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驶近了一个湿地公园,我的车速渐渐慢下来,最终停在入口旁边。
“去公园坐一坐吗?”我转头对身后那人说。
“好。”
快落山的太阳最后给我们留了一些余晖,傍晚的湿润的空气里夹杂着归鸟的嘈杂声,我和她并排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相顾无言地望着金色的湖面。
身后不远处传来叫卖声,我们回头看去,是街边摊一家一家的摆出来了。我把眼神放回到她身上,见她盯着炸串摊半晌。
我起身向街边走去。回来时带着一大袋还热乎的炸串。
“给。”我把炸串递给她。
她愣愣地接了过去,看着我的表情似乎是有话要说,但几次呼吸间,她又咽下了那些话。
小食吃了约莫大半,她忽然开口:“其实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即便你什么都不做,我也不敢违抗你什么。”
“我只是很普通的人,喜欢谁就会忍不住对谁好。”我说。
她进食的动作暂停了一瞬。
“说着对我好,又怎么会……那样对我。”
“你不喜欢我那样对你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
她对于这个问题感到错愕,被我引导着重新思考这样的犯罪行为给她带来过愉悦的可能;随后又马上意识到这有多荒谬,忙不送迭地挪开眼神。
“没有谁会喜欢被强暴。”她的声音轻轻的,这话更象是在对自己说。
更象是在说服自己从来没有享受过这场过火的游戏。
但你能说服自己多少呢?
“也没有谁会不喜欢高潮。”我笑了起来,“下次少流点水,我可能就相信你是个正常人了。”
过于轻蔑而露骨的语言让她颇有些不满,她罕见地皱起漂亮的眉毛。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那些事情。江雪寒,我什么都会听你的,但我并不是和你一样乐在其中。我不是那样的人。”她极为郑重地看着我说。
我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反抗。我可爱的小宠物,身体永远都比语言诚实。你的思想虽然陈旧保守得可笑,但肉体却是个贪图享乐的浪荡子。
多么矛盾又妙趣横生的组合,这也是我为什么到现在都没玩腻。
“好吧。”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不过你刚刚说,你什么都会听我的?”
“是啊,你有我的裸照,不???是吗?”方才说那些话似乎壮了她的胆,她少见地用直白的方式讲话。
“嗯。”我抿嘴笑。
接着,我靠近她的耳廓。
“那我命令你,在这个公园和我野战。”
就这里了。
我捏着魏佳宁的手腕,站定在这一小片保护林区的中央地带。这里是不该有人的,周围是非常严实的铁围栏。但我经常逃课来这个公园散步,我知道哪里有能钻进来的缺口。
湿地养分极多,周围的树木高大粗壮,枝桠在头顶密集地交叠,分明天空还泛着点白,我们却已经处在十足的黑夜当中。脚下草木很茂盛,踩踏的感觉很松软。
“把衣服都脱了。”我松开她,抱着手臂站到她面前。
她低着头没动。
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亮给她看。
“距离今天的发布时间还有三分钟。不看到你把衣服脱干净,我不会按删除键。”
她咬着牙关抬头看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脱。”我对着她的裤子点了点下巴。
她的手臂交叠,温吞地捏住了上衣的下摆。缓缓上提,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紧紧包裹住乳房的黑色运动内衣,悉心剃好毛的腋下,纤细骨感的锁骨与脖颈。她将上衣叠放到脚边。
修长的手指向下,捏住牛仔裤的扣子,别开,拉下拉链,从裤腰开始褶皱在她的虎口堆叠,黑色的内裤,白皙的大腿,粉色的膝盖出现在我的视野。裤子垮在她的脚踝,毫无生气地垂在她的板鞋上。
“别停,内衣也脱。”
她提起文胸,两团粉嫩的软肉钻了出来,垂在肋前。她挑开内裤的皮筋向下一推,内裤便自行滑到了小腿。
黑暗的树林里,她白皙的胴体像在发光。好似传说中的精灵,不着寸缕地站在我的面前,诱惑着我,等我为她沉沦,为她坠落,被她永远禁锢在这孤独的草木之间。
但可惜,掌握主动权的是我,我会带走这个精灵,我会让她成为我一个人的囚徒。
我会好好享用这美丽的馈赠。
“真乖。”
手指按下删除键。
我将她圈进怀里,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细嫩修长的脖颈。尽管是夏天,这片林地却因为枝叶繁茂很少受到阳光直射,临河的地方湿气也大,这里温度很低。魏佳宁自脱下裤子开始身体就因为冷气的侵袭而微微颤抖着,此刻我是她唯一的热源。她一边抗拒我的怀抱,一边又不得不向仅有的温热靠近。在这样细微又频繁的拉扯与摩擦之下,我们的肌肤似乎都产生了磁力,一处分离另一处便立刻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我能感受到她皮肤上因为冷空气吹过而凸起的毛囊强迫着我的皮肤凹陷,同时她又那么卖力地尝试用我的身体填满风可以吹过的缝隙。
我们把拥抱这一简单的动作变得如此色情。
我的手顺着她紧致的腰侧肌肉下行,开始粗暴地蹂躏她结实的臀部。我听见她无助地轻喘,喉咙里压抑着呜咽。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