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昊阳只是被锁在笼子里,自从萧远从萧威那回来,就给他带上了一系列工具,听觉视觉都被完全剥夺,甚至连呼吸都被压制,套着极紧的项圈稍微大口的呼吸都难以做到。这种程度的惩罚远比鞭打甚至其他更加残酷的刑罚更加折磨人,长时间不间断的监禁能轻松把人逼疯。
“唔,,,"李昊阳怕极了,但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之前在东南亚萧远不留情面的一顿鞭打,是先萧威一步罚他,给他争取活着的希望。手掌攥拳拼命忍耐自己的害怕无助的情绪,但到了最后萧远拿来拳套给他带上的时候,他靠在左威的小腿,趴的极为卑微,却说不出任何为自己求饶的话。不死已经是萧威最大的让步和宽恕了。
萧远没有再说什么羞辱他的话,自然也没有任何温情的动作,亲手把一身束具给李昊阳装上之后,就毫不留情的走了。
李昊阳被锁在笼子里,五感尽失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他不知道他在笼子里待了多久,还要在这里被锁多久,时间在这里几乎静止逼的他快要发疯,只能靠数着吃饭的频率大概估算自己在笼子里待了多长时间。在笼子里待的混混沌沌,将头磕在笼子边缘想要通过疼痛使自己保持清醒,却没有任何痛感,笼子的周身都用柔软的保护材料仔细的包裹起来了。
“呜呜呜......"李昊阳在笼子里被逼的发疯,手掌带着拳套连握拳释放自己压力的权利都没有,勾着头趴在笼子里低低地哭出来。
时间才过去3天,李昊阳就已经快要被完全没有感知的世界逼疯。萧远在监控里看着李昊阳在笼子里疯狂的挣扎和大哭,并不希望把他变成一个疯子。
一个月的时间是萧威要求的惩罚也不能违背,但这一个月的时间怎么操作就是他的自由了。
想到最后答应的李昊阳出来要作为家庭性奴的功能来使用,其实最开始就想到了,一个背主的奴隶怎么样都不可能再以三少夫人的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否则萧家的脸面就是完全的没了。
为了能够让兄弟用的舒服,更多的还是为了让李昊阳从身到心的顺服于两位哥哥,也让他在以后长久的为奴生涯中能够好过一点,于是打了个电话把萧谦从医院请了回来,心理安抚还是作为医生的的二哥更加专业一些。作为奴隶用脆弱的姿态见萧谦总能得到一些怜惜。
萧远的要求,萧谦不会拒绝,听说他那个奴隶被抓回来了,他虽然没有大哥那么暴怒但还是想看一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奴隶是什么下场。
然而走到刑房,看到笼子里的人蔫蔫的缩成一团,整个身体都在忍不住的发抖,也不由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医者仁心萧谦即使心中暴怒,但看到人被逼成这个样子还是有几分不忍。萧二少伸手打开笼子,自然没有人敢阻拦。
咔嗒一声锁落下了,但李昊阳被封闭了听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仍然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整个人趴在笼子里,萧谦想要给他解除束具也不太方便,只能伸手摸住他的头微微施力将他带出来。
李昊阳突然被触碰明显瑟缩了一下,但意识已经混沌,只能顺着力道朝外爬,长时间的蜷缩在笼子里,全身酸痛仅仅是撑起来爬出笼子,都疼的他微微发抖。
萧谦看到人可怜模样,心理的怒气减半,即使平时大哥行事狠厉,但也很少用这种摧毁人意志的方法。要不打要不杀都比这种方式痛快的多。心中叹口气,这小东西当众给了萧家狠狠一个巴掌,仗着萧远的宠爱过分无法无天了,给个教训也好。但逼疯他并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于是一件件解开李昊阳的数据,被剥夺的感官一一回笼。室内为了照顾他眼睛,灯光特意调整的昏暗,李昊阳微微抬头看到的却不是萧远的脸,有些失望,但在脑子一片混乱的时候,还是想起来作为奴隶的规矩,摆正了姿势安安分分的给萧谦磕了几个头,嗓子失声看口型叫的是:“二爷”。
萧谦没有和他计较,摸了摸他的头声音不算温柔:“嗯,我来给你做个检查“对于很久没有听到声音的李昊阳来说算得上是天籁了。
