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牧饶有兴味地将裴故交给了他。
黑壮男生心砰砰直跳,从席牧手里接过男人,像是抱着什么宝贝。
他小心翼翼地将裴故放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解开裤腰带。他的性器尺寸十分优越,比之费臣也没有短多少,甚至还要略微粗上一圈,色泽黝黑形貌狰狞。他提起裴故的长腿,粗长黑硕的驴屌对着还微微红肿的逼肉蹭了蹭,从逼口沾了些淫液用作润滑,然后就对着穴道一鼓作气干了进去!
“呼、好爽!好嫩!骚穴怎么这么会咬!”他差点儿被裴故的骚穴直接吸射,额头青筋暴起,终于死死憋住了射精的冲动,疯狂挺腰插干起来。
明明一开始还想着一定要对男人温柔,可鸡巴被男人嫩穴包裹的感觉太爽、男人被他冲撞得身体一颤一颤的模样太诱人、咬着薄唇忍耐的样子更是让他施虐欲爆棚,脑海里剩下的最后只有狂干打桩,疯狂想看到男人更失控的媚态。
“轻一点、请对我温柔一点……”裴故胳膊搂上黑皮的脖颈,哑声道。
凤眼幽深黑沉,神秘莫测,像是命令,也像是在蛊惑。
黑皮被勾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见黑皮抱着男人干得浑身舒爽,一身黑亮刚硬肌肉死死绷紧,越来越多的纨绔围了上去。
有的用胯下咸腥的阴茎抽打男人俊美的脸,流下腥臊腺液,然后对着张开的薄唇干了进去;有的抓住脚踝,挺着滚烫的鸡巴隔着黑丝猥亵起男人的脚;骨骼修长优美的双手也被强拽过去揉鸡巴;饱满的胸肌被挤出乳沟,裹住了一根鸡巴;膝窝、胸部、臀部,或短或长或粗或细的鸡巴将男人挤在中间,用男人性感迷人的肉体尽情宣泄欲望,最后将腥臊的精液喷洒在男人身上、体内。
裴故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里,随着男人们的抚弄摆动着腰肢、配合得呻吟出声,眼角眉梢全是风情,明明是高大冷硬的男人,腰肢的摆动却比最柔软淫浪的女人还要色情。眼尾再度湿润了起来,白皙俊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黑色瞳孔的深处却清凌凌的。
一泡又一泡精液射进花穴,将小小的子宫完全撑满。肿烂不堪的花穴边缘粘着干涸的精块,糊在穴口上,很难受。平坦的小腹鼓起,肚子被灌得满满。裴故被胀得吃痛,喘息时直感觉呼出的气息里仿佛也有着精液的腥臊。
黄毛又在裴故身体里泄了一次。舍不得射进男人体内的子子孙孙就这么浪费,他坏心眼儿地拎过放在桌子上的冰桶,摸出几块冰块,撑开男人被日得高热柔软的逼口一块块塞了进去。
裴故只挣扎了一瞬,就放弃了动作,漠然地看着黄毛的动作,坦然地敞开修长的双腿,等待着折磨。
精液滚烫,冰块寒冷,一热一冷,剧烈的温差激得裴故呻吟出声,眼眶通红,逼肉瞬间收紧,分明痛苦地想将折磨人的异物排出体外,缠绵的穴肉蠕动推挤着却反而将冰块含得更深。
泛着寒气的冰块冰得敏感的穴肉疯狂哆嗦抽搐起来,裴故难受至极地在地上挣扎,高大俊美的男人面露痛苦,脆弱地拧眉,腰肢弓起,四肢蜷缩。很快,柔软的穴肉就被冻得没了知觉。冰块却是被男人温暖的体内所融化,开始缓缓化成水。
穴道内,尚未融化的冰块冰茬混在水、淫液、精液里,晃晃荡荡地流动,向更深处的花径流去。裴故仿佛听见了肚子里传来的水声。骨节分明的长指微颤着抚上腹部,细碎的冰块竟然顺着汁水丰沛的穴道流向了宫口。宫口早已被彻底干开干烂,丝毫起不到保护的作用,大刺刺地敞开着,任细碎的冰茬流进了子宫。
