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1)

宋景和把蜡烛插在蛋糕上,牧昕点了蜡烛又关了灯,一群朋友给他唱生日祝福歌,他闭上眼睛,认真地许下了自己的愿望,吹灭蜡烛的瞬间,朋友们大声喊:“生日快乐!”

宋景和捏着金属餐刀切分蛋糕,说再也不吃蛋糕的林子瞻却又要了一块,趁宋景和不注意,勾了奶油涂在他的脸蛋上,狡黠道:“让哥给你留个难忘的生日印象。”

后来场面一发不可收拾,白栖和牧昕也赶过来凑热闹,宋景和整张小脸都被涂满,鼻尖睫毛上也全都是甜腻的奶油,活像一个小猫版雪人。

江颂驰坐在一旁,看着眼前这场闹剧,抿着唇笑了一声。

玩闹过后,宋景和才得空去洗手间清洗,江颂驰不放心地跟了过去,拿着湿巾将他脸上的奶油全都仔细擦干净,像是对待绝世珍品般,眉眼间尽是温柔。

宋景和乖乖仰着头,湿漉漉的睫毛一簇一簇,红润的唇瓣翕张,吐出的气息带着带着奶油的清香。

江颂驰微微凑近,低声道:“蛋糕好吃吗?”

“好吃呀。”宋景和扬唇道,“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蛋糕了。”

“是吗?”江颂驰的眼眸盯着宋景和一张一合的唇瓣,宛如恶狼衔住了鲜美的肥肉,“可是我没吃到。”

“啊?”宋景和蹙了蹙眉。

回想了一下,他是按照顺时针分蛋糕,江颂驰坐在他的右手边,旁边坐的是林子瞻,好像林子瞻捣乱之后,他就顾不上分蛋糕了。

所以在场唯一没有分到蛋糕的人,就只有江颂驰。

宋景和只好歉声道:“我一会儿回去给你分最大一块,好不好?”

“不用。”江颂驰将湿巾随手扔进垃圾桶,修长的食指抬起宋景和的下巴,声音压得极低,“我现在尝一下好了。”

江颂驰垂眸,用吻封住了他的呼吸,薄唇按在那粉润的唇瓣上,像是得到极其珍贵的糖果,先是仔细地啄吻一遍,再细细碾磨着唇肉,柔软的唇瓣亲起来宛若棉花糖,沾染着奶油的香甜,让江颂驰忍不住撬开他的唇齿,吮吸着口内的甘甜,琼浆般蜜液让人上瘾不已。

宋景和两腮泛着酡红,被江颂驰的吻亲地头脑发晕,白皙细瘦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像一只树袋熊挂在属于他的桉树上,明明没喝一滴酒,却仿佛也像喝醉了一般,乖乖张着唇,任由身前人胡作非为,在他唇齿间搅个天翻地覆。

两人吻得情动,洗手间的门没关上,却也无人在意。

喝太多酒后憋不住的林子瞻出来找厕所,眼神迷离,脚步摇晃地朝洗手间走来,但下一秒他的眼睛倏然瞪大,嘴巴张的能塞下一整个鸡蛋,因为他看到高挑的少年将小猫按在墙上,垂眸细密地吻着那只小猫。

他的好兄弟正抱着今晚的寿星在接吻!

林子瞻的醉意彻底消散,哐当一声被门绊了脚,连滚带爬地跑进了包厢。

江颂驰不耐烦地睁开眼,看到林子瞻滚回去的背影,不予理会。

宋景和缓缓睁开眼睛,嗓音低哑:“什么声音?”

“老鼠吧。”江颂驰漫不经心地说,又嫌不够似的低头吻了吻。

宋景和不疑有他,揉了揉被江颂驰亲红的脸,呐呐道:“我们出来有一会儿了,还是快回去吧。”

回到包厢里,大家也基本上休息好了,只有林子瞻面色看起来不太好。

林子瞻看到宋景和被亲的红肿的唇瓣,肚子里无名的火气又上升了不少,有种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怜惜感。

在场唯二没喝酒的宋景和和牧昕,给剩下的人打车,将朋友们送上车后,宋景和才又叫了车,跟江颂驰坐上车回家。

在车上,江颂驰收到林子瞻义愤填膺的消息:“江颂驰,你不是人!原来你早就对小猫图谋不轨,居然舍得对小猫下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倒好,窝边草吃了个干净!呜呜呜我纯洁的小猫,都要被你给带坏了!”

借着酒劲,江颂驰眉眼桀骜,一字一句地打出来:“我养的猫,我自己不下手,难道还要留给别人下手的机会?”

“他的我捡的,这辈子都属于我。”

回完消息,江颂驰懒散地躺在座椅上,抬手捏了捏眉心,宋景和立马靠过来询问:“难受了吗?”

江颂驰在黑暗中缓缓勾了唇,故作虚弱,点了点头。

但宋景和却毫无察觉,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担忧道:“难受就靠我肩膀上歇一会儿,再忍忍,一会儿就到家了。”

江颂驰毫不客气地将主动送上门的小猫揽入怀里,额头贴在宋景和的肩膀上,还不忘礼貌:“谢谢宝宝。”

宋景和耳根一红,觉得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更加坚定地挺了挺胸膛。

提前发过信息,让保姆阿姨煮了醒酒汤,回家后已经摆在中岛台上,宋景和便催促江颂驰赶紧喝下去,才上楼洗澡。

浴室热气太足,宋景和感觉全身的热意好像都往脑袋上涌,脑袋晕乎乎的,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看到江颂驰正坐在飘窗上,尾巴和耳朵都无意识地放出来,旁边放着醒酒汤,一口没喝。

宋景和走过去问道:“怎么没喝呢?”

江颂驰蹙眉:“有姜味,不想喝。”

“这是解酒的,喝了免得头痛。”宋景和端起醒酒汤,瓷碗都已经凉了,只好说,“我下去给你热一下。”

醉酒后的江颂驰更难伺候,不喜欢的东西更是别想让他喝一口。

江颂驰抬手圈住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的肚子上,嗡声道:“不喝。”

宋景和连忙把碗举高,免得醒酒汤洒出来,看着趴在他小腹上的脑袋,乌黑发丝间晃动的犬耳,忍不住抬手捏了捏,无奈道:“哥,你都醉了,还不想喝解酒汤。”

江颂驰的尾巴在身后随意摇晃,不安分的尾巴尖勾着宋景和的脚踝,毛茸茸蹭的脚踝酥痒一片,宋景和只好把瓷碗放下,拍着江颂驰的背安抚一会儿。

江颂驰抱了一会儿,又不满足了,拉着宋景和坐在他怀里,半阖眼眸,抬手揉乱了他的头发:“耳朵呢?我要摸。”

宋景和只好也放出耳朵,猫咪的耳朵白软小巧,敏感十分,悄悄从柔软的发丝间探出,被那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不住地玩弄,宋景和一面被摸的舒服,一面又羞涩地想要躲开那只不安分的手。

江颂驰察觉到怀里人的挣扎,修长的手毫不费力地握着宋景和的两只手腕,直接抬起按在飘窗上,清瘦的背部抵着透明的玻璃,从窗外看,像是被大狗封印在窗户上,不得动弹。

江颂驰的鼻尖顶过他的发丝,轻轻蹭他的耳朵:“乖一点,小猫。”

喝醉后的江颂驰强势又霸道,宋景和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只好放软了语气:“轻点哥,你捏的我手疼。”

江颂驰眉目一怔,这才放软了力气,但依旧没松开手,宋景和想循循善诱,让江颂驰放开他,但江颂驰懒得听,直接用吻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