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个游戏吧,仕钧?”
……
飘散着淡淡熏香气息的总统套房寂静又昏暗,低沉压抑的喘息声便显得额外清晰。
俊美高大的男人此时跪趴在昂贵柔软的地毯上,双臂被领带反绑于身后,圆翘的肉臀高高撅起,宽肩着地,性感精悍的腰杆下塌出柔韧曼妙的曲线。
黑色的绸带缚住了他的眼,凉薄寒冷的凤眼被遮住,气势被迫收住了五分。立体如雕塑的五官在黑色绸缎的衬托下更显英挺深邃,又多了些引人狎弄的色情。
项祁蹲在严仕钧身旁,迷恋地用目光一遍遍舔舐男人性感的肉体,手里的皮带一晃一晃,忽得不轻不重地抽上男人结实的腰背,“啪”的一声,力道不大,白皙的皮肤却很快腾起一道凌虐的薄红。
严仕钧闷哼一声,咬住唇。
“快爬呀大总裁。”项祁笑嘻嘻地看着男人屈辱的俊脸,“说好了哦,只要严总能在五分钟内爬到门口,我今天就放过严总的小屁眼哟。只做攻的严总不会自愿想被我的大屌插烂小屁眼吧?”
“闭嘴。”严仕钧咬牙,声音森寒。
项祁笑笑:“那看来总裁是很想今天就被我开苞了。”
他站起身,乌黑锃亮的皮鞋踩上了严仕钧高撅的臀部,施力,冷硬的皮鞋尖便抵开两瓣柔软紧翘的肉臀,抵上了幽深的细缝。
项祁眯眼,鞋尖在男人的臀缝处上下滑动,最后抵上了正含着颗跳蛋的菊穴,戳了戳。
严仕钧顿时身子一软,浑身结实肌肉绷紧,白皙的俊脸泛上潮红,胯下挺立的大屌兴奋地抽动。
就在刚刚,项祁抱着严仕钧去了总统套房宽敞明亮的浴室。被下了药的总裁浑身瘫软,只能耻辱又无力地任由狼子野心的秘书抱着自己抵上洗手台,正面对着清晰的大镜子,被小儿把尿似得分开两条结实大腿。
项祁修长的手指几下就揉软了严仕钧天赋异禀的处男穴,塞进了一颗骚粉色的跳蛋。仿佛是出于怜爱,他调的是低档,温吞磨人却并不是非常难以忍受的震动自身下缓缓传来。严仕钧倒吸了口气,面颊晕红,难耐地闭上了眼,脖颈绷出优美的曲线,喉结性感凸出。
却没想到这还不够,他笑意轻轻的秘书转而又抬高他一条大腿,细密的啄吻落在了细嫩的大腿根。
下一秒,项祁掰开严仕钧的大腿,为之穿上了只有几根带子构成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细细的布料卡进幽深的臀缝,两瓣圆鼓屁股全露在外面,前面的茂密阴毛和半硬大屌更是半点也遮不住,全都歪在外面。严仕钧被气得胸膛激烈起伏,项祁却是心情颇好,还伸手猛一提充满弹性的细带啪一声松手,看那布料狠狠回弹抽打上总裁粉嫩的菊花,娇嫩的菊门哆嗦了一下,红肿了一片,又痒又痛,让严仕钧羞恼又难堪地想用手抠一抠自己瘙痒的菊门。
项祁随后又拿出和丁字裤一套的黑色蕾丝胸衣。D罩杯的胸衣被严仕钧的大胸撑得满满当当,简直要塞不下,两片软韧的胸肉被强行聚拢出两个淫浪的半圆,幽深的乳沟看起来甚至能乳交。
项祁赞叹地看着他迷人的大总裁,双手从严仕钧的腋下穿过,从两边揉上了大总裁两瓣白皙的高耸。白皙的奶子被他揉得形状一变一变,波涛汹涌。蕾丝的布料很薄很少,只能勉强拖住一小半乳肉,严仕钧的两颗大奶头甚至都还翘在外面,被项祁轻而易举就一边一个捏在指尖,一边揉乳一边掐弄乳尖。
严仕钧瞬间就被揉得起了反应,乳孔都爽得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被冷气一激哆嗦着仿佛有什么液体即将流出来。严仕钧低沉的喘息里多了情动的媚态,冷厉的眉目如冰川融雪,料峭春意从寒风中渗了出来。胯下粗长肉屌也兴奋地翘了起来,戳弄上自己的小腹,流出的腺液濡湿了他的下体,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没过多久,他甚至被玩儿得开始夹腿,藏于缝隙深处的菊穴翕张开阖,两条结实长腿想要合拢,却被项祁死死固定在原处。
项祁迷恋地啄吻严仕钧的侧脸,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屌将西裤撑起了个包,隔着布料一下一下顶弄着严仕钧的屁股。
严仕钧被揉胸揉得意乱情迷,身后那个从不曾被触碰过的地方也越来越瘙痒。他的胸很敏感,甚至曾经被姚添玩儿胸玩儿射,严仕钧真有点担心自己仅仅被项祁这个以下犯上的傻逼揉胸就泄出精来……
