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虽被许多人都揉过,可我还是无法做到面不改色,心中羞耻,又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的乳房揉得发涨,奶头也在我的衣服上顶出了两个激凸。
他浓睫半垂,脸色更加难看:“一提别的男人连奶头都硬了,你真以为我会让顾行之看见你的这两颗骚奶?”
胸前蓦地一凉,我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两颗硕大直接弹了出来,在顾长祈面前乱摇着,下意识想要用手遮挡,下一瞬,一掌狠狠落下,连我的奶头都被扇得歪斜了。
“啊……”我低声喘息,抱着奶尝试躲避,却被他抓住了奶头,他死死盯着我的胸前:“你这贱奶头之前明明是粉白色的,现在怎么变这么肥了?还这么红,你敢让别人玩儿?”
“长……长祈……”
我一直喘,好不容易才叫出他的名字,眼前隐约起了一层水雾,迷迷糊糊间看他,他也正看我,视线交错之间,我感觉他的眼睛又暗了一点,下一秒,却见他抓住我的一颗奶,低头,狠狠含进了嘴里。
我一时未回过神来,重重喘了两口气,以为他是想要咬我那里,便想着忍忍就好了,可下一秒,一股要命的感觉从乳尖处传来。
好像连奶孔都被人吸开了,可怕的快感逼得我什么也顾不上了,试着推开他埋在我胸前的头:“不要嘬……我不敢了……不让别人玩儿了……贱奶头再也不敢了……”
“不……我的奶……啊啊啊……别嘬了……”
“不阿云不会让男人玩儿奶了……别嘬了……”
“贱奶不肥的……不肥啊啊啊……”
我崩溃地大喊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了我,被男人吸嘬的那颗已经微微发紫,比另一颗肿大了一倍多,他看着被他含大的部位,“婊子奶就应该这样。”
彼时我已经双眸失神,连眼睛都无法聚焦了,我尝试着看向他,却发现奶肉上不知何时被他咬了两口,脸上也有些痒,湿漉漉的,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
眼看他还想弄另一颗,我实在受不了,只好搂着他的脖子,将整个身子贴到他身前,因着方才的喊叫,嗓子哑得要命。
真的不能再来一次了,实在太过了。
“别弄这里了,别吸奶…奶孔都被吸开了……玩,玩我下面,给……给你裹鸡巴……阿云天生就是要给男人裹鸡巴的,阿云…很会给男人裹鸡巴。”
因贴得极近,他的东西死死抵住了我,起先我还以为是他的手臂,可当他一手掰开我的腿,一手将我腿心处的布料撕开时,我才明白过来是那根大的要命的孽物。
肉缝暴露在了空气中,很鼓很肿的一条缝,两片又厚又大的阴唇上满是湿意。
我半点不敢怠慢,怕他又玩我的奶子,连忙抬高下体给他看肉缝,他长眸一凌,狠狠一掌扇在了我的肉唇上。
“啊”
“贱货。”我听见了他的声音,很是低沉。
我怕他像玩我的奶子那样玩我的下面,只好主动伺候,也能少受一点罪,摆出一副最淫荡的姿势,主动把阴户往两片拨,用最骚浪的语气开口,“我用这里给你伺候肉棒,别……别扇我的穴……”
他没有回答,却将我按到了他的胯下,示意我给他舔。
别无他法,我只能用嘴,一点一点将他已经硬到极致的阴茎嘬出来,因着他实在太大,我含不住,只是用舌头在那柱身上随意舔了几下。
他的鸡巴一跳一跳的。
又烫又热,柱身紫红,狰狞丑陋的让人看了一次就不想看第二次,鼻子里也全是那浓浓的味道。
我咳了两声,实在是受不了了,“用下面的嘴给你舔好不好?”
也不等他回答,直接分开双腿用下体贴住了他的鸡巴,阴唇被他滚烫的部位烫得抽搐不已,我却半点不敢退开,讨好地用两片阴唇在他巨大的阳根乱舔。
摆弄着腰肢,用逼穴快速地给他舔鸡巴。
“就是这么伺候男人的?长了这口骚逼有什么用?连磨屌都不会。”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腿掰成了一字,肉缝对着他高高拱了出来,他一边扇了几掌,将我的穴打得汁水四溅,一边开口:“不是挺喜欢被扇逼吗?”
不等我反应,只比手臂粗的巨物直接压到了我的下体上,那东西重的要命,将我的两片肉唇都压得歪斜了,下一秒,竟是将我的缝当成了磨鸡巴的性玩具,半点没有犹豫的狂磨了起来。
几乎快出了残影,被人砸穴似的,那满是经络的部位把我下面磨得肿了一倍不止,我大叫着求他停下,被刺激得忍不住合腿。
“不啊啊啊……不要磨……”
我的腿被他用法术固定住,几乎成了一字分开任人玩弄的肉袋子,他一边用鸡巴凌辱着我的肉缝,一边抓着我的奶子肆意揉搓。
我受不了,崩溃哭叫着求他不要磨了,可突然间,他粗大的龟头磨到了我穴缝最前方的小肉核上,我睁大了眼,令人窒息的爽感令我合不拢嘴,竟然当着他的面流出了口水,下体也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液体在他的鸡巴上,将那根浇得油光水滑。
太爽了……
被磨阴蒂怎么会这么爽……好想他继续磨那里。
“老子没爽你倒是先喷了,真是贱货,阴蒂剥出来,我要操你的这颗贱蒂。”
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脑子还没开始思考,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做出了反应,将那颗嫩蒂从被他磨到红得发紫的部位中剥出,一边发着抖,一边期待那根粗壮的肉屌能肆意蹂躏那处。
顾长祈半点没有留情,夸张的巨物以一种快到可怕的速度狂磨我的逼缝,快到掠出了残影,逼水四溅。
我的阴蒂遭受到了此生最为激烈的对待,却又欢喜的要命,好像天生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鸡巴而生的,脑子里什么也装不下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阴蒂被一点一点的磨到肿大。
“要磨烂的……阴蒂……磨到阴蒂了……啊啊啊啊……磨得好爽……好爽……哦……”
“磨……磨我的穴……啊……好爽……要鸡巴……磨我……”
“磨烂它,磨烂……”
他看着我的模样半垂眼睫,额上忽然起了些青筋。
“你的逼都快被我玩儿黑了,阴唇都被老子磨成紫黑色了,这颗贱蒂子怎么还是粉色的,伺候鸡巴都不会?用你的贱蒂给我磨。”
我已经彻底沦为了雌兽,穴口早不知喷了多少次,在这要命的快感中阴道不停开始抽搐,甚至开始期待……期待被顾长祈那根巨物捅破的感觉了。
“剥出来了……阴蒂……啊……别…别撞这么快……”
“用贱蒂子给你磨…好硬……太,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