李昊阳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又舍不得萧谦的抚摸,头放在他手下僵着脖子一动不敢动。被剥了护具之后他全身赤裸,撞击只有留下的红痕被萧谦一一的涂抹上药膏,萧谦原本是想来欺负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这会儿看他样子确实欺负不起来,找了理由陪他待了一个小时之后又把人送进笼子。再次带上束具的时候,李昊阳反应的比第一次打的多,眼泪完全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打湿了半个眼罩。但萧威的命令不能违抗,萧家的尊严也不容挑衅,最后还是把李昊阳送进笼子锁了起来,只是在最后剥夺他听觉的时候,给了他一点微弱的希望:“大哥说让你在里面好好的反省,30天之后你如果没死没疯就可以出来了,一并饶了你的死罪。”
李昊阳掰着指头算着吃饭的次数,指望着30天早一点受完。也想到上次吃了6顿饭,等来了萧谦。为了那久违的光明和温暖,在又一次吃完了第6顿饭之后他一直在期待着什么。可知道了第10顿饭,还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来看他。他不知道是送饭的频率提高了,还是萧谦上一次来看他不过是例外,最终他还是需要一个人在完全孤立的状态下待够27天,而现在却连一小半都没有熬过。李昊阳等着盼着,几乎又一次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次萧谦和萧远两兄弟一起出现,一只手摸到李昊阳头上的时候,他暴躁的情绪再一次被安抚。
“把这些背好,无聊的时候自己默念,你背的合格了就可以出来了。”萧远拿出一沓厚厚的纸,里面全是伺候主人的技巧,专门用以对于性奴的基本知识考较。李昊阳不知道这意思是不是背不合格就永远都不用出来了,而且学习了这些知识,以后出来了是做什么的他很多年前就知道了,但不管是会面临什么,总比在这被禁闭的要好的多。
李昊阳当年受恩逃过的东西,最终还是要完完整整的学过。甚至要求的更严苛,惩罚的也更严厉。
等到要走的时候,李昊阳用嘴轻轻扯着萧远的裤脚,看着不远处的束具满脸哀求,整个身子直往萧远的脚下团,监禁惩罚实在是罚的他怕了。
萧远也是心疼他,但是一味地娇惯总是会引来更严苛的责罚。与萧谦对视一眼心中有了主意“给你看的规矩,你知道是什么意思?”萧远把李昊阳的头揪起来,甚至亲手帮他擦掉眼角的泪花。
“知道的,主人“从小从萧家出来的,即使后来被带走了,也知道这会儿重新让他背性奴规矩是什么意思。原本给与他的一切特权都被收回,现在该重新学着怎么去当一条不会背主的忠犬。
“去帮你二爷舔”萧远和萧谦坐在沙发上,一方面的确有些不忍心这么高强度的监禁责罚,另一方面也是帮助他加强对自己身份的认知,免得到时候出去犯了规矩又要受罚。
李昊阳心疼的难受,原本安逸舒服的日子被他一手搞砸,原以为萧家范围以外的领域,等待他的是无限的自由,却不过又是另外一间牢笼,充满了对萧远的思念,以及随时可能会被抓回去的的惊慌。现在终于被抓回来了,提心吊胆的心终于安放下了。所有的事情不过是回到了最初的轨迹,他安分的做萧家的性奴,不再奢想自由,只要能够陪伴和守护曾经辜负过的人就好。
即使再难受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打起精神爬到萧谦的腿间。原本也伺候过萧远,技巧都还是会的,虽然规矩记得不严苛好在萧谦和萧远不是对规矩一丝不苟的萧威。虔诚的服侍也能抵得过技巧不熟练的过错。
“含深一点”萧谦在家里也没用性奴,李昊阳和其他性奴比起来差的太远,即使好脾气如他也不由得出声指导。
李昊阳害怕任何的不满,赶紧嗦紧嘴巴,用舌头沿着肉棒舔弄,直到吞到根部。生理反应逼的他喉咙不断地反胃收缩,萧谦没说可以他就不敢出来,只能睁大眼睛不断地抵抗生理反应和拼命忍住的热泪。
“唔..."既然是家族性奴,萧远也不用过多怜惜,早点使用还能让他早点进入角色少吃苦头,于是也动手掏出肉棒,塞到李昊阳的嘴边。
双龙入嘴,李昊阳原本就没有经历过太多的训练,现在这样根本就是强求,李昊阳跪在地上微微抬头满眼祈求的看着萧远,却得到一个睥睨的眼神,和人不断地用肉棒鞭打嘴唇的回应。
求饶无用更不用说反抗,萧远强行拉开他的嘴角,硬生生的将自己的龟头塞进李昊阳的嘴里,两兄弟的鸡巴在李昊阳的嘴里紧紧贴合,被刻意拉大的嘴紧紧的嗦着两个鸡巴,虽然由于位置的原因,含的不够到位,但他乖顺的反应就让两位爷挑不出问题来,反倒是两兄弟的鸡巴操着同一张嘴,别有一番风味。
曾经的萧远独宠李昊阳一人,萧威萧谦两兄弟从来没有机会和他操同一个人。