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裴故的体内。黄毛看不到,只欣喜地发现逼口彻底因为冰块的进入被冻在了一起、死死闭阖起来,将一泡泡精液全含在了里面,倍感满意。
裴故满头满脸全是精液,身上也是粘稠一片。稍一动作,就有液体流动而过。裴故抹了把脸,啐了一口,睫毛挣动,沉冷放空的黑色瞳孔滚动两下,逐渐恢复了些神采。
紧紧闭合的后门突然被塞进来两根手指。
周围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散去。
只剩下一个人站在裴故身前。
席牧垂眼看着躺在精液滩中的裴故。英俊的男人躺在浓白之中,从脖颈到胸腹、乃至于大腿根,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被大力摩擦而过的红痕。两条长腿合拢着,残破的丝袜挂在上面,被淫液和精液打湿。淫浪又风骚,任谁看也是刚刚被蹂躏轮奸过了的模样。
垂着眼睫的样子冷漠又温顺,没有完全被驯服,还保留着棘刺一般的冷厉。不过已经很好了。裴故一定不知道,他现在抬眼再看人时,凤眼里已不止是冷漠和高傲,还有曾经被狠狠疼爱滋润过的淫媚。
席牧毫不嫌弃。他爱极了这样狼狈又落魄的男人,让他兴奋,又怜爱。
单膝跪下,将人捞进怀里。
双手捧着男人的脸,于额头上落下轻吻。
亲爱的……
“我要给你的后面开苞了。”
【作家想说的话:】
准备换换风格,太啰嗦了
追.更_本文|群2.3069/2396整理于4月25_日
无限世界邪神攻,被怪物当作新娘,穿旗袍人前遭指奸口交鸡巴扇穴
夜色浓黑,庄园阴冷。乌鸦立于枯枝头,扯着嗓子吱嘎嘶鸣,鲜红的竖瞳仿佛通人性,戏谑地瞧着倒在血泊中的玩家。
身形修长的男人沐浴在稀疏月光下,慢条斯理地脱下溅上血滴的白手套,露出根根苍白修长的手指。
他随意一挥手,通体漆黑的乌鸦就飞了过来,落在了男人肩膀上。给人以不详之意的乌鸦转瞬变得柔软顺服,撒娇地对着男人蹭了又蹭,血红的小眼睛享受地眯了起来。
男人低笑一声。
他作一身极体面优雅的绅士打扮,黑色的三件套西服挺阔妥帖,包裹住宽肩细腰;黑檐礼帽下发丝漆黑,半遮住一双笑意盎然又鬼气森森的眼。
无限世界的邪神,裘渡。
没有人见证过他的诞生,也没有人清楚他已经存在了多久。
在无限世界人们的印象里,男人是与这个疯狂的世界一同出现的存在。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裘渡之前进入无限世界的人,都已经死了。
“你……”裴风一张口,便是嘶哑如破风箱的声音。血液一股一股自喉咙里溢出,涌了满嘴,渗出齿缝,狼狈地脏污了下半张脸。裴风不甘心地睁大同样淌着血的双眼,死死盯着站在不远处的邪神。他同行的十几个同伴,都已经死在了这个恶魔手下。
他拼尽全力去看,却只能看见邪神弧线优雅利落的下颌。他太苍白,危险凛冽如一道莫测的鬼影。裴风仅仅是注视了一瞬,眼球就疼痛到仿佛被开了刃的刀锋刺开,留下一道透着寒气的渗血伤痕。
属于邪神的浓稠恶意、横征暴敛的压迫感,令裴风每一寸的骨骼都发出轻微的震颤咯吱咯吱地摩擦作响。他的灵魂都为之恐惧,几乎要流出泪来。
然而这无穷无尽的不甘、怨恨、恐惧、悲伤,浓重到近乎具象化的情绪,却没让铁石心肠的邪神唇角的弧度产生哪怕一丝变化。
他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呵欠,转身准备离开。
他感到有些无趣。这些年来,无数人想要杀死他来获知回到现实世界的途径。
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失败了。
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