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哆哆嗦嗦:“是奴婢一时被恨意遮了眼!才会做出如此之事,但奴婢只是想吓唬福晋,并不是真的要福晋和小阿哥出事!”
“呵,你在逗弄本宫?你与福晋相识?一个是乌拉那拉氏家族,一个不过是。。。呵。”
李氏脸爆红,不光光是因为皇后娘娘话里的嘲弄之意,更有她对四贝勒爷的心思。
李氏低头道:“奴婢爱慕四阿哥,原本奴婢一心想要成为四贝勒爷的试婚格格,却不想您选中了旁人,可奴婢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认准了四贝勒也不愿意再选旁人,若是奴婢到了二十五出宫,也不过是孤老一生罢了,奴婢一边干活一边留意,您和万岁爷何时会给四爷找妾室,那是奴婢唯一的机会。”
“可,没有想到四贝勒爷拒绝了,理由竟然是因为四福晋孕育子嗣,他不愿意让四福晋难过,奴婢自然恨透了四福晋。”
卿黛看着李氏那副怨毒的模样,再次开口:“你是如何得到这霸道的堕胎药。”
“奴婢从前在家中,阿玛救过一游方的道土,道土给了两本书当做谢礼,奴婢学过一些。”
“宫女可弄不到药,说说这后宫之中还有谁与你狼狈为奸?”
李氏犹豫再三:“是医徒,我并没有告诉他药房,只是每隔几天去求他给我一种药,我就这么存下来的,奴婢也不愿意连累旁人。”
“这么说你倒是有情有义了?”卿黛让初夏去太医院对症。
正房,乌拉那拉氏早已昏睡了过去,胤禛看着一大一小心里安宁了不少,他站起身对着梁九功道:“守好福晋和大阿哥。”
李氏看见胤禛仿佛像是看到了希望,求饶道:“求四贝勒爷救救奴婢。”
胤禛看着李氏,眼中带着厌恶:“是你对福晋下手?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谋害爷的孩子!”又拱手朝着卿黛道:“皇额娘,儿臣请求赐死这个宫女,她与福晋无冤无仇,竟然能下恶手,难保此人不会有旁的心思,着实危险。”
李氏不敢置信!四贝勒怎么如此狠心。
胤禛却面容坚定对着卿黛道:“求额娘替孩儿做主。”
卿黛颔首:“郑和,将李氏拉下去杖毙。”
说完跨出了屋外,走到院子,看着堂下狼狈的女人,蹙眉,怎么是李氏?
李氏尖叫,抓挠身边拉扯她的小太监,但郑和对着李氏的腰狠狠一踹,李氏手脚没了力气,只能被太监拖出去。
李氏或许这被子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已竟然是这么死的。
胤禛上前搀扶起卿黛:“皇额娘消气,免得为了无关紧要之人气坏了身子。”
卿黛嗔道:“让你去陪娘两的,怎么又出来了?”
“福晋和孩子都睡了,儿子也不放心您。”
卿黛笑道:“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额娘又不是孩子。”
胤禔扶着额娘进入正屋:“您对儿子而言,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卿黛眉眼弯弯:“当阿玛了,嘴越发甜了。”卿黛走进看了看母子二人,这才道:“本宫也乏了,便回宫去了,你可别忘了亲自去告知你皇阿玛这喜事。”
说着便挥了挥手出了南三所,上了轿辇。
第230章突然冒出来的儿子
四福晋生下小阿哥的喜讯自然是传遍了后宫。
承乾宫我,卿黛回来的时候康熙还未离开,见表妹进入殿内,这才上前搀扶:“怎么呆在那儿大半夜?你是不是也傻乎乎呆在院子里等四儿媳生产?”
说着说着又生气道:“你不知自已的身体多柔弱?去年就是玩了一场雪便病了两日。”
卿黛看着康熙絮絮叨叨的模样,解开大氅,露出怀里头抱着的那手炉,又撒娇道:“表哥,你摸摸,臣妾的手还是热热的,我可没有在院子里傻站着,我坐在廊下烤着火呢。”
“那也不成。”康熙难得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模样,卿黛也只能再挠了挠康熙的手心,康熙面上依旧不理睬卿黛。
卿黛心中暗暗嘀咕:“这老男人越发难伺候了。”
康熙狐疑看着卿黛:“你刚才是不是说朕坏话了?”
卿黛摇头:“没有啊,臣妾这么尊敬您怎么会背着您说坏话!”
康熙只是将卿黛塞进被窝,又给她盖好被子这才道:“儿媳妇生产,日后都不许你去,你是婆婆,是国母,和旁人不一样,听见了没。”х?
卿黛…
可当下也只能乖巧点头。
康熙这才轻声道:“累了大半夜,定是累了,我让人给你熬了红豆汤,你喝下一碗暖了身子,就睡吧。”
卿黛搂着康熙,亲了亲:“还是表哥疼我。”
康熙故作叹息:“那能怎么办,你比我小这么多,我可是一辈子要把你当孩子疼爱的,等你长出华发,我也疼你。”
说完吻上卿黛的额头,这才在梁九功委婉的催促下起身离开。
卿黛果然听话喝下红豆汤,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东珠和八斤两个孩子起身,听见四嫂生产,额娘才睡下,便去了南三所,带着各自给小侄儿的礼物,去了南三所。
这满朝也只有三福晋还未生产,老三心里有些着急,这满打满算可就只有自已没有孩子了,从前还不觉得有什么,自打老四媳妇成亲没多久有了孩子,说羡慕那肯定是羡慕的,可看着福晋隆起的肚子。
老三又将心思全部放在福晋的肚子,期盼与腹中的孩子早日见面。
五月初二,胤禛受封雍郡王,从南三所搬到了雍郡王府邸。
这让老三羡慕极了,可也只能羡慕不敢嫉妒,但凡自已嫉妒,姐姐的棒子就要落在自已的身上了。
东珠的婚事定在了来年的九月,秋高气爽,天气宜人。
卿黛将库里的东西清点了一番,之前给儿子们成婚的匣子只剩下小六还没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