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傅哲用了力地想甩开手上的束缚,却被傅怿攥得死紧,“怎么?跟人幽会被我发现了?”

“你少胡说八道!”傅哲咬着牙,“放手!”

“你到底在气什么?”傅怿拉过他,迫使两个人面对面,“你是在气我发现了你和黎扬单独约会,还是在气我和尤菲一起喝酒?”

傅哲直视着傅怿的目光,眼神毫不避讳,“我和黎扬干什么是我的事,我没有干涉你,你也不要干涉我。”

话音一落,傅怿几乎是顷刻之间变得阴森,带有压迫性的身影靠近傅哲,骨头被他捏得响了一声,傅哲痛苦的闷哼从鼻间冒出,听见傅怿低沉的嗓音响起,“傅哲,你再说一遍?”

“再说十遍也是这句话。”

傅怿发了狠地把傅哲拖到酒吧旁边的小巷子里,高高的围墙挡在两边,夏日的壁上挂着一串串藤蔓,脚边是腐烂发了霉的残余食物,幽深看不到尽头的黑暗里只有悬挂在头上快要掉下的路灯,破败而寂寥。

傅哲被反手压在墙上,额头磕到了坚硬的碎石,后颈被死死地按住,“你他妈别发疯!”

这是傅哲第一次对着傅怿说脏话,至少傅怿觉得是。

“你为了黎扬骂我?”傅怿不可置信,发了疯地扯下傅哲的裤子,手指伸到前方傅哲的口腔里,色情地搅动着,沾着口水就进入了臀缝的穴眼里,草草的撸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抵了进去。

傅哲疼痛的张着嘴呼吸,一只手无力地撑在墙上,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你这辈子除了我,别想跟别人在一起。”傅怿的胸膛贴在傅哲的后背,一只手揽过傅哲的腰身,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对着自己,蹭到了睫毛上冰冷湿润的泪珠。

全身都被控制在傅怿的怀里,傅哲只能伸出手努力的扒在墙上不让自己滑落,被操过敏感点而想发出的呻吟,统统变成了手指抠在墙壁上而留下的污垢和血迹。

傅哲死死咬着牙,身子不停地颤抖,他总是听到有人路过的脚步声,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傅怿咬着他的耳垂,舔舐他的侧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傅哲的耳后,“这五年没有我的时候,你是不是去找黎扬了?嗯?你让他操了吗?”

囊袋拍打臀肉的粘腻声在小巷里尤为清晰,傅怿膝盖将傅哲的腿分得更开了些,腰身一刻不停地向里抽送,“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晚风碾碎了傅怿的每一句话,将它们深刻种到了傅哲的心里,埋下种子,生根发芽,只要有傅怿在,那些东西就会一直生长,不会湮灭。

第21章

夜晚徐风习习,星星坠落在夜幕的码头,一轮弯月发着皎洁的光。

傅哲的头依靠在车窗,衬得他脸色苍白。

嘴角破了一道小口子,充血的微微肿胀,身上衬衫的扣子崩落了两颗,白皙的肌肤上落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齿痕,手指沾着泥污,傅哲虚弱的闭眼呼吸,睫毛在空气中颤抖。

傅哲的外套在进入小巷的时候就已经掉在地上弄脏了,上面沾着难闻的气味。

傅怿把车开到傅哲的楼下,点了一根烟将烟灰掸在窗外,烟雾在车内蔓延开,傅怿轻轻开口,“哥,你和黎扬什么关系?”

“情人关系。”傅哲自嘲的笑了一声,眼光落在傅怿身上,“满意了吗?”

傅怿听了脸色突变,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将烟头对折按在车门上,传来了烧焦的气味,他紧皱眉头对着傅哲,“你不要乱说话!”

“那你想听什么?”傅哲解开安全带,漫不经心地将身子靠在椅背上,“那我这么跟你说,你这五年不在的时候我都是去找他挨操的,这样你听着舒服点了吗?”

“傅哲!”傅怿眼里压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伸出手紧紧地掐住傅哲的脖子,胸膛起伏的厉害。

傅哲满脸通红,额角渐渐渗出汗珠,一双眼慢慢地变暗,嘴唇微张着却得不到呼吸。

脖子上的那只手猛然松开,傅哲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像是遇到了大火的干柴,呼呼地在胸腔里烧了起来。

傅怿现在活像一头被激怒了的狮子,眼眶烧得通红,他按下关窗的按钮,将傅哲的副驾驶座猛地调平,跨在他身上怒目地看着,随时准备噬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车内昏暗暗的一片,只有车窗外斜映着几缕楼下的路灯,傅怿背对着光,傅哲却还是能轻而易举看到他现在脸上的神情,“我就是挨了别人的操又怎么样?你…啊!……”

傅哲的惨叫响彻在车内,两条腿止不住得发抖,傅怿横冲直撞的就操进了他的身体,润滑的东西仅仅是他刚才射在傅哲身体里的精液而已。

炙热的性器像烙铁一样擦过傅哲的肠壁,眼睛瞬间被泪水蓄满,顺着眼角流进黑发,滴在椅背上。

傅怿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身后的手胡乱地扯掉了两人半褪的裤子,没有一点安抚的动作,就像是在惩罚傅哲一般。

窒息感不断弥漫,傅哲快要喘不上气,他听见傅怿发了疯的一直在问他。

“被人操这么爽吗?你是不是下贱啊哥?”

“他有我厉害么?也能把你操到哭?”

“你就适合在人身下被鸡巴操,哥,是不是啊?”

……

傅哲感觉血液在太阳穴边突突得悸动,脑袋被傅怿的侮辱全部堵住,快要破裂了。

傅怿故意朝傅哲的敏感点撞去,一次比一次凶狠,他就是要看傅哲被他操到射的样子。

“啊……”傅哲的身子在高潮下痉挛了几下,精液射满了两人的衣服,傅怿一刻不停,将傅哲的一条腿向另一边掰去,最大程度的分开屁股。

狭小空间内的做爱声黏腻的啪啪作响,车身随着运动也在上下起伏,傅哲耳边传来傅怿动情的喘气声,还有树上枝头的蝉鸣鸟叫。

傅怿拉着傅哲一直不停地做,到最后傅哲射到没有东西可射,性器只能堪堪的硬着,外面的天渐渐泛起鱼肚白,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熄灭了,傅哲躺在座椅上,眼睛干涩的流不出一滴泪。

等到傅怿不知道第几次射在他体内的时候,傅哲响起自己已经嘶哑了的声音,微阖着眼问他,“够了吗?”

傅哲的腰间和大腿,全是傅怿的指印,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可怖的痕迹,傅怿看了他一眼,心中一阵刀剜,他抽出埋在傅哲体内的性器,闭着眼抱住傅哲的头,声音哽咽,“哥,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不要和别人在一起。”

傅怿快要疯了,在回来之前他曾经再三告诫自己,不要伤害到他哥,傅哲不喜欢。可在看到傅哲身边出现别人的时候他还是疯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只想着要抓住傅哲,不论用什么方法。身体的行动比嘴巴更快,他还是做出了和五年前一样的事。

傅怿哭得像个孩子,趴在傅哲身上用尽全力抱住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