李昊阳被插的嘴角流出大量唾液,腮帮子也嗦不紧了,被插得两边都胀大鼓起,嘴唇旁边的皮肤也被肉棒抽打的红肿,看起来好不可怜,偏偏着二位爷不知道为什么,持久的厉害,导致他的嘴像是一个被插坏了的肉动一样,大大张开无法动弹,任凭两位大力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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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监禁后被当做牲畜刷洗,伺候家主小解
最后萧远和萧谦走的时候,李昊阳也不敢再哀求什么,这几次的看望和陪伴,明显是这两位爷私下来给他开的特例,不能再继续奢求他不该得到的东西。
接下来就是在无尽的等待中,去背那决定了他今后宿命的规矩。监管的守卫不定时的给他除去束具,他就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背着规矩,时间也不定,长短全看守卫的心情,唯一的要求是要他在监禁期内背完就可以了。既然是惩罚,那时间上都是极为严苛的,或者像之前一样连续封闭几天几夜,或者又是连续十几个小时的高强度的背诵,在阴暗的刑房,把尊严踩在脚底,学习怎么去做一个奴隶,一条狗。
偶尔萧谦或者萧远会来看他,也是怕这个人被生生的逼疯在这里,毕竟他们俩对于家族严苛的刑法没有那么坚守,既然心里有些许怜惜,那他们稍微护着点,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只是更过分的就不会做了,犯了做就应该受罚,叛主重罪,不管是多么的情有可原但终究还是罪无可恕。
萧远和萧谦偶尔过来也是借着检查规矩的名义,如果背的好了,或许会放他轻松片刻,背的不好或者伺候的不到位了,罚起来也毫不手软。李昊阳前半辈子在萧远那从没有迟到的苦,在这件小小的刑房里就吃了不少。完全不带任何挑逗、情趣性质的惩罚,单纯的疼痛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守住自己的规矩。
“啊”李昊阳跪趴在萧远面前,背着那厚厚的一沓规矩,萧远不管他是否背过这一段,只要错一个字,高强度的电击棒就会放在他的身上。
完全没有束缚只是让他自己跪趴在地上,奴隶的规矩,受罚的时候不能躲避不能求饶,偏偏萧远偏爱朝他敏感的地方招呼。被玩儿了这么多年,他每一处敏感点萧远都了如指掌,每次被电击棒触碰,高强度的点击导致他一小片皮肤都全部酥麻,甚至有些失去知觉,在多次的躲避萧远却不间断的朝那一个地方招呼之后,他终于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怎么在点击下强忍着一动不动的挨罚。
棍棒底下出乖奴,原本怕疼的他现在学起规矩来又快又好。
“嗯..."李昊阳面前的地板已经滴满了水渍,全是从他身上留下来的汗水和眼泪,萧谦和萧远交替着检查,萧谦没有性质了解他的敏感点,但作为奴隶后穴肯定是敏感软嫩的,萧谦偏爱朝这招呼。
李昊阳最开始还猝不及防,被电了一个趔趄,趴在地上半天没能起来,然后就被萧谦逮住了机会,电击棒抵在他屁眼儿上点击了好几下,让他生生在点击中不仅要提着屁眼儿迎上去挨罚,还要从地上自己爬起来,手臂和膝盖直发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一片。这才知道,看起来温和的萧二爷,虽然是医生但是玩儿起奴来,心狠手黑的程度并不比谁差,反正作为医生他心里清楚这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罚起来的时候毫不手软。
几乎每次萧谦和萧远走出去的时候,李昊阳要么就全身都是鞭痕,浑身都是被玩弄的痕迹,要么就是被其他更隐秘的工具罚成了一滩软肉,趴在地上等着人把他抬走洗干净。当然更常见的就是被操的逼松腿软。但在这之后除了给他短暂的调整时间之外,还是要继续背规矩或者罚禁闭,并不会因为他刚伺候完两位主子就对他仁慈多少。
好在有两位爷经常的监督或者使用他,虽然每次两位爷走的时候他的状况几乎都惨不忍睹,但好歹没有再经历长达十几天的监禁,没有再经历那种几乎要把人逼疯的绝望。
等到他监禁期满的时候没死没疯,虽然有萧远萧谦刻意放水,但这二位爷乐意也没人敢说什么,于是李昊阳叛逃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