而此时,宽肩窄腰的男人塌腰撅臀跪在地上,两片本就可观的奶子因为重力作用向下垂去,看起来像极了女人的大奶,简直要撑爆单薄的蕾丝胸衣。项祁又是一皮带抽上男人的肉臀,指尖暧昧地摩挲两下,道:“总裁快爬。”
严仕钧被羞辱的浑身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他当然不觉得项祁会放过自己,哪怕自己在五分钟内真的如母狗一般爬行到了套房门口。可他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停在这里。
严仕钧咬紧槽牙,膝盖小小的向前膝行了一步。仅仅是一小步,就仿佛耗光了全身的力气,男人大口喘息着,汗珠沿着立体的侧脸轮廓流下,紧翘的屁股夹紧,动作的变化令他体内的跳蛋也发生了移动,温和却折磨的震动正正抵上了他的骚点,让他腰肢一软,差点抖着腿整个人瘫倒在地上。龟头抽动了一瞬,抵上了满是绒毛的地毯。柔软的动物毛戳进了龟头又扎又痒,在伴随着执着的抵在前列腺上嗡嗡震动的跳蛋的刺激,严仕钧呜咽一声,终是憋不住地夹紧了臀,射了出来。
浓白精液噗嗤噗嗤射在地毯上,一小部分溅上了男人的小腹,下腹浓密黑亮的阴毛也被染白。
与此同时,清亮的汁液也从难耐张合的菊眼儿中渗了出来。
项祁垂眼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
从年少时起,他一直只能默默仰慕放在心上的男人,此时浑身是汗的跪趴在地上。一身充满性吸引力的强悍肌肉毫无用处,只能当作勾人性欲的物件儿做着展示。高山寒原的高傲被击破,冷酷的俊脸全是淫浪的潮红,张嘴喘息时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身上套着最骚狼的妓子才会穿的情趣内衣,丰乳肥臀简直要把薄薄的布料撑爆爬行的样子也是那么淫荡,腰一扭一扭,简直就是勾人去操。
被揉一揉奶子就兴奋,鸡巴没被抚慰都能翘起,从没被调教过的处男菊被跳蛋震一震就能喷水。
骚货!
项祁低声怒骂。
就在这时,悠扬的铃声响起。
严仕钧身体猛地一僵。
项祁眯眼,看出了端倪。他从严仕钧的西装口袋里摸出振动的电话。
“亲爱的”三个字的备注刺痛了他的眼。
“是姚添吧。”再也不是恭敬的“严夫人”,项祁轻佻地直呼姚添的名字,在严仕钧低声压抑的“不要接”的命令中,摁了接听键。
“老公,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温润清雅的嗓音自电话彼端响起。
严仕钧脸色冷硬,冰冷地看向项祁。
项祁垂眸对视,自嘲地笑了笑,却是没再为难。而是选择给他心目中爱慕的男神保留了一丝的尊严。
或许也是为了后面更深更彻底的击溃。
他挂了通讯。
再不忍耐内心的情欲和妒火,项祁一把将严仕钧抱起搂进怀里带到浴室。他从身后展开男人的肉体,骨节宽大的手拢在严仕钧胸前揉了两把,然后指尖向下滑去,滑过结实的腹部,探进了蕾丝内裤里。大手将本就单薄的布料撑得鼓鼓囊囊。
严仕钧压抑着喘息。镜子里,白皙健硕的男人毫无反抗之力的瘫软在高大青年的怀里。高大的年轻人垂着头埋在他的颈窝,结实的胳膊横在他的腰间,另一只手则探进了他的下体,宽大的手在他的下面起起伏伏。
指尖揉上早已汁水淋漓的肉菊,项祁摸到电线,将震动着的艳粉的跳蛋扯了出来。中间宽两端窄的跳蛋将紧窄的穴口撑大,借着淫汁的润滑很轻易就“啵”的一声滑了出来。粘连的淫液挂在跳蛋上,拉丝着坠到了地上。
项祁将中指和无名指塞进了严仕钧的穴里,来回不轻不重地抽插起来,在确认那处的柔软度是否已经足以承受自己的硕大。
项祁的两根手指比跳蛋要粗一些,从未被侵犯过的菊穴含得有些艰难,严仕钧不适地拧眉,只是两根手指就让他感受到了难忍的异物感他不安地瞄了眼项祁鼓起个大包的胯下。
注意到了严仕钧的视线,项祁戏谑又宠溺地笑笑,拾起男人的手指于唇边轻吻:“放心,总裁这么骚,一定能整根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