑大了娇小的肉壶,直到卵被连续不断地塞入子宫中,男人的腹部被撑得微微隆起,像怀胎三月般,诡异而色情。

在子宫被撑大到极限的时刻,医生又接到了一则通讯。对方都说了些什么,牧星泽完全没听见,高烧不退的大脑变得迷糊,仅存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时礼身上。他盯着身下的青年,失血和失温下,所有知觉都已经模糊远去,只剩心跳剧烈的跳动着,在耳边轰鸣作响,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

就连大门打开,也没有让他转移半分注意力。

直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唤醒了他的神智。

“老……师?”

牧星泽转过脸。

身形纤长的少年站在门口,长发高束脑后,双眼瞪大,显然惊愕到了极点。

牧星泽静了几秒,扭开了脸。

“熟人相见,很惊喜吧。”医生歪头看着他,笑眯眯地道,“将军,三殿下的洞察力和前瞻性令人钦佩,选择弃暗投明,为反抗军的事业贡献力量。这一决定无疑是英明的。我一直认为,他具备成为下一任皇帝的所有素质,是最理想的人选。”

他将手中的枪递到白翎手中,“不过呢,就算是二殿下,也要经过考验。如你所见,你的老师正在用身体培育异种的卵。我需要你在接下来的三天里照看他。如果卵能够存活,那么你就收集这些卵,然后杀了他。如果没有存活,那就直接结束他的痛苦,以显示你的诚意。怎么样,很简单吧?”

白翎却似半晌没有回过神,盯着牧星泽的脸,不可思议、一字一句地说,“上、将?”

医生走到牧星泽身边,轻轻踢了踢他的脸,“回答啊。将军。骗了你心爱的学生这么久,难道不觉得应该给他一个解释吗?”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白翎的手指悄然攥紧了。

他在无数的录像中见过眼前这张脸。譬如1078年六月的一个明媚的晴天,联邦银河军凯旋。在那个历史性的日子,创造玛多奇迹的西线将军牧星泽居于队伍之首。其时他戴着稍显歪斜的军帽,身着笔挺军装,唇边噙着愉快的微笑,骑着大名鼎鼎的白色骏马“银风”,在激昂的进行曲伴奏中进入荣光广场,预备接受元首的盛大授勋。

人们为他欢呼,女王亦亲自亲吻他的脸颊。那一幕光芒万丈、振奋人心,亦使得已经战败的帝国陷入了更加深刻的阴霾之中。/

而眼前的男人,赤身裸体,姿态屈辱,身上浸满鲜血,腹部像孕妇那样高高隆起。那张曾在荣耀巅峰收获无数亲吻与赞誉的英俊脸庞此刻苍白染着脏污,满是汗水,充满了已被逼至绝境的无力和痛苦。

难以形容这一刻的感觉,就像心脏被尖刀搅弄得鲜血淋漓。白翎缓缓张开手指,压住了险些夺眶而出的眼泪。

他端详着手中的枪,平静地道:“我明白了。”

【作家想说的话:】

嚯嚯,领翎来美女救英雄了。

写这一章感到了一种情绪上的艰难,胃疼。先把剧情走完,之后再修。

第三卷会切时礼视角,一丢丢校园回忆杀,解释一下他的逻辑。

如果觉得时礼的解释有问题,那确实有问题,他已经是人外了,不存在什么大脑活动占上风什么的。哄哄神志不清醒的主角罢了。

好消息好消息!特大好消息!作者的爱发电通过审核了,搜索监狱兔即可看到一个扭来扭去的鸽头!国内居然还有这么一个没有被ip显示污染的净土。maybe会把它当微博用,发点压箱底的脑洞什么的,请关注我,谢谢!

邪恶老师の真面目

敌国高层伪装身份进入帝国,其目的究竟何在,历史已经给出了无数答案。

但是此刻,白翎完全想不到那些。

冒着生命危险从异种手上救下他、将精心修复的勋章赠与他、放下Alpha的尊严打开身体为他解决麻烦、在深夜将指挥经验毫无保留传授给他的人,白翎不愿相信对方对他怀有恶意。]0;36*21

巨大的压力下,他被逼着直面内心。白翎看着眼前这位熟悉又陌生的联邦军官,脑中第一时间闪过的不是被欺骗后的愤怒和猜疑,而是难以言喻的痛心。

无论眼前的男人是谁,白翎都只想立即给对方止血,再帮他穿好衣服。

事情的原委,以后再说吧。

白翎走向牧星泽。就在这时,一旁的医生忽然道:“殿下,不和哥哥打个招呼吗?”

医生用目光示意玻璃下的时礼,“你们应该很久没见了。”

白翎停下脚步,道:“那是时礼?”

医生沉吟片刻,“有一部分是。”

“我不明白。”

“我的同事应该已经和殿下简单介绍过了,二殿下就是我们的‘种子’。但他仍然保留了部分理智,而且这部分理智正在逐步增强。”医生说,“所以,如果不在适当的时机除掉你的老师,恐怕二殿下的意识就要完全压制异种的影响了。”

白翎面无表情地问:“什么意思?”

医生观察他,沉思片刻,若有所悟,轻声道:“原来你不知道啊。你的老师和二殿下,他们其实是一对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