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插到底。

子宫完全沦为了一只肉袋子,被他的鸡巴撑到极致,我捂着肚子,那里高高鼓起来了,像是怀了几个月,被串在鸡巴上,全身上下仿佛只有下体有感觉,宫颈完全沦为了一圈肉筋,死死套着傅上玄的鸡巴,不受控制地夹着男人的鸡巴。

仅是刚插进去的瞬间,我疯狂摇头,子宫内壁不停地痉挛着,不受控制地又开始潮吹,却是被男人的鸡巴堵住,逼水倒流,边哭边叫:“啊啊啊……饶了啊…不……不要……”

抬眼一看,他竟然还有一截在外头。

他甚至还未开始抽插,仅这一下,我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第11章 人若是想活得开心,全靠蠢俗和健忘。

他只射了一次,射在外面,等他完事后,药效已经基本褪去。我没了力气,初次就被这般对待,只觉得快要死掉了。

但其实除了抽插他未做任何别的事,只是掰开了我的腿,甚至没有碰过我别的地方。

我大概晕了三次,他实在太久,晕过去没一会儿我又在那可怕的抽插中清醒,不停地呓语求饶,他并未理会过,更未说过话。

偶然间抬起头,他长眸沉冷,额间青筋却是暴起。

迷迷糊糊间我看见他离开了。

我太困了,也懒得管腿心和身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下体合不拢,只好分开腿,在他的床上沉沉睡去。

仔细想想,我与傅上玄其实从未好好相处过,大抵从第一次看见我,他心下便是鄙夷的,毕竟我的出生实在不算光彩。

我是随母姓,和母亲一起生活在陆家,我的祖父母一共只有两个女儿,大的嫁进了傅家,小的留在身边作陪。我的父亲是当年有名的魔修,只是我还未出生他便死了,我从未在母亲口中听过他,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只知道是个人人喊打的魔头。

幼时傅上玄嫌弃我,是我自己死皮赖脸的贴了上去,后来决裂,他的憎厌只增不减,从前还会在姨母与我母亲面前装装样子,如今装也懒得装了。

所以后来我也甚少再来傅家。

说是决裂,其实也不过是我单方面当跳梁小丑,他对我从来都是一个态度,那时我告诉他,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更不想与他有任何交集,我骂了他许久,他听后什么反应也没有。

只是看了我两眼,转身就走了。

我睡到了第二天晌午。

傅上玄还未回来。

我自然不可能穿着寝衣回去,好在身为修者,身体的恢复能力还是要比常人强上许多,勉强能下床,寻了他一件外衫随意套上。

我的院子就在他隔壁,翻过去应该不会被人看见。

这般想着,我扶着墙缓慢踱到了门口。

行至院中,发现他正在练剑,但周遭剑气像是刻意压抑着,并未像往日那般暴虐。

他生了一副冷厉面孔,剑术又独绝,是当世的杀伐利器,虽常年臭着一张脸,却也是出了名的冷艳美人。

素来冷心冷面,心无旁骛只向剑道,想来昨晚的事也未放在心上,我又怎么会主动上前讨嫌,不过他到底是帮了我,改日寻些礼物再与他道谢吧。

我并不担心他会将昨夜的事告诉旁人,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连提都懒得提,怕是过个两天就忘了。

院墙并不算高,只是我身下被磋磨了一整晚,那洞口到现在都未合上,黏糊糊的,还得好好洗个澡。

身后是长剑割开空气的铮鸣,很快,那声音戛然而止,我试着回头,趴在墙头看了他一眼,他收了手中长剑,负在身后,径直走向了寝殿内。

他并未朝我这边看,脚下片刻未停,目不斜视地对着前方,浓睫深尾,漆黑眸子黑得发蓝。

我翻回了自己的院子,落地的时候没站稳,摔在了地上,膝盖磕破了一点儿,不算很疼。

自己找了些药给自己涂上,我并不打算去找旁人的麻烦,这事烂在肚子里就好,左右就只有我和傅上玄知道,犯不着闹得人尽皆知,再者我母亲素来心硬,若是让她知道了昨晚的事情,那几个姑娘至少也得掉层皮。

我又睡了一会儿,昨夜其实根本就没怎么入眠,嗓子干得难受,却找不到水喝。

约莫晚膳时分,有婢子来通传,因着午膳我与傅上玄都未去用,姨母特地差了人来察看,我不知道傅上玄那边是什么情况,只好告诉那人昨夜吃醉了酒,不小心摔了一跤,在床上多躺了一会儿,现已无碍。

姨母给我送来了伤药,又找了一位医官,我不敢叫那医官探查脉象,只是将膝盖处的伤口给他看看。

耽搁了一会儿,我去晚席时,已然开宴。

从角落处混入,母亲和姨母审视的目光从上首传来,我佯装无知的模样冲她们偏了偏头。

顾长祈看到了我,长眸微眯,偏了偏头对着身旁的顾行之说了句什么,似乎十分瞧不上我这副德行。

顾行之浓睫冷寂,并未言语。

白衣雪般清冽,长发玉冠,面若冰霜。

人若是想活得开心,全靠蠢俗和健忘。

我收回视线,身下那处还是酸涨难忍,无法正常走路,便一瘸一拐的入了席。

傅上玄比我到的要早一些,还是那副模样,我没往他那处细看。

本以为此次晚宴会同昨夜一般随意说些家常话,未曾想,姨母忽然向我们几人提起了傅家家传的几个秘境。

世家大族一般都会有些秘境,这些秘境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开启一次,越是凶险的资源机遇便越好。

陆家也有几个,只是我修为太差,进去了不一定能活着出来,所以我母亲从未让我进去过,至于傅家的,更不必多说,都是上古存留的大乘秘境,其中凶险,便是剑宗的几个大修也是不敢进去的。

我不知傅上玄是否已经进去过,他的修为一日千里,或许也是因为在其中得了什么机缘,我甚是眼红他,加之旁人总是会当着我的面夸赞他,连我收的那几个小弟也是十分崇拜他,甚至为了见他一面央求了我许久。

我心下酸妒,便常跟人说傅上玄这么厉害全是因为在傅家的几个秘境中得了机缘。

至于其中如何我并不清楚,只是喜欢编排他。

“阿云,你如今也入了剑宗,若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找行之和上玄两位哥哥就是,他们俩从小就喜欢你,自然不舍得让你吃苦。”顾行之的祖母忽然朝我开口,按着辈分,她是我姨父姨母的亲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