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迎着洛苏冰霜一般的目光,举起假发,露齿而笑,“抱歉,手滑了。”

【作家想说的话:】

洛苏宝宝,妈妈的小棉袄,世界纷纷扰扰,只有你在兢兢业业地走剧情,让你(隔着衣服)摸摸奶子好了。。。

现在的剧情应该没有看不懂的地方吧,我适(tou)当(lan)地省去了一点对话。。。。。

窥视(雷:攻女装,戏瘾大发,带球撞人

清晨,路边的积水在朦胧的光线下闪烁着。人行道上,牧星泽迎着路人艳羡的目光,直视前方,健步如飞。

在他身边,洛苏牢牢挽着他的胳膊,紧贴着他。明明身高和他相差无几,却偏偏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

牧星泽的肢体语言写满了拒绝,而洛苏则肉眼可见地往牧星泽身上靠。落在路人眼中,就是一名冷艳大美女疯狂倒贴一个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流浪汉。不禁令人揣度这个流浪汉究竟有什么魅力,居然能迷得这个美女魂不守舍。

一对母女经过二人,那位母亲惋惜地瞧了洛苏一眼,用二人能听到的声音教训小女儿,“看到了吗?要好好读书,培养独立思考的能力。不然,小心被坏男人骗!”

洛苏闻言,用胸蹭了牧星泽一下,“老师,别理她们。”

洛苏重新戴上了银项链。他昨夜的声音还低沉冷澈,和本音有三分相似;现在的声音却如同银铃一般,甜蜜清脆,极其违和,显然换了个角色。

牧星泽毛骨悚然地瞥了眼洛苏胸口,“你玩够了没有?”

他绝不可能想到,洛苏表面冷淡内敛,私下里却有这种恶趣味,可能是长期生活在压抑的环境下,形成了不可告人的爱好。

洛苏闻言,面无表情地……用胸怼了牧星泽一下。

牧星泽浑身汗毛竖起,一把将他甩开。

牧星泽承认,他的力气可能大了点,但洛苏也没必要像被迎头痛击似的噔噔噔连退三步吧!退完了,还红着眼眶,痴痴凝视着他,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连路人都看不下去,纷纷围上来关心这个“被丈夫嫌弃的可怜姑娘”,指着牧星泽大加讨伐。

“老兄,你也太不识好歹了!”

“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要是不懂珍惜,不如早点放过她,对你俩都好!”

“对媳妇下这么重的手,你是畜生吗?!”

对着洛苏,则是诱哄关怀。

“小姐你没事吧,去我店里坐坐吧。”

“你住哪儿啊,我送你回家吧。”

“小妹妹别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来我帮你把脸擦擦。妹妹你个子真高……”

牧星泽被这一出唱念做打惊得目瞪口呆,在洛苏作势要跟一名路人转身离去时,忍无可忍地插进包围圈,把人牵走了。

很显然,这也是洛苏恶作剧的一部分。一离开人群,洛苏就在他耳边吹气,“你生气了?”

“没有。”牧星泽说,“那有间药店,我给你买点解酒药吧。”

“胡说,明明就有,”洛苏低声捉弄他,“原谅我,老师。我再也不敢跟别的野男人乱跑了。”

换成别的Alpha,牧星泽肯定要回击几句,跟对方比比谁更没下限。

但是,洛苏毕竟是他的学生,不能肆无忌惮。

牧星泽略微头痛,将洛苏的手从胳膊上捋下来,“别闹了。”

洛苏盯着他看了两秒,又慢慢地靠上去,低声说,“老师,你表现得这么排斥,怎么让人相信你是自愿的?”

他一边说,一边将柔软的假胸贴上去,怼在牧星泽的胳膊上,转着圈儿挤压轻蹭。

那触感绵软富有弹性,让人整条手臂连带着头皮都在发麻。牧星泽无法直视地移开视线,“这样,你还是把老师打晕吧。”

他面色镇定,却清晰可见从脖子到耳根红成一片。洛苏盯了牧星泽两秒,忽然用力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洛苏!”

洛苏终于一报假发被摘之仇,松开牧星泽的胳膊,举止恢复如常。

二人相安无事地到了车站。前来接应的是一个反戴鸭舌帽的男Alpha,见到二人,面露狐疑,视线在二人间打转。

洛苏抬起下巴看着他:“怎么,你让我找的人不是他?”

鸭舌帽说:“他,自愿跟你来的?”

洛苏一撩长发,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怎么,很奇怪吗?”

鸭舌帽愣了下,连忙端出笑容,说:“一点也不奇怪,像您这样的,不知有多少人排着队为您赴汤蹈火呢。”

洛苏像是被奉承得太多了,露出一点似笑非笑的神色。其逼真程度让牧星泽暗中称奇,若非他和洛苏暂时是一伙的,还真难以分辨这小子说的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

鸭舌帽将报酬划到洛苏的光脑上,道:“一万一千星币整。”

洛苏检查了一眼,点了点头,转身欲要离 开。

“对了,”鸭舌帽忽然叫住他,“小姐,我们这边缺人手,你来都来了,不如再干一票?报酬不多,也就这个数。”

洛苏回头看了一眼,脚步一顿,原地转身,“你说。”

鸭舌帽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道:“我们需要人看住这些alpha,让他们别乱跑。您也知道,有些Alpha并非自愿,中途会试图反抗,更甚者会逃跑。但如果是小姐您的话,就没有这个问题了,稳住您的alpha,等他上手术台的日子一到,您就能拿报酬走人。”

洛苏考虑了两秒,道:“先付定金。”

鸭舌帽满口应允,带着二人上了一辆小轿车。轿车的窗户上贴满了黑色胶带,后座和前座被一张黑色帘子隔离开来,这样,坐在后座的人,就将完全与外界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