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布料被人撕开,我甚至来不及惊呼,两颗浑圆露了出来,他盯着那处,神情晦暗。
慌乱间,我连忙用双手护在胸前,却被他随意用一支银链子绑住了手,按在头顶。
我拼命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两颗奶子对着男人乱摇了起来,一时羞愤,没忍住,对着他骂了出来:“顾长祈!你这畜牲不如的野狗!!”
他一愣。
似并未想到我竟敢说出这样的话。
竟是直接咧开嘴,长眸中恶意肆虐,低低笑了出来,漫不经心地看着我的奶子。
“我是狗,那雌伏在我身下拼命叫唤的你,是什么?”
说完,尖利的指甲缓缓在我的乳肉上划动,接着抬手一握,竟是直接捏住了一整颗,嫩白色的肉从他的指隙中溢出。
因着常年习剑,他的掌心粗粝异常,我那处根本未被任何人碰过,竟直接泛了红,被他这般羞辱,心中耻极,他却是更加恶劣的抓着那处,逼得我不得不抬头看他。
“母狗吗?”
我几乎不敢置信他能说出这样下作的话来,几番张口都未想到该说什么,难以启齿的羞愤,连恐惧都忘了,这般被人按在身下的模样……却见他缓缓俯身,张开嘴,含住了一颗艳红色的奶头。
我那里别说被人含了,便是摸都没有人摸过,被湿热的口腔一包裹,我受不了,翻着白眼,只觉得奶孔都被人嘬了去,控制不住地喘息,奶头在他嘴里乱甩,强忍着才未发出任何声音。
一低头便看见他在我胸前肆意凌虐的模样。
“啊”
奶晕上瞬间多了一个齿痕。
他咬了我一口,又刻意咬住奶头,让我自己眼睁睁看着奶头被他叼长的模样,接着松开嘴,直起身子,似在观察我脸上的表情。
他的牙齿那样尖,竟敢……我哭了出来,或许是因为疼痛,或许是因为羞耻,我的手被他绑在头顶,连推拒都做不到,只能试着抬脚踢他几下,可不知怎的,他似乎更硬了。
这般涕泪横流,乳肉乱甩的情态落入旁人眼里,是何等无状,我心下耻辱,低声啜泣,他看见我哭得惨,却是更开心了。
见状,我便咬住下唇,强忍着眶中湿意,再不肯掉下一滴泪来。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我试着别开脸,他凶相毕显,一手掐过我的下巴,逼着我看他,威胁似的屈膝抵在我的下腹,单手解开桎梏我的银链。
他那尖利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我的肉里,我不知道见没见血,不敢妄动。
忽然,他掰开了我的腿,膝盖下移,没有丝毫犹豫,顶开了我的阴茎,直接碾在了腿心处,磨了几下。
肥大的肉唇被膝盖顶得歪斜。
他感受到了那肥处的触感,似乎很满意。
隔着裤子,两片阴唇被他用膝盖来回摩挲,我自己都能听见私处传来的那几道糜烂水声,实在是受不了,伸出手开始推搡,让他走开。
他动也懒得动,只是看着我,声音低缓:“还敢发骚?”
闻言,我更加用力的挣扎,双颊因他不知廉耻的荤话烧得滚烫,我说他不要脸,不知羞耻,他狠狠屈膝,直接撞在了我的肉逼上,我拼命咬唇,未发出任何声音,浑身发软,原本推在他肩上的手无力垂下。
他皱了皱眉。
我说不出话来,抖着腿,半分力气也没有,双眸放空,胸膛拼命起伏,等那要命的感觉过去,眼角似又被浸湿了,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没有说话,黑金的眸子沉冷而晦暗。
回过神来之后,我将胸前分开的布料合拢,遮住私处,垂眸扫了眼他那该死的孽处,隔着布料,那可怕的巨物已然完全硬涨,竟和傅上玄那根是差不多的尺寸。
若是肆意抽插,怕是下面那洞都得被它彻底玩儿烂。
我并未夸张。
那夜傅上玄极尽克制,只射了一回,我便半死。
若是顾长祈……我被脑中骇人的场景逼得寒毛倒竖,什么也顾不上了,哭叫求饶,不停地唤着他阿祈,喋喋不休说尽了好话。
他似乎被我弄烦了,暴躁地让我闭嘴。
却低着头,死死盯着我。
恍惚间,我看见他眼瞳中的黑色褪去,又恢复成了往日白底金瞳的模样,额间汗如雨下,颊侧金纹淡了些许,他皱着眉,似未反应过来此刻的状况,见到我。
锋利的眉眼微凝。
竟是有些不可置信。
站起身子,恶狠狠地盯着我,不知是不是发觉下身涨疼,他随意看了眼自己胯下已然昂扬的硬物,脸色更加难看,呼吸重了几分,强压着声线,声色暴怒地让我滚。
可不一会儿,他颊侧隐消下去的金纹又再次浮现,眼睛也开始混浊,后退几步,指尖出裂出金色电光。
他似乎顾不上我了。
我捂着胸前,捡起傅上玄的剑,跌跌撞撞地朝着远方跑去。
万幸,这次他并未追上来。
第17章 口交遭撞破,彻底沦为母狗舔鸡巴,踩逼强制深喉含屌
裴昭过来的时候,我连裹胸都未缠好,只是随意遮住了胸前,他一身琳琅脆响,我连头都没抬便知道是他。
周遭寒雾四起,冷风狂啸,顾长祈站在金光与雷云中间,单手支起了一道结界。
地面因为剧烈的能量波动而震颤,此间风云汇卷,隔得实在太远,我看不太清顾长祈的模样,只能勉强看到那头惹眼的银发。
裴昭一出现,便死死盯着那处,湛蓝色的眼眸里皆是烦躁。
皱着眉,恶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